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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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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子不肯拿證據救你,我只好獨個兒出來,他怎樣子如何知道?」 「是不是跟那個葉安在一起?」飛燕急問。 「那個葉安是他的命根子,不跟他在一起跟哪一個?」蟋蟀冷笑連聲。 飛燕焦急的道:「這不是開玩笑的時侯。」 「哪一個開玩笑?」蟋蟀也一正面色道。 「你知道葉安是哪一個?」飛燕嚷出來:「他就是天衣!」 蟋蟀一怔,接而又大笑:「哪有這種事?」 飛燕頓足,說道:「我是跟你說認真的。」 蟋蟀又一怔,道:「葉安真的就是天衣?」 飛燕道:「天衣的手下只當我不可能脫身,才透露給我知道。」 蟋蟀沉吟說道:「我也聽說那個天衣擅于易容化裝,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他是將葉安的面皮剝下來——」 「那就難怪沒有人看破了。」蟋蟀嘟囔道:「姓蕭的留在他身旁,豈非危險得很?」 「他若是硬來搶奪那些證據,蕭大哥根本就不會提防他。」飛燕更著急。 蟋蟀道:「姓蕭的一向運氣不錯,說不定會逢凶化吉,平安無事。」 飛燕道:「你就是不敢肯定。」 「當然了,我又不是天上的神仙,有能知過去未來的本領。」蟋蟀又打了一個哈哈。 飛燕搖頭道:「我若是推測不錯,蕭大哥不肯將證據交出,天衣一定會胡亂弄一個理由,將蕭大哥誘出去,到時候就危險了。」 「姓蕭的怎會這麼笨?」 飛燕歎了一口氣:「他不是笨,只是太老實,很容易受騙。」 「我看他一些也不老實,是功名昏了腦袋,只想如何升官發財。」 飛燕苦笑道:「這個時候你還說這種話,還不想個什麼方法早一些將這事情解決。」 「有什麼方法?姓蕭的現在說不定已經跟天衣離開了順天侯府,天衣已看准了機會,看如何抽冷子給他一下厲害的。」 蟋蟀還要說下去,但偷眼一看飛燕,到底不忍心,下面的話不由咽回去,轉口道:「別說那許多了,我們現在回去順天侯府,看姓蕭的怎樣。」 話口未完,飛燕已掠了出去,蟋蟀那敢怠慢,急忙追出。 *** 蕭展鵬到底是他的好朋友,這麼多年以來,他交的朋友已不多,談得來的就只有一個蕭展鵬,此外令他感興趣的便是那個昆侖奴。 所以看到重傷垂危的昆侖奴,他非獨吃驚,而且心中有一份剌痛的感覺。 昆侖奴趕往順天侯府,蟋蟀兄妹也是趕往順天侯府,路上終於相遇。 看見蟋蟀,昆侖奴立時大叫,他雖然渾身浴血,好像他那種身材裝束,蟋蟀又怎會不一眼瞧見他來? 他立即奔前,一把住扶了昆侖奴,飛燕亦奔上,扶住了昆侖奴的另一隻手。 飛燕並不知道昆侖奴追鴿子的事,以為昆侖奴是由順天侯府跑出來,更就著急,連聲問道:「順天侯府內到底出了什麼事?」 昆侖奴只有搖頭,蟋蟀卻是知道的。 「他不是由侯府出來。」一頓接問:「那只鴿子怎樣了?」 昆侖奴將手中鴿子遞上,很想多說幾句話,但是一句話也未說出便已支持不住,身子往下栽。 他完全是一口氣,支持到現在,看見蟋蟀,心一松,那口氣便泄出來,再也支持不住。 蟋蟀只顧接著那只鴿子,手一松,昆侖奴便倒在地上,飛燕雖然在旁,亦一樣被那只鴿子分了心,沒有及時扶穩昆侖奴。 看著昆侖奴倒地不起,蟋蟀連忙伸手探去,一揮縮回,飛燕不用問,已知道他沒有了氣息。 「那只鴿子到底是什麼回事?」飛燕連隨問。 蟋蟀看著昆侖奴,一顆心突然亂起來,道:「他與姓蕭的看見這鴿子由順天侯府飛出,所以追上去。」 「鴿子是哪一個放的?」飛燕追問。 「據說是魏大中。」蟋蟀搖著頭:「我就是不明白,那個使者若是天衣,那個魏大中又是什麼身份?」 「他應該不舍跟天衣有關係的,否則他們根本不會弄這許多事情出來。」 「魏大中到底是什麼身份?」蟋蟀嘟囔著,將那卷密函由鴿子腿上的鋼管抽出來。 飛燕不由自主探頭望去,一看那卷密函,不由得呆在當場。 密函上清楚寫著司馬長風與燕王暗中勾結,必須立即殺掉,以絕後患。 「司馬長風怎會是這種人?」蟋蟀也不由發呆。 飛燕亦不由接道:「他若是這種人,蕭大哥也不會這樣信任他。」 蟋蟀道:「可不是,一直以來,就是聽到姓蕭的對他極力推崇,說他如何本領、忠心。」 飛燕沉吟道:「魏大由這個飛鴿傳書,卻也應該不會是假的,昆侖奴也是拼了命才截得這一隻鴿子。」 蟋蟀目光一落:「這個傻瓜,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他的忠心則是絕無疑問。」 「那他得到這只鴿子,應該送回去晉王那兒才是,怎麼向這邊跑回來?」 「晉王府遠離這裡,而且司馬長風吩咐他追隨蕭展鵬,一切唯命是從。」 「怎麼你不懷疑姓蕭的也是司馬長風的忠心屬下,一切其實都清楚?」 「蕭大哥絕不是這種人。」 「你就是相信他,我可不敢這樣樂觀,姓蕭的以前也許不是這種人,但做了官這麼多年,多少難免都會感染到官場的陋習,一切利益至上,只顧升官發財。」 「你知道他不是的。」飛燕不覺嚷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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