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暮之战(66)

六六

　　西拉德向基刚点点头。“很好。”基刚说，“下士，你需要一个新职位，我想你的低级军衔还不足以参加这次任务。我现在被提升为中尉，另外，向你介绍克里克少校〈译注：姓克里克的有英国生物物理学家克里克，〉，斯帕罗霍克号的指挥官。在1500时间点之前，你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取点东西和与战友道别。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长官。”我说，“但是我有一个请求。”

　　“这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基刚听完说，“如果是在其他情况下，我不会同意的。”

　　“我完全理解，长官。”我说。

　　“不管怎么说，会准备好的，也许确有益处。好的，中尉，现在解散。”

　　哈里和洁希一收到我的消息就来见我。我告诉他们我的新任务和获得提升的事。

　　“你觉得是简策划的？”哈里说。

　　“我想是的。”我说，“她之前就告诉了我。我想她肯定跟什么人说了什么。我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出发。”

　　“我们又要分开了。”洁希说，“哈里和我的排也被拆散了，我们的排已经被分配到其他船，我们在等待自己的分配计划。”

　　“谁知道呢，约翰，”哈里说，“也许我们会在珊瑚星碰头。”

　　“不，不会的。”我说，“我请求基刚将军将你们调出普通步兵团，他同意了。你们第一阶段的服役已经结束。”

　　“你在说什么？”哈里说。

　　“你们已经被分配到CDF的军事研究部队。”我说，“哈里，他们知道你到处探查幽灵军团和超光速粒子的信息，我向他们保证说你绝无恶意，你将到调去研究我们从珊瑚星带回来的东西，不管那是什么。”

　　“我罩不住，”哈里说，“我数学不行。”

　　“我知道这难不倒你的。”我说，“洁希，你也会调去MR（译注：即前述“军事研究部队”（Military·Research）的简写），在参谋部。刚才的会面中，这是我为你们所能做的全部了。这虽然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不过你可以换个角色，而且也不用冲在第一线了。”

　　“这不对，约翰，”洁希说，“我们服役期还没满，我们的排都回去战斗，你也要回去，而我们却无所事事。我不想这样，我要服完役。”哈里也点头。

　　“洁希，哈里，求你们了。”我说，“想想看。艾伦死了，苏珊和托马斯死了，玛吉也死了。我的人还有整个排全都死了。在这里，我曾经在乎过的人全都死了。我有机会让你们两个活下去，我当然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我不能为他们再做任何事情了，我需要你们都活下去。你们是我的全部。”

　　“你还有简。”洁希说。

　　“我现在还不清楚简对我到底意味着什么。”我说，“但是我知道你们对我意味着什么，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洁希，哈里，你们是我的家人。不要为我这个决定生气，好好活着，就算是为了我，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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