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李凉 > 杨小邪发威 | 上页 下页 |
一一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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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阿四截口道:“谁要你饶?你以为你是谁?阎罗王啊?哼!告诉你,我佛和尚就是专克阎罗王,眼睛放亮一点,看看这是谁的地头再说大话也不迟!” 王山磔眼角直跳动,冷残道:“能不能克住,马上就知道了!”猛挥手叱道:“上!” 他身后五名灰衣人已往前冲。 “站住!”小邪大喝,震住在场诸人,已轻轻笑起:“王山贼(磔),你别忘了皇上的‘天龙佩’,还在我手上,你如此做,已是犯了辱君大罪;斩你人头,可是易如反掌!” 王山磔突然仰头哈哈大笑,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皇上‘天龙佩’护身,本官也要先斩后奏,杨小邪你认命吧!” “这么说,我犯了重罪?” “你自己心里有数!” 小邪嗤嗤笑道:“心中所想的,怎能当真呢?就像我想你是臭王八,我不说出来,谁又知道呢?” 王山磔厉道:“你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欺君罔上,罪可五马分尸体容你狡赖不得。” “啧啧,好重的罪名呐?”小邪苦丧道:“我只不过把你想成‘王八’,你竟然把我想成那么坏的坏蛋?” “放屁,事实摆在眼前,岂是本官所捏造?”王山磔厉吼。 “说你真会幻想,你还真不承认?”小邪哧哧笑道:“事实摆在你眼前的就是我,那来的杀人放火?” 阿三戏谑道:“你该不会幻想自己是皇帝吧?” 王山磔怒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正要发作。小邪又已一改口吻,冷森道:“王山磔你太小看我了,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好欺负?” “哼!跳梁小丑,还敢托大?”王山磔冷笑:“只要本官一下令,你就知道自己是谁了!” “好!很好!”小邪频频点头,“别人不惹,你敢来惹我?那你就下令试试看!” 王山磔不知霉运已至,仍不信邪地冷笑着,突已喝道:“拿下他!” 话声未落,小邪已然抢先发难,身形快如暴光,炸开无数强光般让人双目为之迷惘,刹那之间他已罩向王山磔,双手宛若捣海猛龙般贯向他胸口。 掌影方闪出,王山磔哇然狂吐鲜血已如虾驼倒撞而退。 五名灰衣人见状大骇,登时扬掌全然劈向小邪背部,刮起一阵狂风,如厉鬼磨牙,冽得耳根疼痛,可想而知其出手之快捷沉猛。 阿三、阿四也不甘落后,怒喝出口,身如天马,电也似地疾窜五名灰衣人,想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逼迫灰衣人放弃攻击小邪而转身自救。 任豹骤见异变,心神愕怔,但随即惊醒,咆哮一声,人已疾速罩弹阿三。双手暴胀少许,稍泛淡红地劈向阿三左腰“齐门”穴部位。 变猝起,李甫山见情势大乱,也不得以强弩罩射,只得下令严加戒备,不得让敌人走脱。 小邪击中王山磔之后,并没因此放过他,疾催内劲,身形加倍快速,再撞王山磔,右手抓住其斗篷,快捷无比地挥转,霎时将王山磔身躯如滚春卷般卷起。 暴喝声再起,身不变,脸不转,左掌往后击去,一道劲气排山倒海吞涌追赶而至之灰衣人,啪然数响,灰衣人但觉对方劲力大得惊人,全然反掌自救,身形也为之一顿。 在此空隙,小邪已抓起王山磔倒窜而起,如鹞鹰一飞冲天,划出一道优美弧线,射向高耸云天,悬挂招牌的旗杆。只见他一手揽住招牌,一手将王山磔拦腰挂向招牌,再扯破斗篷,猛往招牌缠去,王山磔已变成一块活生生之捆猪肉招牌。 小邪得意一笑,左腿踢他一记屁股,哧哧笑道:“凭你这块料子,只有挂猪肉的份儿!”又踢一脚,“说不定还没人买呢!” 凌空的他,还能随心所欲踢瑞王山磔,此等轻身术,若王山磔深懂武学,早该知难而退。而他却不知死活,啐血而骂:“杨小邪,本官有生之日,必将报此深仇,凌迟刮你肉,啃——” “啃什么?”小邪抓下他长靴,揉成一团塞在他嘴巴,又给他两个巴掌,咯咯笑道:“啃你的臭鞋,最能显出你的特色啦!” 左脚轻点旗杆,已倒掠地面。独留王山磔吊在半空中吱吱呜呜叫着,也不敢太过于挣扎,以免斗篷布条被址断而摔往地面。他作梦也没想到,堂堂一个锦衣卫大统领会被人挂于长杆上。 阿三一手劈向灰衣人,腾出另一手罩向任豹封至左腰之掌劲。啪地巨响,右掌结实拍向前方灰衣人左肋,打得他倒撞七八步还未稳住身子。而阿三也被任豹掌力震往右侧,差点撞上阿四。滚向地面,一个翻身又已弹起,喝道:“好小子偷袭?”双手再挥,两股 气流一刚一柔已涌向任豹,存心报一掌之仇。 任豹但觉对方掌劲诡谲怪异,自己见所未见,而且劲风又逼得自己如罩泰山般沉闷,霎时闪过念头 硬接不得。赶忙虚晃两掌往阿三左前方拍去,人已倾往右后方,想藉此引开阿三正锋掌力。 阿三冷笑不已,此种雕虫小技,他十几岁就会了,当下暗自好笑,故作不知,右掌硬是劈向左方,劲风也为之左倾,好似全部力道都攻向任豹上身头手要害。 任豹见诡计得逞,不禁奸笑声起。霎时撤去掌力,人如跳虾般倒射右后方,全然避开阿三掌劲,得意而笑:“笨和——” “尚”字还来不及出口,阿三已暴起身形,左脚如巨轮般倒砸任豹背心,配合了任豹掠退之势,威力何只增加一倍? 脚影扫过,任豹哀叫暴起,整个人已撞向墙头,如摔蛤摸般啪塔掉落地面,胸头一热,鲜血已喷出,老脸为之发白。 阿三并未停留,反掠阿四那群灰衣人,以能分担阿四过重之压力。 五名灰衣人功人十分独特,几次都快被阿四击中,却都被其逃过,惹得他哇哇直叫,已存心拚命。右掌分别拍向右侧两名灰衣人头颅,左手捏成拳头,捣向灰衣人背心,想来个“抱元宝”攻击以能奏功,但其胸前空门尽露,全然在比一个快字。谁快?谁就 赢了这场赌赛。 另三名灰衣人却趁此挂出掌劲,全劈向阿四背面,其势之快,似若陨星,若阿四不躲而被击中,不死也得重伤。 阿三见状大骇,急叫:“阿四快躲!”人如天神伏魔般已扑向靠近自己的两名灰衣人,一式“佛法无边”如江河溃堤般暴了过去。 可惜阿三只拦住两名,另一名速度仍不减。甚而有增加之趋势,双掌如钢钻,截向阿四背心“命门”要穴。 阿四顾不了背部,若他撒招,势必引起前方两名灰衣人之袭击,后果可能更加严重。因为灰衣人也已功力尽展,截向了阿四咽喉及心窝,存心赌命。 然而情势如此不利,阿四却一点紧张也没有,仍是左右开拳,欲置灰衣人于死地而后始甘心。 他难道不怕死了? 来不及思考,双方已接招,砰然如撞石般几个人已挤在一堆。阿四一掌一拳已着实不客气地砸碎灰衣人双掌及背骨,哇然惨叫,两人已摔滚于地。 而阿四背面那名灰衣人手掌也截向了阿四背心,两人也往前倒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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