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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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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母亲,他就没辙!可以想像,母亲为了鼓励严如柳积极,已先画下一块大饼。 他在她身旁落坐,握住她的手恳切说明。“我妈她是想媳妇想疯了,我发誓我跟严如柳一点关系都没有。” 谁误会他都不要紧,但陶可茗不行,这可是会影响到两人间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与感情的。 “我怎么知道你们谁说的话才是真的?”她抽手离开他的掌握,拒绝让温情扰乱她的判断能力,但清亮美眸却望进他眼底,期待能看见他无伪的真诚。 内心深处,还是倾向了他呀!但是心痛的感觉太难受,为了避免愈陷愈深,到时伤得更重,在真相未清楚之前,她对他的情意,纵使一时收不回来,也得暂时喊停。 他捕捉到她掩藏在表情底下的一抹爱恋火光,紧张感顿沽。 “等你的脚伤好了,我带你去见我妈,到时你就知道了。”他不容拒绝的再将她抽回的柔荑给捉回手里,光明坦荡不怕求证。 听他这么说,陶可茗的心已经安了大半,没再抗拒他牵手的举动,但腮帮子还是赌气地鼓着。 麦振焱睇看她这模样,脸上渐渐浮起笑容。 她这是在吃醋啊!因为在乎,才会吃醋,才会躲在围墙后偷偷观察他家里的动静,才会发脾气、才会把他的称谓从振焱又降回姓麦的…… 他欣喜又心疼,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 陶可茗一悸,别开脸,躲开他的触碰。 “喂,别碰我,在还没有证明你是清白的之前,不、准、碰、我!”她皱鼻蹙眉,佯装凶恶的警告。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证明了我的清白,就可以碰你了?”他迷人的琥珀色眼瞳骤然一亮,口吻过分愉悦。 这男人好贼啊!发现自己的话里有漏洞,陶可茗的脸突然红了起来,不禁瞠瞪向他。 “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她羞恼道。 他促狭地问:“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来看,没证明清白前不准碰她,反过来的确也就是证明清白后可以碰她,可偏偏由他的嘴巴说出来就觉得暧昧,让人忍不住想歪,教她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对。 就在她迟疑犹豫间,麦振焱心念——动,冷不防地啄吻了下她的脸颊,又令她错愕地抚着瞬间火烫的脸颊,怔看向他。 未几,反应过来地羞愤大叫。“你怎么可以偷袭!” 麦振焱这时已身手敏捷地跳离三尺远,咧出得逞的笑。“你早点休息,我明天会过来带你去给医生看。” 搅乱一池春水后,他愉快走人。 “喂!”他说定了的语气让她气结,可抗议的嚷叫声又被他甩在门后。 什么嘛!要看医生她自己就能去了,干么一副非他不可的口吻? 不过,说也奇怪,她向来不喜欢别人强势的态度,然而他这样的霸道为什么会带来一阵阵的温暖甜蜜呢? 看他把她的事当成自己的事般重视,她心里渐渐浮现满足的幸福感,觉得更喜欢他了。 两天后,晚上七点,麦振焱才下班回家洗过澡,门铃声便响起。 “找谁?”他无从对讲机过滤来者身分。 “找我的不孝儿子啦!”麦亚棠在彼端没好气地讲。 “妈?!”他惊讶地唤,连忙按下开门键。“门开了,你先进来。”赶紧走向庭院迎接。 太好了,他才想着过几天要带可茗去见母亲,这下正好省事,待会儿可以直接让她们见面。 但是麦振焱打的如意算盘在乍见与麦亚棠同行的严如柳时,宣告破灭,脸上原本欢迎母亲到来的笑容也顿时凝结在嘴角。 “妈,你怎么会跟她一起过来?”想起严如柳向陶可茗乱放话,他就很难再维持之前基本的礼仪。 麦亚棠这回是来兴师问罪的,率着严如柳进到了屋里才开口。“还好意思问我!看你这个主人是怎么教小麦的?” 不知自己“代志大条”的小麦一见女主人来,开心地摇着尾巴靠了过来,在她们周围打转。 “啊,走开、走开!”严如柳佯装畏惧,实则嫌恶的鬼叫。 “小麦,Sit!”麦亚棠一下达指令,乖驯的小麦立刻原地坐下,尾巴还是像拖把似地扫个不停,却被惩戒地轻拍了下鼻子,不禁“凹呜”了声。 “臭小麦,愈来愈没规矩了,在屋子里撒尿不说,还尿在客人身上,该打!”麦亚棠的嗓音细柔,即便已经五十多岁了,依旧好听迷人,斥责起小麦来一点也不凶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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