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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三年五月(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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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癸亥朔,权管勾熙河路经略司赵济言:“熙州杂支钱止六十余千,籴买钱止八百余千,马料仅支两月,即其他州军亦可概见。望敕转运司豫计度。”上批:“可下熙州并转运司,各以见在仓库钱粮对比去年李稷未到任以前数保明奏。” 又诏:“潭、全、邵州民出修城夫钱减二之一。潭州须岁稔兴功,全、邵州以五年为限。” 又手诏:“御史台复六察案,创法之始,职事甚剧,无容久阙正官,以稽功绪。其见阙御史二人,令李定限十日以名闻。月增添支钱,中丞二十千,察案御史十千。”寻以司农寺丞王祖道、知封邱县丰稷并为监察御史里行。祖道,福州人也。(祖道初为里行,乃六月一日,今并书之。) 江、淮等路发运司言导洛通汴司已修狭河道,更不置草屯浮堰。从之。时以汴水浅涩,发运司请以草为堰壅水,以通漕舟。至是,复自请罢去。 甲子,礼院言,司天监定九月辛巳有事于明堂。诏恭依,命宰臣王珪为明堂大礼使,知枢密院冯京为礼仪使,同知枢密院孙固为仪仗使,参知政事蔡确为卤簿使,章惇为桥道顿递使。 详定礼文所言:“看详明堂者,王者之堂,所以上事天、下治人也。其地在国之中,王者严父配天于此,而月吉以听朔焉。故孝经曰:‘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而礼记曰:‘天子听朔于南门之外。’盖为五室十有二堂,月令所谓青阳、明堂、太庙、总章、玄堂,各有左右蜐。蜐,天子分十二月居之。而考工记匠人云:‘夏后氏世室,堂修二七,广四修一,五室三四步,四三尺,九阶,四旁两夹窗,白盛,门堂三之二,室三之一。殷人重屋,堂修七寻,堂崇三尺,四阿重屋。周人明堂,度九尺之筵,东西九筵,南北七筵,堂崇一筵,五室,凡室二筵。’郑氏谓:‘世室,宗庙也。重屋,路寝也。夏举宗庙,商举路寝,周举明堂。互言之,明同制也。’自汉武帝始作明堂,出于诡说,以茅盖之,水圜宫垣,为复道,上有楼,从西南入,名曰昆仑。违经背古,其后议者纷纭。至引天地、四时、风气、乾坤、五行、数象之类,盖已不胜其诞矣。遂令世主无所适从,重于制作。至于严配,因寓郊丘。本朝新祠明堂,寓于大庆殿。大庆,路寝也。然非明堂,其有司摄事,亦寓郊丘。其五室、十二堂、九阶,缘后世不即以听政。及修广之度,谓宜量时增损,取适于世。至季秋大飨,以及严奉英考配天之义。” 又云:“谨案诗周颂我将,祀文王于明堂:‘我将我享,维羊维牛,维天其佑之。’盖祀帝于郊,以天道事之;飨帝于堂,以人道事之。以天道事之,则虽配帝用犊,礼所谓‘帝牛不吉,以为稷牛’是也。以人道事之,则虽天帝用太牢,诗所谓‘我将我享,维羊维牛,维天其佑之’是也。晋傅玄推本此意,而为之说曰:‘于郊尚质,于明堂尚文。文质之变,牲牢则异。’挚虞之议曰:‘明堂之际,备物以荐,三牲并陈,笾豆成列,礼同人理,故配以近考。’宋书志亦曰:‘郊以特牲,明堂牛羊。吉蠲虽同,质文殊典。’惟梁仪曹郎朱顚以为:‘旧明堂皆用太牢。五帝既曰天神,理无三牲之祭。而诗我将,祀文王于明堂,有“维羊维牛”之说。’周用三牲,止为一代之制。今斟酌百王,明堂用特牛。自此迄于隋、唐皆用特牛,非所谓以人道飨上帝之意也。皇祐大享明堂,用犊七以荐上帝、配五方帝;用豕各五,以荐五人帝。熙宁故事,礼院参详昊天上帝、配帝,各用犊一、羊一、豕一;五帝、五人帝共享犊五,羊、豕各五,皆未应礼。臣等看详,礼以角茧栗谓之犊,角握、角尺谓之牛。犊者,诚悫。是以小为贵,故凡犊则特荐之,所谓祭天特。又曰‘用犊者贵诚’,非可与羊、豕相参也。若牛与羊、豕各一,则谓之太牢。宗庙、宾客俱用太牢是也。今来明堂亲祠上帝、配帝、五方帝、五人帝,伏请各用牛一、羊、豕一。”(礼文两事,皆无月日,又未知从违。按:七月二十七日丁亥,诏以英宗配上帝,悉罢从祀群神。八月十二日壬寅,又依赵君锡等议,专配上帝。今礼文所奏,尚称配帝、五方帝、五人帝,则必不在八月十二日后,或在七月二十七日前也。五月二日甲子,初降指挥,今取此二奏,并附五月二日指挥下,更须详考。) 权御史中丞李定请增置台主簿一员点检六察文字。从之。(二年十二月丙午,增置台官一员,当考。) 权都水监丞苏液言:“分黄河八,都大应管逐埽职事,绘成图,令都水监仿此,每岁首编进。”从之。 御史范镗言开封府判官赵子几、知祥符县唐壳皆癃病,职事废弛。诏子几与宫观,壳令提点司体量以闻。壳遂罢。 翰林学士兼详定礼文张璪言:“伏见天地合祭,议者不一。而臣窃谓阳生于十一月,阴生于五月,则阴阳之生,天地致用之始。先王于是顺阴阳之义,以冬至日祀天于地上之圜丘,夏至日祭地于泽中之方丘,以至牲币、器服、诗歌、乐舞、形色、度数,莫不仿其象类,故天地神祇可得而礼。由此观之,夏日至祭地于方丘,而天子亲莅之,此万世不可易之理也。议者以为当今万乘仪卫加倍于古,方盛夏之时,不可以躬行,乃欲改用他月,不惟无所据依,又失所以事地顺阴之义。必不得已,臣以谓宜即郊祀之岁,于夏至之日,盛礼容,具乐舞,遣冢宰摄事。虽未能皆当于礼,庶几先王之遗意犹存焉。”诏礼院速详定以闻。 先是,详定礼文所言:“臣等看详,古者祀天于地上之圜丘,在国之南;祭地于泽中之方丘,在国之北。其牲币、器用、歌诗、奏乐,亦皆不同。凡以顺阴阳、因高下而事之,以其类也。汉元始间,以祀乐既各有合,而礼又有夫妇共牢之文,于是合祭天地,以隆一体之谊。后汉光武至魏之黄初,与夫东晋元帝及唐武后以来,皆因仍之,非所谓求神以类之意。本朝亲祠上帝,即设皇地祇位,虽尽其恭事之诚,而稽之典礼,则有所未合。”诏详定官具合更改礼文以闻。而陈襄、李清臣、王存、陆佃等各以所见列上。襄言: 谨按周礼大司乐,以圜钟为宫,冬日至,于地上之圜丘奏之,六变以祀天神;以函钟为宫,夏日至,于泽中之方丘奏之,八变以祭地祇。夫祀天必以冬日至者,以其阳气来复于上,天之始也。故宫用夹钟于震之宫,以其帝出乎震也。而谓之圜钟者,取其形以象天也。三一之变,(圜钟为宫,三变:黄钟为角,太蔟为征,姑洗为羽,各一变。)合阳奇之数也。祭地必以夏日至者,以其阴气潜萌于下,地之始也。故宫用林钟于坤之宫,以其万物致养于坤也。而谓之函钟者,取其容以象地也。四二之变(函钟为宫,太蔟为角,姑洗为征,南吕为羽,各二变。)合阴偶之数也。又大宗伯,以禋祀、实柴、槱燎,祀其在天者,而以苍璧礼之;以血祭、狸沈、赚辜,祭其在地者,而以黄琮礼之。皆所以顺其阴阳,辨其时位,仿其形色,而以气类求之。此二礼之不得不异也。故求诸天,而天神降;求诸地,而地祇出。得以通精诚,而迓福厘,以生烝民,以阜万物,此百王不易之礼也。 去周既远,先王之法不行。汉元始中,奸臣妄议,不原经意,附会周官大合乐之说,谓当合祭。平帝从而用之。故天地共犊礼之失,自此始矣。由汉历唐,千有余年之间,而以五月亲祠北郊者,惟四帝而已。如魏文帝之太和,周武帝之建德,隋高祖之开皇,唐睿宗之先天,皆希阔一时之举也。然而随得随失,卒无所定,垂之本朝,未遑厘正。恭惟陛下恢五圣之述作,举百王之废坠,典章法度固已比隆先王之时矣,岂袭后世一切之礼乎?是以臣亲奉德音,俾正讹舛之礼,首宜正其大者。大者不正,而末节虽正,无益也。况天地岁祀,今亦不废,顾惟有司摄事而已,诚未足以上尽圣神恭事之意也。 臣以谓既罢合祭,则南北郊自当别祀。伏请陛下每遇亲祀之岁,先以夏日至祭地祇于方丘,然后以冬日至祀昊天于圜丘。此所谓大者正也。然议者或谓先王之礼其废已久,不可复行:“古者斋居近,(古者致斋路寝。)仪卫省,用度约,赐予寡,故虽一岁徧祀,而国不费,人不劳;今也斋居远,仪卫繁,用度广,赐予多,故虽三岁一郊,而犹或惮之,况一岁而二郊乎?必不获已,则三年而迭祭。或如后汉,以正月上丁祠南郊,礼毕,次北郊。或如南齐以正月上辛祠昊天,次辛瘗后土,不亦可乎?”臣窃谓不然。记曰:“祭不欲疏,疏则怠。”夫三年迭祭,则是昊天大神六年始一亲祠,得无已怠乎?记曰:“大事必顺天时。”致之郊,周公之制也,舍是而从后王之失礼,可谓法欤?彼议者徒知苟简之便而不睹尊奉之严也。伏惟陛下鉴先王已行之明效,举旷世不讲之大仪,约诸司之仪卫,损大农无名之费,使臣得以讲求故事,参究礼经,取太常仪注之文,以正其讹谬,稽大驾卤簿之式,以裁其繁宂。惟以至恭之意,对越天祇,以迎至和,以格纯嘏,庶成一代之典,以示万世。清臣言: 恭惟本朝冬至祀天南郊,夏至祭地北郊,每岁行之,皆合于古。犹以有司摄事为未足以尽志,于是三年一郊而亲行之。夫三年一郊而亲行之,盖所谓因时制宜者也。施之于今,诚不可易。惟合祭之礼,在所当正。礼曰:“鲁人将有事于上帝,必先有事于頖宫。”所以然者,告祖为配之谓也。又曰:“晋人将有事于河,必先有事于恶池。齐人将有事于泰山,必先有事于配林。”所以然者,先卑后尊之谓也。臣推古以知今,推诸侯以知天子,欲乞再遇亲郊,七日戒,后三日宿之。时宿太庙以告,宿北郊以祭,宿南郊以祀。所以先太庙者,告祖为配也。所以先北郊者,先卑后尊也。虽然,自北郊至南郊相去为远,则中道不可以无舍,请为帷宫,止而后进。如允所奏,乞下有司施行。 按后汉因祠南郊,即祠北郊、明堂、世祖庙及太庙,谓之五供。唐因祠南郊,即祠太清宫及太庙,谓之三大礼。本朝三岁郊祠,必先及景灵宫及太庙,盖因前制。然每岁夏至于北郊,自有常祀。兼常岁有司摄事于南郊,亦不合祭天地。其合祭之意,止缘亲祠,欲徧及尔。若亲祠,欲徧及之,则因南郊回,特告祭北郊,自因旧仪,亦不背违礼意,近于可行。伏乞更赐参酌。存言: 按周礼,以冬至祀昊天上帝于圜丘,以夏至祭皇地祇于方泽,各顺其时,皆天子亲之。至秦、汉间,先王之礼废。孝武初定郊祀,始至雍,曰:“今上帝朕亲郊,而后土无祠,则礼不答也。”遂幸汾阴,祠后土。由是甘泉太一、汾阴后土三年亲郊,著为故事。至元始间,王莽建议,乃合祀天地于南郊,至比夫妇同牢而食。后汉至唐,因仍不革。国朝承用旧礼,有司未遑讲议。今既奉诏考详得失,则合祭非礼,所当改正。然王者父天母地,奉事必均,三年大礼,不可加数。既罢合祭,则亲郊止于上帝,而不及皇地祇,于义未尽。国家用冬、夏至遣官摄事于二郊,盖用周礼,未尝废也。其三年一有事于南郊,同汉制。若间有事北郊,则不失恭事天地之意。先朝亲耕藉田,祫享太庙,皆因三岁之期。暂辍郊丘之祀,此则已行之故事也。况自宗祖以来,雩祀、祈谷、明堂、藉田、祫享、恭谢,皆旷世大仪,率已修举,北郊皇地祇未尝亲祭。若因罢合祭非礼,发自圣意而行之,实希阔之盛事也。 三年亲祠,自汉已来,以为非常之礼,必备物而后动者,不可以不相天时。汉、唐之间,祀天有用正月,有用二月,有用三月,有用四月,有用八月,有用十月,有用十一月,有用十二月。祭地有用正月,有用二月,有用三月,有用五月,有用十一月,有用十二月。历代祀天地之月日,率皆不同。盖因时施宜,不相沿袭。祥符中,真宗祀后土以二月。至如神州地祇,自前世以来,皆祭以孟冬。若国家时举坠典,间有事于北郊,用孟冬纯阴用事之月日,理无不可。乞自朝廷裁择。佃言: 看详天地合祭,非古也。然古者因郊上帝,别祀地祇,则祀地又不可废,顾无合祭之礼尔。盖缘地祀天,以故特祠,则虽祠地祇,亦事天而已。故中庸曰:“郊社之礼,所以事上帝也。”三正记曰:“郊后必有三望。”春秋亦书:“不郊,犹三望。”其传曰:“望,郊之细也。”以臣考之,望祭或在郊之明日,或以其日,虽不可知,然要之郊后必有望祭,明矣。 书曰:“肆类于上帝,禋于六宗,望于山川。”望,地祭也。不言祭地,祭地可知也。今或冬日至,亲祠昊天上帝,因即圜丘之北,别祠地祇,不崇朝而天地之祠毕举。考先王之意,度当世之宜,似或可行。议者若谓祭地当在北郊,则此因郊特祠,本非正祭。且春而朝日于东门之外,则与夏至北郊祀地无异。然大报天而主日,配以月,皆兆于南郊,则皇地祇因天特祭,自与夏至正祠不同。祠之南郊,礼宜然也。(陆佃以三年正月由光禄寺丞详定说文,兼详定礼文,此必在三年正月后。) 佃等议未决,璪又兼详定,因建此议。(张璪以翰林学士兼详定,在今年正月。)于是礼官请如璪议。设宫县乐、文武二舞,改制乐章,用竹册、匏爵,增配帝犊及捧俎分献官,广坛壝、斋宫,修定仪注上之。而判太常寺王存、知礼院曾肇言: 今北郊常差中书门下官,乃冢宰之任。乐舞之类,亦是开元、开宝旧礼所载,特近世废阙,二者皆有司摄事常行之典,未足以代亲祠之重。必以为有所未备,而欲悉行旧礼,则天地、宗庙之祀,举当厘正,不可独以三岁一祀于方丘也。 大率古之祭祀,或天子亲行,或有司摄事,不过此二者而已。今于摄事之中,又分隆杀,盖古所未有也。且遣官虽重,终非亲祠,恐于父天母地之义有所未顺。璪本以合祭非礼,欲革去之,然其所陈,于礼亦未见其可。况今岁大享明堂,固自不及皇地祇,而于夏至之祭,特有所隆,此尤非所宜也。今年夏祭皇地祇,若依璪请,即乞如前所陈,天地宗庙之祀,举当厘正。然今夏至日逼,亦恐未可遽行,即乞且依旧制。其亲祠之礼,仍乞诏详定郊庙礼文所精加讲求,裁定其当,以正后世之失,庶合先王之意。判太常寺李清臣亦言: 天下大事,莫过天地之祀,万世观法,未易轻言。况本议亲郊之岁当罢合祭,则亲祠不及地祇,故璪欲于常礼之外,独隆北郊,用补礼意之不足。而今岁适明堂大享,自非亲祠南郊于皇地祇,未阙常礼。若今年夏至且用旧仪,更使礼官从容讲求,俟获义理所安,然后举而行之,则其便明甚。纵谓异日极论,不过如此。然夏至已近,而乐舞未修,乐章未制,八变之音未及习,斋祭之服未及成,斋宫未及立,坛壝未及广,牲犊未尝在涤。窃虑有司速于应办,或致灭裂,有失严恭。伏乞圣意更加详酌。 上批:“张璪之议,在今所宜,固无以易。考循旧典,既亲祠明堂,则皇地祇自不及之。可如清臣言,逡巡以尽众说。”遂诏礼院更加讲求。(八月壬寅,明年四月己巳,当考。) 佃又言: 谨按春秋僖公三十有一年,“夏四月,四卜郊不从,乃免牲,犹三望。”左氏曰:“犹三望,非礼也。望,郊之细也。不郊,亦无望可也。”据此,不郊乃无方望,则有遇祀天及地神,而有方望之事,明矣。故礼三正记曰:“郊后必有三望。”先儒以为助天布功,是以祭天及之,皆于郊之明日,且地之神以缘天徧祭,则虽祭地祇,实亦事帝而已。故中庸曰:“郊社之礼,所以事上帝也。” 窃观张璪所请,陛下亲郊,夏日至祀地,自如璪议。其冬至祀天之明日,准古方望之事,因令祀地北郊,而以海岳、四渎、山林、川泽之神,凡在圜丘壝陛旧从祭者,皆得与享,亦遣冢宰摄事,并如夏至祀仪。是则亲行大礼,合祭虽革,而天地之神自得同类以礼从事,以昭陛下尊天亲地之义。 然而郊后必有方望之事,经证明白,固当考复。至于祠地虽未有显据,而臣以伦类求之,方望且祠,则地祇助天布功,又其大者,安得而遗也!谨按舜典,类有上帝而无日月星辰,禋有六宗而无太祖,望有山川而无大祇。周官大宗伯,祀有上帝而无五帝,有司中、司命而无司禄,祭有社稷、五祀而无大祇,有岳而无四渎,有山林川泽而无邱陵坟衍,享有先王而无先公,则祀所秩上下,比义皆从可知故也。恐臣末学,所论尚不至,乞以圣意裁之。 诏下详定所。而详定所以为佃既称未有显据,即于理难以施行。 诏左侍禁、閤门祇候杨琰候二年迁一官。初诏琰永不得磨勘,至是,以修太皇太后皇堂故迁之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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