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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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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当然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还知道你想做什么。我是希嘉露,你想要把什么往我身上拉?” “我没有想把什么往你身上拉。” 她再向我移近一点,动作之诱人,可以使一团人吹口哨。 她说:“我坐下来可以吗?”再把自己躯体移动到一个沙发边上,坐下,把双腿一交叉。 “你一直在东问西问。”她说:“唐诺,你不应该如此的呀。” “不东问西问,怎么知道想知道的东西呢?” “倒也对,不过唐诺,你也可能问出自己不应该知道的东西来的。——这里很热,我把外套脱掉可以吗?” “随便你要脱多少都可以。” “你希望我脱多少呢?” “我作主吗?” “也许。” 她脱掉外套,向我靠近,把双手围住我腰部,诚意地看向我。“唐诺,”她说:“你不会使一个女人名誉受损吧?” “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会。” 她的双手自我腰部移向臀部,把我拉近她,“我对朋友都很慷慨的,可是对敌人非常残忍。” “也是办法之一。” 她双手把我紧紧拉近她。突然她退后,拉下拉链,脱掉她的套装。 她现在只有奶覃、三角裤和长袜,她有我见过最美的长腿。 她很小心地把套装放在椅子背上,她说:“唐诺,我喜欢我的朋友。” 她以摇曳的美态走向我,把右手放在我头上。突然,她用长而尖的指甲抓过我的脸面,向后退,大声尖叫,顺手抓起一只玻璃杯向我掷来。 她伸出一只手把奶罩一拉,它自她左肩拉落,一条带子仍挂在右肩上。 房门一下子推开上,三个大个子男人进来。 “捉住他!”她叫道:“捉住他!” 一个人一拳击向我颔下。我后退,额头被击中。另两个人分别攫住我的两腋。手铐铐上了手腕。 “他想强奸我。”她叫道,一面倒向床上,哭得很伤心。 两人中的一个给我看他的警章。“好吧,老兄,”他说:“你在干什么?” 我感到血自脸上淌下,滴到我衬衣上。 “你可以调查一下。”我说:“这女人几分钟之前进——”希嘉露挣扎着自床上坐起,一面把拉坏了的奶罩用手扶着。她说:“这家伙想敲诈我。他写了这封信,恐吓我。要我给他钱。我愿意给他钱。但是他还要——要我。我不同意,他就用强的。他说我没有权力反对他。” “他拿了你钱吗?”一个人问。 “当然他先要拿钱,拿了。你以为他真正目的是什么?——其它是后来临时起意的。他放在他右后侧裤袋里。” 我突然想起她拖我靠近她的时候,她手在我后面活动的情形。 一个人伸手向我后口袋,拉出一迭用夹子夹好的现钞。 “这就是那些钱没错。”他说。 “你先对一下号码,确定一下。”她说,一面还摀着奶罩。 然后她站起来,走路时走得那么自然,像是全身盛装一样,走到椅子旁,把套装拿起来,抖一抖,遗憾地看它一眼。 衣服上早有一条裂痕,我本来没有见到。 “你们谁能给我一个安全别针。”她说:“这样子我怎么出去?” 其中一个男人说:“把那封信给我看。” 她打开当初一进来就放在床上的皮包,拿出一封信交给他。 男人把那封信扬在我脸前。“见过这封信吗?嗯?” 那是一张一般的信纸,不过比普通信纸要短三吋长,信纸头上不太整齐,看得出是什么公司行号的信纸,把信头给栽去了。 信纸上贴着剪自报章杂志的信文。 内容说:“为你好,你应带钱来看我,不可报警。”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封信。”我说。 “象话吗?”一个人说。 “你们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问:“专诚等候在门外,等着这个女人脱衣服?” “少自作聪明,朋友。我是警官。” “另外两位呢?” “我是私家侦探,”另一男人说:“黑鹰私家侦探社。” “我又是她朋友,又是贴身保镳。”再另外一个男人说。 “贴身保镳保多少工作?”我问。 一个男人给我一个耳光,被她抓破的地方鲜血猛流。 “不可以这样!”警官说:“他在说话,不可以用暴力。等他说完了,该由我处理。” 希嘉露说:“标准的私家侦探中的败类。不知那里得来一点消息,急着就用来敲诈。” “我有什么你的消息呢?”我问。 她笑得很甜,她说:“我知道警方相当有兴趣捕捉敲诈的人,所以他们愿意替付税人保密。你说的问题,我自己会向检察官报告。现在不必说。” 我看向她嘲笑的眼神。我说:“也可以,我来说好了。” 有一阵,这句话使她吃了一大惊,然后她狠毒地说:“你试试看,你破坏我名誉,我会真正的叫你不得好死。” “我才是需要贴身保镳吶。”我说。 警官说:“姓赖的,我要把你带走,要关你起来。” “什么理由?” “勒索罪。” “我们来对一下钞票上的号码。”两个男人中的一个说,“趁大家都在这里,可以有个见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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