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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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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我出去?你请我出去?"坐起身,黑眸冷睨着她。 "你……你不可以……到我的房间来。"低首,她怯怯地道。 她不管他是翻墙,或是有着和蜘蛛人一样吸墙的高超本领,不管她行多高兴能见到他,总之,他不能出现在这房里,这……这样会令她有罪恶感。 望着她,冷然的眸子闪过一抹戏谑。 "方才你不是痴痴地忘着镜中的我,那表情像是看到……你偷情的男人。" "不,我……"抬旨,双颊羞赧涨红。"我……我……我不知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求求你,你快走,好吗?" "我怎么找到这里?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前认识?"眉心添上大问号。 步映尘没有听进他的问话,她担心他若继续待在这里,万一林叔起床见她房里灯还亮着,过来察看—— 不,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行为,牵连外公,让外公蒙羞。 "我求你——啊!" 她开口想请求他快点离开,孰料,他不知何时已站定在她面前。 "我确定我没有见过你。"低首,他冷峻的脸逼近她,把她柔净甜美的容颜瞧个仔细。 "我们……我们……" 她颤抖抖的说不出话之际,他倏地将两手抵在桌面,把她整个人钳制在怀中,逼得她纤弱的身子往后微倾。 "不要……" 他脸一沉,冷峻的脸上有一丝疲惫。"不要?不要什么?哼,我还怕你想要吃了我呢!" 虽然这么说,但他仍旧维持原姿势。 “请……请你走开。"她吓得掉下泪,放在身后的手,转而抵在胸前,藉此隔开两人太过贴近的距离。 "如果我不走呢?"微扬的唇角,挂上一抹邪恶的笑容。低首,他作势要亲吻她。 "不要——"她反射性地把手横在他的嘴和她的唇间,不让他得逞。"救命啊——" 起床看见主卧房的灯还亮着的管家林同,早已来到主卧房外想敲门,但似乎听见房里有对话声,于是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没多久,他就听见步映尘的求救声。 "少奶奶,怎么了?"推门进入,林同焦急的问。 步映尘惊吓地哭着说不出话,男子回过头,林同露出错愕的表情。 "呃,少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回来了。"黑曜岩放开她,笔直站挺。 "我回来已经很晚,所以没让校军通知你们。"回头,他斜睨了步映尘一眼,又转回。"没事了,你去休息,我很累,想休息,不要再来吵我。” "呃,是、是。" 林同一脸尴尬,忙不迭地把门带上,快步离开。 步映尘僵愣在原地,脑内一片空白,脸上残留的泪滴,映照着黑曜岩对她的冷嗤。 "你打算一直杵在那里,盯着我睡觉?" 从黑曜岩透着一丝不悦的声音中回过神来,步映尘惊诧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黑曜岩竟然就是她朝思暮想的水晶球里的男人……这就是缘分吧?从前世牵连到今生的缘分……喜悦的情绪,悄悄爬上心间。 "戏演完了吧?"脱掉衬衫,裸着一身结实的肌肉,黑曜岩冷嗤着。"我可告诉你,我很累了,不要再演戏给我看,我也没精力再陪你演。" 事实上,昨天他就回来了,只是他直接进公司,除了总经理之外,没人知道他回来。他待在公司,一来调时差,二来躲避媒体记者追问婚礼一事,三来……他得养精蓄锐,好对付步老头。 离开将近十天,他的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一整天,他都埋首在文件堆里,直到进家门前的一个小时,他都还在为公司堆金矿。 他很累,真的很累。 "我没有演戏,我只是……" 黑曜岩打断她的话:"强烈抵抗我这个“陌生男人”,好显示你对我的忠贞不二,我算是服了你外公,想得出这一招,当作是送给我的见面礼。" 他的话,在她脑里盘旋一圈后,她方知他的不以为然所为何来。 "不,你误会了,我外公没有叫我这么做,那是因为我……"他突然转身,赤裸的结实胸肌近在咫尺,她羞红了脸,难为情地低下头去。 黑眸低掩,打量着眼下羞怯的女子,不,应该说是"他的新娘子"。他在心底暗自承认,她的确很美,美的脱俗,柔美甜净,宛若不沾尘的天使。 进门的那一刻,她坐在镜子前,镜中的她,美的令他愿意多看几眼。 他知道,她是步霸天手中最美的王牌,而这张王牌,就是用来对付他的。 "你显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冷冽的声音,如霜降落她的发顶。"我想休息,不要吵我。" 明天,他一步出家门,消息灵通的记者必定会闻风而至,追问婚礼的事,他得好好休息,才能藉记者的笔,和步霸天打一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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