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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打双灯
作者:冯骥才

  四海为家的青年画匠牛宝,被一家经营炮竹的大户雇去画门廊。东家是个姑娘,名叫春枝,她自小便被当作男孩抚养,一身男装,继承家业后,又被家族的遗老们规定不许嫁人。牛宝为春枝画了一幅女儿妆肖像,春枝受到了震动,两人萌生了爱意。工头满地红暗暗嫉恨。

  春枝放不下东家的身份和架子,牛宝偏又与她对着闹事,点燃了大炮竹扔进春枝的院墙,满地红把牛宝吊起来,春枝却为牛宝松了绑。牛宝去到别处趟炮,春枝仿佛又归于平静。但是不久,一枚大炮竹又在院中炸响,春枝夺门而出,追随牛宝而去,在牛宝的住处,她找到了作为女人的滋味……

  获《小说月报》第五届百花奖。1993年改编成同名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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