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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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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我们就先看书房。” “卧室反正曾经仔细搜索过。”保尔说:“他——” 葛太太狠狠地瞪他一大眼,使他停止继续说下去。 依娃低声言道:“亲爱的,该由妈妈负责发言。” 葛太太一本正经地说:“请跟我来。”她带路走进一个宽敞的书房。在门口,她平伸右臂,向书房四周空扫一个半圆,像是她把这个书房支付给这些客人,自己的责任可以减轻一点。 包保尔看看手表,突然悟到什么地说:“喔!我忘了要打个电话。”一面快快的走向屋后。 立即,两位女士的态度改变。葛太太用安抚的口气问:“你确定他身边有那么多现钞?” “多半在地皮夹里。”梅克理说:“银行职员清楚地记得,星期二他从银行里提出5000元钱的时候,他是放进皮夹里去的。” 葛兰第和她女儿交换眼色,依娃退守地说:“他根本没有单独和梅先生在同一房间过。妈,你是知道的。” “他活着的时候是没有。”葛太太说:“但是——” “妈!” “好吧!不过是你先提起这件事的。” “但是,你听起来好像在控诉——” 葛太太笑脸地转向白莎,她说:“当然,你提起的这件事太突然了,叫我们大吃一惊。不论你要怎么样,你说出来,我们就尽量配合帮助你。” “喔!当然。”白莎涩涩地说:“你知道我会做什么之后,你还要吃惊呢。” 书房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有不少固定在墙上的书架。很多古装的皮面书,因为年代久远,皮面已经变暗,变硬。房间中间是一张很大的长方桌,上面堆满了翻开或没翻开的厚书,一本本错综互叠着。一边的中央是一大堆的记录纸,在它首页上弯弯扭扭是不能稳定的手所记下的许多札记。 葛太太说:“除了梅克理先生要求看一下所有房间之外,我相信这房间从没有人来看过。现在的样子就是梅老先生死的时候的样子。他生前指示过我们,不论什么情况,不论什么人,都不可以移动这房间中任何一本书。他留下什么情况,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移动。我自己也不敢弹这张桌子上的灰尘,上面翻在那一页,他都不准我们动的。” “我看这地方不像一个人会放10张1000元钞票的。”白莎左顾右盼地说。 葛太太不发表意见以示赞同。 梅克理说:“那堆札记的内容我看过,都和凯撒大帝的一次战役有关,和我们讨论的事没关系。事实上,我发现世界上也不会有人对这种事有兴趣……” 柯白莎不理他走开,给这个房间一个秋风扫落叶似的翻查。 梅克理说。“我觉得我们应该集中全力来搜查卧室,不过我们都应该有心理准备搜查是不会有结果的,对我言来这不过是提出告诉前必须经过的手续而已。” “告诉?”依娃尖酸地问:“告谁?告什么?” 梅克理机巧地避免正面答复,他说:“这就要靠我的侦探来作最后决定了。” “不过是个私家侦探。”葛太太嗤之以具地说:“她哪有什么权做什么事。” “她现在代表我。”梅克理宣布道。摆出了公事公办的姿态。 白莎根本不理会这些讨论,有关钞票的事,有如猎狗嗅到血腥,她总是勇往直前的。她大步走向书桌,看看这些翻开着的书用洗牌的方法翻一下记录纸堆,不断停下来看上面记了些什么,说道:“老古董的事,什么浑蛋会有兴趣?” 静寂了一阵,梅克理说:“我堂兄很有兴趣。” “嘿!”白莎说。 又一次房间里没有人发言。 “桌子有抽屉吗?”白莎问。 很明显的,没有。 “我看我们还是去卧室吧。”梅克理说。 白莎又一次集中注意力在札记中。 “这玩意儿写满了怎么处理?”她问。 “你说的是这些札记?”克理问。 “是呀。” “交给秘书打字,再给梅先生修改以便定稿。最后变成他私人的资料,他有很多保存的资料,他准备在——” “札记用纸如何处理?照他如此写字,一堆纸用不了多久。” “我看是用不了多久。有时我见到——” “补充的纸来自什么地方?” 葛太太指向一个有木门的书柜。一备用的文具都在这里,这里有很多削尖了的铅笔,一大堆未用过的记录纸,和很多……” 白莎快步经过她身旁,来到书柜里,一下把木门拉开,看向井然有序的文具和补给品,突然回顾葛太太道:“你怎么会想到是保尔拿走了的?” “拿走什么?” “拿走那10000块钱。” “什么10000 块钱,柯太太,我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太过份了,也许你不知道保尔是我的女婿,他是很有责任感的……” “他赌马吗?”白莎问。 母女两个很快地互望一下,白莎等于有了答案。 “嘿!”白莎说:“我就知道是,可能现在就在和黑市赌马的打电话。我告诉你,假如是他拿的,他可能还没有输完,叫他早点拿出来还来得及。” 包保尔正好走回来,听到最后几句话。“什么人,”他问:“拿出什么来还来得及?” “没什么,亲爱的,没有什么。”包依娃急急抢先回答。明显的希望能大家改变一个话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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