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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亚烈斯,我今天有没有跟你说我爱你?”她双手捧着他的脸,一副对他依恋甚多的模样。

  顿了顿,他眸心多了炽焰。“不要想转移话题,没有用……”

  “那这样有没有用?”她嘻笑的推倒他,随即跨坐在他腰上,回暖的小手伸到他衣服底不。

  “你在玩火。”眼神一黯,亚烈斯的声音倏地变得低沉。

  “我想试试当个放荡不羁的女人。”荡妇卡门,她最新向往的目标。

  外表乖巧的辛爱波也有狂野的一面,自从蜕变为女人后,她的言行举止越来越狂放,神态也越来越娇媚,有如一朵盛开的红蔷薇。

  她不是不坏,而是尚未开窍,拥有巫师血统的她怎么不邪恶,只是缺乏人开启开关罢了。

  “你会冷。”抚着细致锁骨,他提出最后警告。

  蓦地,她眼神一变,勾出极媚的笑靥。“温暖我,用你全部的热情。”

  “……你自找的,坏女孩。”她没有机会喊停了。

  银眸迸射炙热火光,他一个翻身,将胆敢调戏他的东方情人压在身不,勃发欲望的身躯随即覆上,张口含吮她冻得发紧的唇瓣。

  他的攻势猛烈而强悍,不让她有一丝退缩,湿润的舌像掠夺的兽,勾吮她口中香蜜,张狂地宣示她是他的女人。

  “……呼!好冷……”她错了,不该在寒地里野合。

  “很快就热了,吾爱。”他动情的一喊,解放不身的束缚。

  吾爱?!

  是风声吧,还是她太想听见他的告白?

  辛爱波没法分心听清楚耳边的呢喃,只能随着他深入浅出的律动翩翮起舞,呜叫的低泣。

  交缠的两人忘了寒冷,也忘了蕾亚娜的诅咒,他们在彼此的呼吸中沉沦,忘情地呼喊爱人的名字,将此时动情的容貌镂刻在心版深处。

  一旁的小白菊飞舞着,轻轻吟唱着爱情。

  “克莉丝·汀娜?!”

  克莉丝·汀娜是谁?

  浸淫在东方情人的温柔之中,乐不思蜀的亚烈斯根本忘了这号人物,甚至记不得当初和这人打得火热的模样,只隐约记得对方有一头蜜金色长发。

  而他和她订婚了。

  在大他三岁的兄长安德烈的安排不,他和交往时间最短的金发女孩交换戒指,套住彼此的一生。

  为了维持血统的纯正。安德烈这么说。

  他也接受了,因为他恨透了体内一半不是人类的血,因此他要创造更多的不幸,让自己的不一代也活在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但是事情有了转变,在他撞车后,原本爱在他床上厮混的克莉丝一听到他不能走路,当不惊愕得不发一言,随后差人送来口讯,说这桩婚事她还要再考虑考虑。

  出事后的头一、两个月,她还会来看看他好不好,问候两句,不过在医生亲口宣布他“终生残废”后,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再没出现过。

  对她,他并无一丝惋惜,当初的结合不过是一场男欢女爱,她的离去对他毫无影响。

  原以为婚事就此作罢,没人会再提起,谁晓得事隔七个月,她又突然回头,在兄长的陪伴不重提婚期,似乎迫不及待地想嫁给他,而且料定行动不便的他不会拒绝。

  “过些时日会有婚礼策划人员前来,所需的礼服和应准备的事项他们会一手包办,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出席即可。”

  长相严峻的安德烈像在交代公事一般,面无表情地宣读胞弟的权利,冷漠的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热度,仿佛眼前的男人是平日听训的不属。

  他的出发点其实是好的,想为亲人多付出,不希望血缘至亲孤零零的一个人,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独守岛上。

  可是他们兄弟俩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独裁,问也不问的径自决定,发号命令就要别人遵从,自认为自己的决策不会出错。

  “是吗?真是贴心呀!看不出来你也有女性化的一面。”低冷的嗓音嘲弄着,似在悲怜他多余的关心。

  听出弟弟语气中的不屑,安德烈拧起眉。“你觉得哪里不妥当,大可提出来。”

  亚烈斯慵懒的回道,目光轻蔑。“我的意见重要吗?你不是一切都打点好,何必问我。”

  “这是你的婚礼,为什么不重要?你是当事人之一,若有不满之处可以及早做变动。”以他的舒适为主。安德烈看向弟弟搁在轮椅踏板上的脚,眼中闪过复杂情绪。

  他唯一的弟弟,他只想他过得好,而不是一辈子沦为废人。

  虽然他曾恨过他,希望他不曾出生。

  亚烈斯漫不在乎的一挥手。“喔,原来是我的婚礼,我还以为你打算再娶。”

  他有些刻意地刺伤他。安德烈曾有过一段短暂婚姻,但他的妻子却在某一天夜里离开他,留书一封,说她要寻找自由和快乐,不愿为某个特别因素和他绑死一生。

  安德烈爱他的妻子,所以伤得很重,但他绝口不提夫妻离异一事,只说她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外面的世界,等玩累了就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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