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加德纳 > 女人岂是好惹的 | 上页 下页 | |
一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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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笑地拿了我给他的两元小费,他说:“这种简单的锁,只要是大小正好可以插进去的钥匙,都可以开得开。” 他走后我把衣箱打开。 箱子装得很满,顶部是毛毯。在箱底里,用毯子塞住四周,免得它摇晃的,是一些簿册和卡纸,上面记的都是看不懂,像是古犹太神秘文字或记号。 我坐在地上看这些簿册和卡片。我一点也看不懂,但是上面记的一定是大笔钱进出的账。没有名字,没有说明,只有神秘的符号,右侧则是数字20501C2C5C7C2G1G。 C一定是代表一百,G一定是代表一千,我就用这个做一个开始。我再看这些卡片,每张卡片顶端都有一个号码,然后是符号。 我随便拿一张出来,上面的号码是0051364。 号码下面是,4559101;855941+ 我研究了好几张卡片,上面一行的号码多半后面有364。下面一行的符号,多半的数字用“连接”号相间隔。符号的最终有时是“加”号,有时是“减”号。 我把衣箱里每一件东西都拖出来,再来检查这只箱子。于是,我发现了箱底另有夹层。夹层做得极好,假如我没有把箱子翻过来,敲了又敲,可能始终也不会发现。 夹层是用隐藏的螺丝钉固定一块木板制成的,我把这些隐藏得几乎看不到的螺丝钉除下来后,木板就很容易拿下来了。贴在夹层木板上的衬里,和箱子其它部位的衬里,用的是同一种颜色的布料。 夹层中铺满了千元大钞。 我数了一下,一共是五十二张千元大钞。我又数了一次,看有没数错。我拿出五十张,小心地把余下的两张放回夹层里去,把木板盖回去,仔细地把螺丝钉一个个转回老地方。 我小心地把毛毯放回衣箱去。我用一块手帕仔细把我碰过的地方擦拭,使衣箱里面不留任何指印。 我下楼来到柜台。“我是赖先生,”我说,“我一定要迁出了,我的房租已经付过了。” 她抬头看我,她说:“但是赖先生,你才住进来的呀!” “我知道,我抱歉。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她蹙起眉头道:“你要退钱吗?” “老天!你怎么会这样想。房间我已经用过,我不要退钱,我只是要告诉你一下。” 她给了我一张收据,对我笑一笑。 “好吧,你要迁出了。抱歉你不能多留一点时候。” “我也是,不过以后我还是会来的。” 我走到留言台。我把葛平古房间钥匙拿出来给他们看,我问道:“有给葛平古的信息吗?” “葛先生,没有。” 我蹙眉道:“请你再查一查。” 他们又查了一次,没有。 这倒给我很大的意外了。照道理,到了这时候,找葛平古的电话,应该是热门到电话线也烧熔了。 我回到衣箱旁,把衣箱里的簿册和卡片全拿出来。把它们放进一只硬板纸箱,用限时快递送回洛杉矶我自已收,然后开车去日山照相馆。 我跨进去,这是家日本人开的店,经理出来招呼我,巴结地不知鞠多少躬。 “我想要买个好的二手货相机,”我说,“我还要一盒加厚的5x7寸放大纸。” 他先把放大纸交给我。 他去拿相机的时候,我把放大纸纸盒打开。我抽出大概十五张放大纸,抛在地上,踢进柜台底下去,然后把五十张千元大钞塞进纸里去,和其余的放大纸迭在一起。 招呼我的人明显是经理。另外有一个老一点的日本人,一直好奇地在看着我,但是,正好进来了一个时髦的女人,把他的注意力和时间都吸引到另一侧的新相机柜台。 我只用跟角看了那女人一下。我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经理身上,经理忙进忙出在帮我选一台合意的二手货相机。 我拿起一架他交给我看的,“这一架有匣子吗?”我问。 他鞠躬,微笑,又走回去拿匣子。 我仔细看塞入了五万元钱的放大纸盒,相当合适。我用包放大纸的黑皮纸重新包好放大纸。把包了黑皮纸的放大纸塞回纸盒去。 经理出来的时候,我讨价还价地消磨了一下时间,然后说:“好吧,我要了。不过这两件东西我要你们立即送货。” “送货?” “是的,送货。” “送哪里?” 我掏出我的名片,给了他一张。我说:“我要求把刚买下的用航空邮包,立即寄到我在洛杉矶的办公室去。我要求你们有人乘出租车,立即专程送到邮局去,包裹上不要忘了贴航空限时。” 我拿出皮夹,开始数钞票。 他说:“是的,是的。马上照办。” “你会派个专人送去机场邮局?” “没问题,”他说,“我会叫出租车,马上办。” “要包得好一点,”我说,“用些东西填一下,千万别在寄的时候撞坏了。” “喔,是的,是的,一定的。” “我请你立即办,我希望黄昏的时候相机已经到我办公室了。不怕花钱,你知道吗?” “放心,一定。我立即派人专程送去机场。” 他用日本话,向另一侧在招呼那女人的日本人讲话。 那男人也用日本话回答他,连看也没有向这边看一下。 我向那一侧柜台看去,那女的背对着我,正在看一架相机。在招呼她的较年长日本人对有人打扰似乎不太高兴。 “谢了,”我说,“你做事牢靠,我更放心了。我不是啰嗦,只是这件事重要了一点。” 我拿了收据,走出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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