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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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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迭钞票计有一百元的十张,警官念号码,另外一人对一张名单。 警官把钞票放入口袋,说道:“姓赖的,我们走吧。”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问。 “知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警官说:“我们对你摸得清楚得很。你的车就停在门外,车上有你执照。由于在旅社登记的是真名,这一点我们没法整你,但是捉住你敲诈是一点没有问题的,其它嘛,也许可以告你强奸未遂罪。” “我们先弄清楚一件事。”我说:“她来这里付我敲诈她的钱,你们在门外等。一有信号,你们进来抓住我,在我口袋中找到那笔钱——是不是?” “有什么不对吗?”警官问。 “她的衣服在椅子背上搭着,衣服的位置被撕裂的地方看不到。她奶罩拉下一半。我脸上被抓了。假如你们在门外等待信号,她为什么不在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就叫?为什么要等先抓我脸,又等我抓她奶罩?我要开始动粗,或是看我想动粗,就该叫你们,对吗?” 警官的脸色胆怯了。 希嘉露说:“一切发生太快了。我被弄胡涂了。我忘了打信号。” 一个男人说:“够了。假如你们要站在那里任由这个人污辱希小姐,警官,我会直接亲自去见你们局长。我想你总听说过我的名字——陆哈登。不是自己吹牛,我在本市有很大影响力的——事实上,不止本市,可以说本州岛都是很有影响力的。” 希嘉露给他一个充满允诺的微笑。 警官对我说:“我目前并没有以强奸未遂或意图强奸来逮捕你——至少目前没有。我要带你进去的罪名是勒索。走吧,早晚要走的。” 他们把我带下到一辆警车旁。警官用无线电报告行踪,“我才在爱奇蒙旅社带到赖唐诺,”他说:“他有一千元登记过号码的钞票在口袋里。你们可以带搜索票去搜了。” 他把无线电关上。 “搜索票干什么?”我问。 警官没有理我。 我的手仍铐着。警官开车,其它的人和希嘉露另用一辆车,跟在我们后面。 警官根本没有在赶路,他只是在慢慢开车,故意在每个红绿灯凑上红灯停一下。最后,他把车靠向路旁,把车停妥。“我要先买份报纸。”他说。 他把正在卖报的报童叫过来,买了份报,坐在车里看起报来。 “有连载小说没看吗?”我问。 “闭嘴。”他告诉我。 过了一下,他又用无线电联系,“十六号车,特别出勤。有什么报导?” “有,才进来。”联络总机说:“消息是给你的。撕下的信纸头已于办公桌内找到。” “好了,我把他带进来。” 警官挂上无线电,把车子拉离路边,这下是快速前进。 我们来到总局,他们留下了我的指纹,办好羁押手续,带我上楼,把我放在看守所里。 十分钟之后,宓善楼走了进来。“哈啰,小不点,”他说。 我什么也不说。 “听说你私下想做一些敲诈的勾当,嗯?”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 他咯咯地笑道:“我给你看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你看到这封信吗?” 他展一张折迭起来的信,信上的字都是剪字贴起来的。 “我现在在看。” “再看看这一片撕下来的信头。” 他拿出一长条信纸上撕下来的信纸头。上面印的是柯赖二氏私家侦探社和它的地址、电话等。 两张纸凑将起来天衣无缝。 “这是在你办公室办公桌里找到的。”宓善楼说:“老天,你也真不小心!费那么多心血剪下那么多字来凑成一封信,目的是为了不使人发现什么人寄的信,而自己把撕下来的信头留在办公室里?” “看起来会不会太笨一点呢,警官?”我问。 “坏蛋缺点都差不多。自以为聪明,结果做傻事。” “这件事也未免太傻一点。”我说:“几乎是白痴了。” 善楼看向我说:“怎么说。” “你自己想,你知道我已经很久了。我会做这种白痴事吗?” “难说。”他说:“事实胜雄辩嘛。” “不见得。”我说:“你说的当然是事实,但事实是被人扭曲过,以便适合你的。” “你的故事又如何?”他问。 “我没有故事。” “那你最好得有一个。” “到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有个故事说出来的。” 善楼道:“别生气,赖,没有理由非要我们俩意见对立不可。假如你不是一只老把羽毛撑得那么大的小雄鸡,我们早就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我说:“好吧,我有权请你立即移送最近、最方便的法官或者推事。” “赖,这样做,对你不会有好处的。你在办的案子,据我看可能——只是可能——和龙飞孝的谋杀案有关——过去,我们俩老有些不同看法,现在并不表示不能成为好朋友。我现在的地位,可能——只是可能——能够帮你点忙。” “可能,只是可能。”我说。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敲诈这小妹子?” “据我知道,他们在我后裤袋里找到了登记过号码的钞票。” “没错,你现在告诉我,怎么会到你裤袋里去的?” “你想呢?她把她双手放我臀部,把我拉近她,是她把钞票塞进我后裤袋里去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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