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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五


  §第十章 丽莎·克莱伯恩

  ——不屈不挠的开拓者

  直觉是上帝的礼物,逻辑是其忠实的仆人。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随便问一个职业妇女或购物女士,“丽莎”在她们脑中的印象是什么,你能立即得出麦迪逊大街市场分析家才能有的解释,“丽莎格调”和“丽莎服”成为美国有史以来最快得到广泛承认的牌子。首次推向市场是1976年,到1986年已成为专为美国妇女设计、实用而便宜的职业时装的专门组织。“丽莎”是由于其瞄准工作妇女阶层,以运动装风格为那些职业女性提供现成时装而成名。它具有大众化品味和简洁而实用的风格,注重混合性配套协调,这在竞争激烈的时装界从未曾做到过。“时髦、实用和实惠”是丽莎的商标。令人吃惊的是“丽莎”品牌确立短短的10年内得以实现,这在同行竞争激烈的“卑劣”的商界是绝无先例的。像通常发生的那样,随着丽莎牌子认可度的上升,销售利润和成功曲线同步上扬。

  没有其他公司能像丽莎·克莱伯恩这样经历如此令人炫目的发展,书中也没有一位妇女像她这样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赚如此之多的钱(不到10年里赚了20亿美元),原因何在?切合时宜也。她以实用得体、风格独特、颜色别致和面料舒适组成层次丰富、配套齐全(为各类外套混合性匹配)的成衣,以合适的价格(比平均价略高),为一个涌现的市场(职业妇女)提供其所需的(别具风格的衣服)。克莱伯恩设计专为普通妇女考虑,而不是身材苗条的模特儿尺寸,她解决了需要解决的问题,她以其优雅,别具风格和简单明了的方法来实现。

  克莱伯恩改变了职业上班妇女的穿着方式,她以现成时装让她们变得潇洒而有事业特色,她的神奇之处在于她听从自己内在声音来为她认为的职业商界妇女设计衣服,不像行家预测的那样,她的内在声音并没有出现误导。这位开拓者没有理会行家意见,后者从未同意她这种策略。她相信自己内在的为美国上班族妇女打扮”的意见,情愿以家庭积蓄(5万美元)赌这个梦想,她直觉得出的像她这样的妇女想穿什么的看法,正如与现实相吻合,作为工作妇女,克莱伯恩明白那些时装巨头所不明白的东西,她告诉《幸福》杂志(1987):“我自己也在工作,我想看上去精神,我不认为要付一大笔钱来做到这点。只有几家公司为这群职业妇女提供衣眼——老式陈旧的正规套装,我认为我们能做得更好。

  克莱伯恩进而去实现她毕身的梦想,制造自己风格的妇女时装,她的洞察眼光成为掀起妇女时装及其销售市场一场革命的基本构件,丽莎·克莱伯恩以前所未有的态势主导了这一妇女时装领域。《妇女时装日报》(1991)将丽莎·克莱伯恩称为:“一个20亿美元的珍奇。”《幸福》杂志这么评论公司:“丽莎·克莱伯恩是个伟大的开拓者”,并在1992年将其列为美国“最受欢迎的300家公司”中第4名,在时装业仅次于列维·斯特劳斯,《工作妇女》(1992)赞叹道:“今天,丽莎·克莱伯恩不仅只是美国最成功的服装公司——也是这一时期美国最成功的公司之一”。

  这一商业形象是仅有的被列入《幸福》500家大企业中由妇女创立的两家企业之一,它是以最快速度步入这一行列的企业,它只经过10年的经营便踏入了《幸福》杂志500家精英企业的神圣门户。根据成功的“利润回报”尺度,《幸福》杂志还将丽莎·克莱伯恩列为1979—1988年头号企业,难以置信的是,10年间公司年平均利润达40%,这对于一个1976年刚冒头的企业来说简真令人难以理解,这使《幸福》杂志宣称:“丽莎·克莱伯恩是美国最有成就的女企业家”。克莱伯恩是如何达到这一杰出地位的?她对市场需求有种感觉,然后听凭自己的“内脏”来实现和满足这种需求。她在1986年告诉《时髦》杂志的艾尔莎·克兰奇:“我最初的想法是打扮那些不必穿套装的妇女——教师们,医生们,那些在南加州和佛罗里达工作的或在时装业工作的妇女,她们实在用不着穿西服套裙。”

  根据这种对未来的探察,克莱伯恩愿意以家庭积蓄为赌本,克莱伯恩将赌注压在线条简洁的妇女时装上,而获得了得以在拉斯维加斯银行开户的成功象征标志。丽莎·克莱伯恩公司1991年继续成为20亿美元大企业,华尔街股市的宠儿。在90年代初,公司在妇女时装行业占绝对优势,占据了美国所有大商场销售额的5%至10%。克莱伯恩的坚持不懈得到了报偿。

  个人历史

  伊丽莎白·克莱伯恩1929年3月31日出生于比利时布鲁塞尔,父母是美国新奥尔良人。她是第二个孩子,但是个长女,她哥哥奥马·克莱伯恩是新墨西哥圣达菲一家艺术馆业主,她母亲路易莎·弗纳·克莱伯恩是个家庭主妇和实际经验丰富的女裁缝。她父亲奥马·克莱伯恩是摩根信托公司被驱逐的银行家,尽管他对生活和妇女地位的态度传统而固执,对她的生活起着积极影响,他是在1812年战争期间统治路伊斯安娜州的著名人士威廉姆·C.C.克莱伯恩的直系后代。

  克莱伯恩在布鲁塞尔长大,在学英语前已通法语,她描绘父亲是个“极其老式传统的”银行家,喜欢艺术和历史,他“拖着她游逛艺术馆和教堂”,几乎跑遍了西欧,在创造性设计领域给她上了如此重要的一堂文化教育课,她从早年经历中形成了绘画和审美的爱好,她认为这对她以后从事时装设计是笔极宝贵的财富,她说这教会她欣赏美感,“事物的形式比其作用更重要”。

  1939年丽莎10岁时,由于纳粹入侵,丽莎全家逃到新奥尔良安家。丽莎的母亲在她很小时便教会缝纫,对衣服外观极其苛刻,这给女孩留下的印象是:“我被教会“看”事物,你不是买个椅子,你要买个漂亮的椅子。”她被培养懂得穿什么,何时穿,穿什么颜色,这些培养与父亲的艺术和美学指导相融汇,注入了她艺术设计时装的基础因素。与她那罗马天主教背景相一致,丽莎的正规教育是在修道院式的教会学校学习,她那老式头脑的父亲不认为女孩要受正规教育,没让她念高中,而送她上了欧洲的艺术学校。

  克莱伯恩在比利时布鲁塞尔(1947)和法国尼斯(1948)上艺术学校,又上过巴黎的艺术学院,她父亲要克莱伯恩成为艺术家,坚持让她学法国印象派绘画。丽莎早就认识到自己绝不会成为伟大的画家,告诉《华盛顿邮报》的尼娜·海德:“我在那儿很高兴我有那种训练,因为它教我看东西;它教我色彩、配色和其他许多东西,我想我在设计学校是学不到的。”她说:“然后我刻苦用功,晚上去学图案设计课……你喜欢画、喜欢缝纫……那儿除了成为一个设计者,你还能干什么呢?”(根据对这些妇女的研究发现,这类整体全面性教育远胜于传统的教育培养方法)。

  克莱伯恩说她那罗马天主教家庭与她从事的时装设计工作是“格格不入”,她告诉《先生》杂志的亚当·史密斯(1986年1月),“那太纽约味,太强烈了”,因此敢冒风险的丽莎踏入了这一行当,在19岁艺校放暑假时赢得了由哈普·贝察公司赞助的全国性设计大赛奖,她获奖作品是有“军风感”的女式高领大衣,这一奖赏给了她信心、胆魄及其敲开纽约眼装业大门的职业通行证。克莱伯恩不理会父亲的意见,凭新近赢得的奖赏作为走入第七大街时装区的人场券,走出艺术生涯,踏入纽约城寻觅金钱。奥马给了她50美元,郑重地与她再见,他觉得“一个妇女的位置是在家中”,而不是纽约名声不好的时装区那种嘈杂环境,她暂时住在姑姑家,开始寻找工作,克莱伯恩在她通往时装设计顶峰之道上迈出了关键性的第一步。这是暂时的,尽管得不到父亲支持,但她更配得上辛黛瑞拉“女孩自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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