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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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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兴的话题,我要吻你的唇,吮你的肩,在你胸前轻啃,摸摸我的心跳,它因你而火热……” 晋然诡异地一笑。“咱们要在这里做吗?” “我等不及了。”她娇笑地攀上他的肩。 …… 晋然喀皮笑脸地抓住她的手腕一吻,正打算“逼奸”时,电梯门当的一声打开。 黛儿见机不可失踢了他一脚,飞快的奔入电梯,顺手把里面的人推出去,按下关门钮。 当两双惜愕的眼尚处在征然之际,门已关上。 “你看来很狼狈。” 晋然低咒了一声,“老墨,你在报仇吗? “不,我要去通马桶。 “嗄?!” 两人相视一笑,抬头望望上升的灯号。 “老板一定会杀了她。 “除非他来不及办事。” 静默了三秒钟,他们爆出大笑声,真正狼狈的人在楼上,他会憋得内伤。 可怜呐! 女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同时也是最可恨的猛兽,当她们被激怒时。 灯号停在最后一格。 开战。 砰!突来的三声碰撞传来,段天桓忍受着即将来到的高潮,一个翻身抬起满近的衣物,大大的衬衫套上妻子的娇躯,不忍她未获满足的低吟声。 不管来的是谁,都得付出代价,竟敢打扰他和妻子的恩爱,罪不可恕。 “怎……怎么了?”犹陷于清欲的何水莲仰着脸望向他,桃腮泛红,眼神涣散。 “不速之客。”该死,她好美,美得他下腹又紧又热,真想再一次埋入她的温暖。 客?!她迅速的恢复神智拉拢衣襟。“我以为你才是老板!” “我也是这么认为,可是显然有人反对。”他快速的穿上长裤,迎向门口的瘟神。 这儿虽是休息室,实则和办公室差不多,墙上是监视系统,一旁则有几部电脑和办公桌。 里面有间分隔出的小房间,当贪一时之便的晋然和赌场某位女子瞧对眼,便相偕来此风流,双人床就是他私下添购的。 在赶走两盏灯泡后,段天桓迫不及待地和妻子在沙发上温存。 刚开始她稍微推拒了一下,两人用身体沟通了几分钟,在他不妥协的强迫下,她慢慢的软化,接受他急切而温柔的给予,趴伏在她身上律动是件多美妙的事,他差点像六年前两人第一次做爱般太早释放,辛辛苦苦地忍得快爆筋了,期望给她美好的性爱。 就在最完美的高潮来临前,坏事的女人出现了。 “谁准许你进来?! 他目瞪牙张的怒吼声让气势汹汹的黛儿为之瑟缩,高涨气焰顿时消了一大半,惊讶地倒退一步撞到门板,无退路的缩了一下颈项。 认识他这么多年,她很清楚段天桓能在拉斯维加斯呼风唤雨的本事,绝非单凭运气。 她看过不少来挑场子的人,下场都不是一个惨字了得,几次下来,无人敢在他的地盘上闹事,他对敌人的狠劲如野兽对到口的猎物般无情撕裂,不留残屑。 一时间,她退却了。 “小声点,你要拆房子呀!”拍拍耳朵。何水莲嫌他嗓门像在喊山。 脸色稍露,段天桓口气仍有些怒意,“半途中辍很伤身,你都不同情我。” “能屈能伸大丈夫,我不比你好受。”她苦笑地背过身穿戴衣物,理理乱发。 古人说八字、风水,她相信了上辈子八成欠了他,明明坚持不要有性的因数掺杂在根基无底的婚姻中,可是他温热的男性躯体一覆上,她的身子便失去自主意识,迷迷糊糊地给了他。 他是毒品,她是吸毒者,两相制衡。 可惜他们选错了风水地,诸事不宜,白虎当头,开了闸的欲供临时止泄,碰壁的难受言语所能形容,无关性别。 “她是谁?”不甘被冷落的黛儿含恨的大喊,像个捉奸的妒妇。 段天桓冷冷一脱,“你太放肆了。”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愤怒使她忘了害怕。 “轮不到你来管,开始为你的鲁莽祈祷吧!”敢打断他的好事,活太腻。 “你是我的男人,怎么可以背着我和野狐狸厮混,你把我放在哪里?”黛儿有种被背叛的哀伤。 年轻不代表不懂情,她也会受伤,只是环境教会她使强,以豪夺成就自己的私心。她在扭曲的教育里学会了一件事,只要够强,天下无得不到的人事物,所以她不知谦以待人、仁以收心的道理。 尽管她外在成熟、美艳,毕竟是个二十岁的小女人,任性多难免的。 “你有胆再说一遍,我正愁找不到宰了你的理由。”眼露杀气的段大桓冷凝着阴寒神色。 “你……你在吓……吓我……”焦儿唇瓣微颤,眼中有了不确定的慌色。 “你可以试试看人命有多廉价,脆弱得不堪一击。”若不是顾忌到莲,她早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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