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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


  换言之,大家知道兄妹俩赚了一些钱,日子过得比以前富裕,可是赚钱的事不告诉大家,让村里人跟着发财,那便是他们兄妹的不是,不把自己当甜水村的人。

  既然不是甜水村的人又何必付出关心,自个儿家里的事都忙不完了,谁有空闲去管两个外人?

  “我管你。”看她一脸想哭又强忍住、可怜兮兮的样子,天遥飞雪破天荒的感到心疼,笨拙的摸摸她的头。

  听到他咬牙似的温润嗓音,赵铁花的心情莫名地好起来。“好,给你管,可你能管到几时?”

  “管到你死。”人死一了百了,无须再管。

  她一听就笑了,不满的嘟起小嘴。“哪有人说管到死,就算哄哄人也好,起码要说一辈子或一生一世。”

  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他太不会安慰人。

  赵铁花没把他的“管”放在心上,只当他一时心软脱口而出,两个世界的人能有短暂的交集就不错了,还想长长久久?

  两条平行线再怎么走还是平行线,两两相望却碰不到。

  “你有一生一世吗?”他挑眉。

  意思是比杨柳还柔弱的身子,动不动就大灾小难的,她能活到现在已经是福泽深厚了,别妄想长寿百年。

  她一顿,睁目横瞪,“谁说我没一生一世,这活着不就是一世,你少瞧不起人,我一定活得比你久。”

  闻言,他呵呵冷笑,“果然还烧着,人都迷糊了。”

  懒得和蝼蟮辩解的天遥飞雪伸伸懒腰,从锦被下坐起,华美似锦的丝被由上身滑到腰际,露出光裸的精痩胸膛。

  “啊!你……你没穿衣服……”她怎么忘了这件事,自己刚刚还想着秀色可餐,想占占便宜呢。

  唉!堕落了,居然受美色所诱,心口小鹿乱撞,跳得她心慌意乱。

  “谁没穿衣服睡觉。”他下了床,就见身上还有一件薄得透光的紫绡亵裤。

  “孤男寡女……”她好歹是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起码尊重她一些。

  赵铁花还没意识到同床共枕有什么不对,对于拥有现代开放思想的她并不抗拒婚前失贞,何况只是睡在一起,她自己的身体她很清楚,他并未对她做什么,单纯的睡觉而已。

  这对运动员来说是常有的事,男女混合一起受训练,累了便并躺睡一会儿,醒了继续跑步,谁也不在意身边睡的是谁,他们追求的是速度和破纪录,为国家争取最高荣誉。

  “我还跟你裸裎相对过,要不要我负责?”什么孤男寡女,礼法在他眼中形同虚设,不值一哂。

  赵铁花骤然以双手护胸,一副防狼神情。“我什么时候和你裸裎相对过?你不要坏我名节。”

  套上外袍的天遥飞雪仅用一条玉带扣系,半裸的胸不着一物,看来风流又邪肆的走了过来。“你在烧得糊涂时,我抱着你去泡天遥宫中能疗百病的灵泉,那时你、我可是全部光溜溜的。”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一说出口她就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有谁会着衣去泡水,那不是疯子便是傻子。

  “因为你抱着我不放,我一放手你便紧紧攀住我的身子,直喊好冷。”他根本走不开,只好陪着她泡。

  “灵泉是冷泉?”她听出端倪来。

  “冰寒彻骨。”习武者多泡能增强内力。

  赵铁花脸上三条黑线一浮,很想开骂,都发烧了还让她泡冷水,不是加重她的病情吗?

  难怪好不了。

  “大哥哥,我烧得神智不清了,你也跟着病了吗?灵泉能干什么?”

  “降温。”把高热降下来。

  她觉得头更晕了,谁告诉他的蠢方法,发热是要散出来,流点汗就好了,而他反其道而行,平白地把她折腾了一番。“你……呃,没看到什么吧?!”

  “就你那拳头大的小包子?”他眼神嫌弃的看向她微微隆起的胸口,表示他看不上眼。

  但事实上他第一次对女人有遐想,就败在那两颗小包子上,一入灵泉,赵铁花冷得直往他身上蹭,她的行为出自无意识,自然而然往冷泉里唯一的热源靠,好让自己不那么冷。

  谁知她蹭呀蹭的蹭出他一身火,全身的气血往下身涌去。

  两个人如此亲密,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受,看她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复杂情感。

  “包子再小也是姑娘家的私密处,你怎么能乱瞟,而且我还会长大。”她羞愤的瞪了他一眼,发育期的“包子”当然不大,一年前还是平的,且等她两年后再看。

  她会有傲人的上围,女人为了变美潜力无限。

  “等你长大了再说。”他嘲笑的一瞟,想象它们在手中的重量。

  对她的“发展”,天遥飞雪抱持着期待,下一回能让他有不一样的手感——他还想着下一回,已把赵铁花视为所有物,她的一指一发都属于他,谁敢碰她,死!

  他这话有争议,她长大了关他什么事,“再说”是要说什么?“大哥哥,我虽然尚未及弃,但也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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