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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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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四年后 私人马场上一名美少女正策马急驰,潇洒的姿态早已迷醉场边的几十个男女,当她一边速奔,一边以短枪瞄准三百公尺外的目标物,众人屏息以待。 四年的日夜苦练,现在是检验的紧张时刻。 “砰!”哇!众人哗然。 “砰砰!砰砰砰砰!”鼓掌声四起,个个张口结舌的惊喜狂欢,他们的圣少主太令人崇拜了。 那几个目标物只是几枚在随风飘飞的小叶子里做的记号。 美少女转骑回程,她利落的跳下马,将手中的短枪丢向约翰。 安妮女仆小快步跑过来,她的眼睛散发出敬爱的光芒,“圣少主,你好棒哦,比帮中的狙击菁英还强!” 是的,她要自己很强很强。这四年她焚膏继晷的用着非人的忍耐力和身体皮肉所能接受的最极限磨练她自己,她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十八岁女孩蜕变为二十二岁的强者。 以前的她不存在了,她是美西的“圣”,一个拥有柔道五段,枪击术顶尖的尊帮领袖。 对于她的神速进步,外人只道是奇迹中的奇迹,事实上是她的心底一直有个比生命更重要的名字支撑着她。 她要自己成为足以匹配他的女人。 “祖母召令我前往波士顿?” “是的,太母正为尊帮的第九分部忙碌。” “我的飞机检测好了吗?” “随时候机。”安妮快步跟上,圣少主这四年来不但从一个弱质少女成为尊帮的威风少帮主,连她的身高也急速拉长。 一七五的高挑,加上九头身的比例,圣少主挺拔得比男人还要俏帅。尊帮里的男女,包括仆佣们没有一个不为圣少主沉迷,她天生便俱备众人服膺的领导魅力,太母实在是太有眼光了,尊帮的未来一定是光芒万丈。 珀茨停下步伐,她眼眯一淡笑,“我的大猫?” 安妮敬答,“它已经在你的专机上,似乎睡着了。”那只大猫其实是小老虎。 珀茨满意的点了下头,“叫约翰他们不要再呆呆的盯着我笑。” “他们……”不知算不算犯上不敬,哎,圣少主迟早是皇的妻子,他们的暗恋注定失恋。 “安妮,上机。”分分秒秒都是不能浪费的珍贵,这四年的苦练便是造就今日的“圣”。 波士顿 暖阳高照,丝毫不见秋风的影子,尊帮第九分部正式成立,此一据点将是尊帮跨进金融大帮的前哨站。 忙碌一日后,珀茨终于得以空闲的品尝一杯黑浓咖啡,也只这一时刻的她才是属于她自己的,那个人是否也正享受曼特宁的咖啡香气?她对他的思念已经泛滥成灾,揪拧着的心刺疼得紧。 “圣。” 她抬眼,并未起身,“祖母,您还未歇下?”简直是精力充沛的老人家。 凌海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奇诡的眼神之中压抑着哀怜之情。 嗅到不寻常的氛围,珀茨单刀直入的询问,“发生什么事吗?和我有关?” 凌海瑛低叹着,“或许是我评估错误,圣,我这老太婆对不起你。” “祖母?” “你总是要痛一次的,我想,最慢三天后你也会知道,由我来操这一刀吧。” 珀茨微惧,她的血色一忽儿转白。“是不是皇发生……他受伤了,或是遭受暗袭,不幸……”噢,不不,他不能死,她还没有和他重逢啊。 “他还活着,没有受伤,你明白的,十二鹰帮的势力已是黑道霸主,这四年他的狠戾残噬更甚往昔,血腥两字几乎成为的他的另一代称。” 重重的吁喘一口气,珀茨简直不敢想像如果他离弃了她,她将如何自处? “可是您说我会痛……”只有他的安危能够使她哀痛欲绝,她已经是强中女王。 凌海瑛将视线往旁移开,“如果他即将结婚,你能够挨过这一刀吗?” “啊?!”她猛一颤,“他要结婚了?!”新娘自然不是“理应”亡故的她。 “三天后,皇将在蓝大卫教堂举行婚礼,他的未婚妻子是华裔女孩。” “不!” “孩子,这是事实,即使很残酷,即使你不愿接受,它仍是事实。” “不!不不!”她拒绝相信!或许是误传,或许是传媒的捕风捉影,他不可能另娶他人的! 他说过,她是他的妻子的唯一人选。“您骗人!”撕心裂肺! 凌海瑛不禁老眼湿润,“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整个纽约都沸沸扬扬,十二鹰帮在道上是举足轻重的首脑地位,除了是事实以外,还能作何解释。” “不!我就是不相信!”谁来救救她? 上帝,让天塌了,让地裂了吧,让一切的一切全部化为尘烟。 “圣,你是尊帮的圣少主,并不是四年前‘应该’被炸死的祝珀茨,那个皇深深爱着的女孩已经不存在了。” “我是圣,是呵,我是美西的圣,因为我‘死’了,所以他决定娶另一个女孩子,他以为我已经死了,死了,什么都没了,爱情无法超越生死和时空。” “孩子……”她原以为皇是非卿不恋的痴心种子,唉,她对不起义孙女。 迷茫空洞的眼神一闪,珀茨倏地轻轻笑了起来,“不能怪他,我不能怨他薄情是不是?他不是不爱我,只是爱不长久,他对我的爱已是过往,已是曾经的怅然,毕竟他以为他的珀珀已经尸骨不全。” 凌海瑛哀伤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个中文句子他一定没听过,孩子你要坚强,我相信即使他另结新欢,他的心里一定留有一处位置给你。” “是吗?就算有,恐怕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角落,他现在的心里、眼里应该只有他的未婚妻,那个幸运的女孩。” “或者赶去纽约,阻止这一场婚礼,让皇知道他的珀茨仍在人间,仍然爱他至深。” “祖母,请您去歇息,我想一个人静静。” “孩子,哭一哭,把悲伤宣泄出来才会好过一些。” 然而她居然哭不出来,连一滴眼泪也没有,甚至没力气感受肝肠寸断的巨大伤痛,她只觉得疲倦。 她好想昏睡一场,如果心脏从此罢工,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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