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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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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你可要失算了,任不会来的。” 冷没君轻笑两声。“为了心爱的女人,他会来的。” “我并不是任的最爱。”聂轻以为她的顺序得排在东方彻、名霄,甚至奔日、飙风之后。 “你错了,他非常爱你。” “错的人是你!那天在大厅上你也听到的,他不许自己爱上任何人。”想到这件事,聂轻心里就有气。 冷没君只是撇嘴,不愿回答。 气得聂轻撑起身子一拐一拐地跳到他面前: “喂,你和任之间窨有什么深仇大恨,逼得你非得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引他出来?说穿了,你和我叔叔又有什么两样?” 被这一激,冷没君的眼倏地圆睁,怒道: “别把我和那人渣相提燕论!起码我不屑用毒,我约东方任来是想理清五年前的恩怨。” “是什么恩怨?” “你没必要知道!” “你不告诉我,我总会猜到的。”聂轻信心十足。“自苦英雄难过美人关,依我看天底下除了东方任以外,没有任何男人例外,所以你和任的冲突来自于女人,那个死在无央堡的另一个女人——白织,对不对?” 突来的直觉让聂轻脱口而出,而冷没君陡地一震的身子,让她明白自己押对宝了。 “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冷没君无奈地苦笑了下。 “她是谁?你的爱人吗?” “白织不是我的爱人!” “骗人,她若不是你的爱人,你绝不会如此痛苦,更不曾想要替她讨回公道。知道吗?你也被那柄名叫‘复仇‘的利刃给伤透了。” “我没有。” “没有吗?你一直活在复仇的煎熬中,所以,你才会激动得问我为什么会放过聂呜已、放下杀父之仇?其实,你早想从痛苦中解脱,只是放不下,对不对?” “够了,不要说了!”冷没君捂着耳朵大叫着。 “我偏要!”聂轻的吼声在山洞中回响着。“告诉我,你爱她,她也爱你吗?” “当然!” “白织既然爱你,又为什么会到无央堡来?甚至成为任的女人?这说不通,不是吗?” “这——” “任说他从不强迫女人,所以,他应该不会做出因贪图白织美色而拆散你们两人的丑事来,对不对?”聂轻对东方任的骄傲是极有信心的。 “没错,东方任不是如此卑劣的小人,他根本不知道我和白织的过去。” “那么,白织为何会到无央堡来?” “她的养父母贪官府的高额赏银,才会不顾她的反对,将她送到无央堡来。” “是吗?” “没错。” “她亲口告诉你的?” “当然。” “你想,会不会是白织贪图无央堡的富贵和权势,自愿成为送到无央堡的‘贡品’之一?” “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在无央堡见到你后,她为了自圆其说,更为了博得你的同情,故意说谎骗你!” “不会的!不会的!白织不会这样对我的……” 逐渐崩溃的冷没君虽教聂轻心疼,但步步进逼的她还是老实不客气地说出自己的推论: “那么,就是白织在见了任以后便被他的魅力所吸引,结果就将你们的海誓山盟给抛在脑后,主动勾引任,并成为他的女人?” “你胡说!”冷没君大叫。 “我只是提出假设罢了,你干嘛对着我又吼又叫的?背叛你的人又不是我!”聂轻不满地嘟哝着。“对了,白织为什么会服毒自杀?” “因为她红杏出墙。” “谁说的?” “东方任。” “你相信他吗?”聂轻却完全相信丈夫。 因为东方任的傲骨绝不会容许自己说谎骗人。 “……”冷没君低头不语。 聂轻开心地跳到他面前,一副“被我给逮着了”的快意模样:“哈!老实承认吧,你心里也怀疑白织的不贞,只是不敢说出口罢了。” “我没有!” “还在骗自己?”聂轻只想逼冷没君想通,所以说出口的话句句深中要害:“因为,你怕破坏她在你心中的印象,更怕一旦承认,你这些年来想为她报仇而在无央堡的蛰付便成了笑话一则,对不对?” “不是的,不是这这样的!” 这一刻,山洞中只回荡着冷没君的疯狂大吼。 *** 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在最短时间内赶赴约会的东方任被山洞的死寂给骇住了。 怎么了?他的小金丝雀脆弱得无法唱歌了? 不会的!没君要的人是他,绝不会对轻轻下手的。 东方任硬是按下心中翻涌的思绪,一步一步地走向山洞,他的心中不禁感激起父亲从小对他所做的非人训练,那让他在面对失去聂轻的威胁时仍能力持表面的平静。 等走进山洞后,东方任只能张大眼瞪着所看到的一切。 眨了眨眼,确定自己不是因为太担心而产生幻觉后,他紧绷的肌肉这才渐渐放松。 要不是气氛诡异他一定会大笑出声。 聂轻的手脚被反绑,小嘴上也不意外地塞了块棉布,可是她看起来该死的健康。 “她很好!”冷没君道,发髻散乱,长满胡渣的他看起来更像被绑架凌虐的那个人。“我只是不想听她唱歌、说话罢了。” 东方任了解地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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