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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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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君啊,也只是个凡人。 “为什么我不能这般待你?”逗弄她的兴味使他心情朗爽,他喜欢欣赏她窘困的挣扎样。 白痕轻讶了声,这男人居然毫无廉耻?他以为他是神或是魔呀,可以为所欲为? 她生气极了,“当然不能!我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的女儿,又不是不干净的窑妓!” “但是我已经这般待你,应该如何补救?” 补救!她噤了口。他一定是故意的,大唐皇朝虽然民风开放,姑娘家可以上街游玩,可是姑娘家尚未出阁以前是不能让男人碰的,他戏狎了她的补救之道就是必须娶她当媳妇儿,用大红花轿抬迎她进大门。 可,她才不嫁人呢,她的志愿是要闯荡出响亮的神医名号,服侍一个男人,并且听命于他,太没骨气了。 何况男人美则美矣,却有丝儿残邪浪肆,他怎么瞧都不像个老实的丈夫人选,他一定是妓院的常客,左拥右抱,做尽肮脏事。 他挑挑眉,扬睫淡笑,“怎么一张小脸皱成一团?”这只小麋鹿的脑子里胡思乱想什么,居然愤愤地瞪着他。 他可还没“完全”的吃了她。 “不、不用你管。”哎,他和女人们胡作非为是他的事,她干嘛不舒服,一定是被他的深邃凝视给弄乱心绪了。 “放我下来。”虽然衣着完好。可是这样被他抱着,真的使她昏昏然.心跳声大到可能他都听见了。 他会、会不会取笑她的羞赧?她好气、好恼她自个儿! 以为他不太可能轻易罢休,但是他却没有半分为难的放她下来。 “小痕儿,你将是我的所有物。” 呆看着他的笑意飞扬,她又不受控制的红了腮颊。可他说的是什么浑话,她是人,可不是玩意,而且她是她自己的,怎么会是属于他的呢? 俯下俊容,他轻轻嘶咬着她的下唇,留下他的气息,然后,他转身走出房,走离她水汪汪的视线。 老半天,白痕仍然怔怔地一动也不动,直到二更打过,她才如梦初醒似的颤抖不已。 他竟然吻她!嗯,也不是,是咬她的,可恨! 她又不是可口的烤兔肉! 进入决赛的有四个人,除了白痕,全是黑齐门的人。 黑齐门是由左丞相一力培养扶持,明的是打家劫舍的贼寇枭雄,暗地里却是把抢夺来的官银拿去铸造兵器和训练武卒之用。 其心可诛,自然是谋反叛变。 这一场借由毒尊名号吸引江湖人士前来切磋医毒术法不过是个帐幕,真正的目的便是意欲一举殄灭黑齐门的三位当家。 至于白痕的参与,的确是个意外。 盯着眼前这抹嫩春翠绿的身影,文芨寺力持稳熟,不让笑意倾泄半分。 “四位贵宾,邪紫五毒乃是毒尊扬名江湖,鬼神同惧的奇毒,如果有人解得了,那医仙大名便定了。” 一番话语说得白痕好生兴奋,没想到刚刚离家不久的她就快要立下名儿了。 文芨寺摇摇黑蝴扇子,扇啊扇的,“不过因为这一次的黄金奖赏足足有五千两,各位,若要进入决赛必须缴纳五百两银票。” 黑齐门的三位当家个个豪气万千的掏出五百两银票,嘿,对他们兄弟而言,区区五百的白银只能塞塞牙缝,黄金五千两可就足够向左丞相邀功记赏了。 一旦挥兵攻入皇城,左丞相允诺兄弟们皆封侯爷和一品大官,到那个时候,他们即是开国功臣,再也不是草莽鲁夫。 白痕见状,如丧考妣,怎么办?她身上只有几枚碎银和一支金簪子,都怪爹爹冤了她,害她一时怒气难平的草草收拾包袱,早知道就应该到白家的药铺子摸几张票儿随身才是。 “白姑娘?你要放弃比赛的资格?”文芨寺用黑蝶扇子微掩诡计似的轻笑。 “不,可我没……”没银子呀。 “这么着吧,倘使白姑娘囊中羞涩,在下倒是有一法子代替这押银,只恐你不允?” 白痕捏紧裙襦,颤声问:“啥法子?只要不是杀人放火……” “自然不是,白姑娘手无缚鸡之力,若要白姑娘去杀人,恐怕是自惹危险。” 黑齐门的三个当家大咧咧粗野的笑着,“这水嫩嫩的娘儿怕是连杀只鸡都会昏倒咧!” 闻言,白痕恼愤着,看不起女人的男人最是没格调,难道他们不是娘亲生的吗? 她的眼里燃起火焰,“你说说!” 好大的气魄!居然用命令式的口气对待他这少年英雄。 不过这长辫子的绿娃儿原来是个姜爆辣椒的火性儿,毒尊那个妄佞邪男可是揽上麻烦喽,他突地有一种摩拳擦掌、等待看好戏的高亢情绪。 也该是毒尊受点苦头的时候。谁教那高高在上的睥睨男人喜欢狎弄无辜无害的娇甜女娃。 “假若你解得了邪紫五毒,五千两黄金即是你的,但反过来,假若姑娘技不如人,以身为奴,如何?” 就赌这一仗! 她咬着唇,忖道,眼前这三个像土匪似的啥么门人的哪有可能懂得百草纲目,也许他们连冰片儿和淮山都分不清楚。 而她可是“悬壶医馆”的未来掌馆者,更是老夫子口中聪慧绝伦的首席学生。邪紫五毒应该没啥难解,只要不是阎君讨的命,砸人几针便可以让人收三魂、归七魄。 “好,我参加决赛。” 文芨寺低垂着头,让额上的几绺发丝遮去他额上因笑而不停跳动的青筋。 “但是你所赌的筹码可是终生为奴,不得反悔、不可抗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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