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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黑压压的空隙中瞥见站在白衣男子身旁的蒙面男,那就是神惧鬼愁的毒尊!

  一双黑眸深不可测,寒光进射之中竟然隐含狂妄的王者贵气!

  可是他干什么要蒙面呢?是长得太丑,见不得人或是容颜有伤?不过他的身型真美,阳刚健硕的体魄犹带飘逸落拓的味儿。

  白痕看得痴了。

  可她竟把这大名鼎鼎的毒尊和那紫衫男子弄混了,根本不是同一人嘛,可她怎么如此的犯糊涂?

  毒尊开口,“照着牌子,解得了毒的人可以参加明日的邪紫五毒的竞技。”

  呼!连声音都冷得像冰!这毒尊是人是鬼呀?没半点儿温度的吗?白痕嘟嘟哝哝,不知寒庄里有没有烤兔儿吃?

  她竟然通过了!

  白痕开心极了,说句老实话她也不晓得今日的毒物是啥,反正她的用针妙术出神又人化,随便扎了几针就解去毒。

  毒尊也没有多了不起呵,枉费她胡乱崇拜一番。

  “五千两黄金可以做什么呢?盖医馆,设药铺?成为最有钱的姑娘家?”

  她的双眼亮着小星星,等她明日儿把邪紫五毒化解干净,哈,白痕女神医可就惊天地、泣鬼神。

  “爹爹再也不会瞧不起女儿身。”更不会冤她,她最气人抹黑给她了。

  “小痕儿,睡不着?”

  后脑勺倏忽一凉,她惊悚了下,却被一臂弯攫抱住。

  是他!那个漂亮到太过份的紫衫男子!

  “你也来了?”不可否认,这一刹那她竟然心花朵朵开。

  “想你。”

  嗄?她呆掉。他、他说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吓她,要是她当真……

  “怀疑?”他挑笑得像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慵懒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可见的灼热。

  “嗯、嘿。”她只能对他愣笑。他的男性气息熏得她害羞不已,要怎么躲开呢?

  “可不……可以放我下来?”这姿势暧昧极了,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她心窝里啃咬着。

  他往她耳边吹气。

  “如果我要了你?你会不会哭?”

  “要?嗯是什……”猛地,她瞪大眼,不敢相信这男人居然直言无讳的轻薄她。

  可最叫她心颤的是他竟……竟然一口含吮住她的小耳垂肉。

  未识情欲的她并不懂得这个煽情挑爱的举止,她只是浑身微抖,任由酥麻暖热的激越感觉在血液间、在心脉处缓缓窜流。

  而他也并非是仁人君子,至少江湖中对他的邪善之论各有拥护者,他一向肆意惯了,骄傲的出身更使得他所向无敌。

  既然深知她的纯稚让他可以予取予求,他决定掠夺。

  不过不是今晚,反正她逃不掉的,他有的是时间“调教”她云雨之乐,他的唇骤地离开,不再蹂躏她的白皙耳肉。

  白痕重喘着气,有一丝放松,又有一些些的失落感。

  他笑睨她的颊晕粉红,突觉他像个宰割小鹿的刽子手。

  羞死她了!“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的耳垂肉无滋无味,一点儿也不好吃。

  “喜欢?”

  白痕一时语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反应,像是畏怕,又像是期待着什么。

  他的薄唇轻扫她微张的小檀口,青涩的少女香使他意动欲生,一手抱着她的身体,他的另一大掌抚罩上她胸前的丰盈软热。

  白痕停止呼吸,她的脸胀得深红,整个人僵硬成石雕像一般。

  他、他他他他……

  他怎么可以摸她那儿!虽然自小丧母,可她也晓得姑娘家的矜持和贞节呀。她挣脱不开,他的力气好强大,如果他轻轻一掐,她的身子八成要碎掉。

  大手继续罩着,轻轻、缓缓的揉抚起来,仿佛握在他掌中的是稀世珍宝一般,他清冷如霜的眸子染上一层异采,使人心揪。

  她应该用力捶他、踢他,或是放声呼喊,可是她居然没了半丝气,整个人软趴趴的想要依偎着他的胸膛。

  惊觉自己不害臊,又被他狠狠箝制住,无助彷徨之下的她泪水在眼眶里泛滥,滚呀滚的煞是动人的样儿,又恁地透出倔强的娇悍味。

  他笑了,如剑似的峻浓双眉飞扬人鬓。

  “小痕儿,你觉得你被我欺负了吗?”有趣的小糜鹿。

  头顶上像是被人贯了真气似的,麻麻晕晕,噢,她不能面对他的笑容,这男人邪恶得似有魔力,她觉得她只有任他搓圆捏尖的份儿,只有臣服于他……

  “你坏!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以告官!我可以……”可以咬他。把他可恨的胜利笑容打掉。

  告官?他笑得更加放肆,普天之下的官哪一个敢治他罪?

  除了九龙椅上的那个人!不过那家伙想尽办法拐他入朝为他效其犬马之劳,即使他当真犯下诱骗民女的罪,损伤皇室尊荣,那人也可能假装不知不觉,粉饰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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