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席绢 > 抢来的新娘 | 上页 下页
一二


  她口气开始不稳——“你不可以!你是个首领,你不可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对我——难道你一点羞耻也没有吗?”

  “一个土匪头子那懂什么叫羞耻?你不知道我们契丹人野蛮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吗?”他摊开一旁的披风,将她推躺在上头。

  君绮罗花容失色的想向一旁滚开,就算跌落池中淹死也是好的,免得与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在野外做这荒唐的事。这男人总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羞辱她,早知道他突然带她出来不会安什么好心,只是她没料到——他——竟会如此龌龊。

  他以身体压住她,一手轻抚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为什么点上这个?想对谁证明你的贞洁?”

  她不语。他们淫乱的辽人当然不会明白守宫砂所代表的神圣意义,甚至他若开始笑她愚蠢,她也不会感到意外!他们根本不把自律或贞节看成一回事!

  耶律烈扯开她的兜衣,原本抚着守宫砂的手指开始对她的身体进行折磨。

  “你点了守宫砂,只会招来掠夺而已。你向天下男人摆明了是洁净之身,你可知道会有多少男人抢着当你的开苞者?你势必得与我回大辽当我的女人,如果你的身上仍保留这玩艺儿,你知道野蛮人如何抢女人的吗?一个无主的汉女,根本就没有人权,谁都可以欲意去抢,尤其我们要去的地方可不是燕云十六州那一带辽汉杂处之地,而是一个完全只有辽人的地方。”

  她咬住下唇看着他。

  “我太了解你们辽人了!所有的恶劣在你身上尽数可见,不会有更糟的了!”

  “你很厌恶在外边做这种事?”

  “下流!”不!这一次她不请求,随他去吧!咬一咬牙,还会挺不过去吗?就像那两个西夏女人所说的,一旦他逞足了男性的占有欲之后,就会对她不屑一顾,到时她想逃,他也不会派追兵了。反正是迟早要面对的事,她得在意志未被他摧毁时熬过,再也不要一次又一次让他践踏她的骄傲。

  “骄傲的小花儿,你休想逃开!一旦成了我的女人,我更不会放开你。对于中原人,我略略知道,你们强调的贞洁,便是从一而终,有了夫妻情分后,只有丈夫休妻,而不能妻子逃离丈夫。而你——我的小女奴,当我不要一项物品时,也绝不会拱手让人,宁愿亲手摧毁它,也容不得他人来沾。”他知道她的心思,怒意也随之升起,使得原本轻抚的手转为猛烈,很满意的看到她的惊惶。对于这种狂烈的攻击,她根本措手不及;她开始用力打他、推他——他弄得她好痛!更可怕的是,他迅速在她体内燃起了一把火,她不知这代表什么,却惊恐的明白,自己若不挣扎,事情过后,她必然会羞愧欲死!

  他笑了!很得意、很张狂;他抓住她双手,不管她的脸怎么躲,总是有法子亲住她嫣红的小嘴。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衣物。她不会是块寒冰,他知道,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的迎向他——一旦他成为她唯一的男人之后——

  是的,她只是个供他玩乐的女奴而已,他和她不会再有别的了。他这么自信的认为——毕竟是她的美丽让他生平第一次对女人产生占有欲。即使是身为耶律部族的夷离堇,拥有一个汉人小妾也不为过吧!甩开一切思绪,他开始狂野的对待她——不过,无意中,他还是展现了怕伤害到她的轻柔。因为她是这么的娇小——可是这具娇小又瘦弱的身躯却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快乐,连最后一丝理智都消失殆尽——原只是想发泄而已,事后,他却懊恼的发现自己太投入了。

  当一切平息了之后——他抱着她走入池中,却发现自己仍伤害到了她;原来自己再轻柔的力道对她而言,仍是太重了!

  她不愿面对他——她背对着他,双手交叉抱着自己的手臂,眼泪一颗一颗的滴入池水中,不让自己哽咽出声。她不是在哀悼自己的清白,是羞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她的推拒到后来居然转成了迎合,在她由火热中清醒时竟然发现自己是抱着他的!她简直跟妓女没什么两样了!她是妓女,她一定是!否则没有一个具羞耻心的女人会去迎合自己不爱的男人。还在这种地方——这教她怎么还能端起君家小姐的尊严呢?她已经不配了!

  守宫砂颜色的褪去,更提醒她曾有着怎样的不知廉耻。她只希望自己能在此刻死去,但他双手搂着她,不给她任何轻生的机会。

  她的心好痛!这男人还要折磨她到何时?

  §第三节

  他没再让她洗衣服,也不再逼她去剥那些恶心的毛皮,是身体换得的代价吗?

  他可真会计算!

  再过两天就要拔营了,而她却被守得更森严。现在,她只能待在他的营帐中,否则走到那,就会有人跟到那。不是大贺机遥,便是咄罗奇,只要耶律烈出门,他一定会留下一个副手守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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