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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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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姑娘,我是苏恩恩,给您送绣帕来了。”我贴着门缝轻喊。 屋内依然黑乎乎的,一点儿响动也没有。 “柳儿姑娘,我是苏恩恩,给您送绣帕来了。”我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也加重了一些。 还是没有动静。 心里渐渐浮起担忧,柳儿姑娘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这样一想,我便去推门,转念又觉不妥,万一柳儿姑娘并不在房里,自己这样贸然进去极为不妥,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叫人来。 将手中的盘子和篮子放在地上,就在我转身要离去时,屋内突然传出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 我一惊,迈出的脚折了回来,在门外轻喊:“柳儿姑娘,你在吗?” 仿佛方才那砰的一声是我的错觉,回应我的依旧是漆黑一片的小屋。 我相信自己确实是听到了声音,这房里肯定有人,不可能是小偷,客人刚走,又怎么会有小偷进来?那在里面的人除了柳儿姑娘还有谁? 略微思索,我推门而入。 虽然天空阴云密布,却并非伸手不见五指。 桌子,椅子,柜子,桌上的茶壶,柜上的摆设都整齐地放着。窗边的一盆仙客来正含苞欲放,几根火折子正整齐地摆放在窗边一角。 我忙过去拿起火折子,将一旁鹤鼎上的白烛点燃,一只白烛虽不甚明亮,至少能照亮一角让我看清楚屋内的情形。 雕刻着江南山水的玉石屏风后,粉色的床纱轻舞着,床上隐约睡着一人。 我松了口气,看来柳儿姑娘是睡沉了才没应声,既然如此,我自然也不便去吵她。 将门外的托盘拿了进来,又将篮子内的绣帕拿出放在桌上,想着还是下次再来拿银子时,只听身后一声响,我刚要转身,腰际陡然吃痛,一双修长白晳的手突然从后面伸出,将我硬生生地扳过。 我惊呼,慌然抬头,对上了一双夹杂着血丝与怒火的眸子。 “该死的,竟敢向本王下媚药。” “放开我。”我害怕得挣扎,压根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放开我。” 一阵天旋地转,他将我抛向了床。 身子撞上床板时发出巨大的响声,我龇牙咧嘴,痛入全身,肚里翻腾欲吐,顾不上身体的痛和不适,慌乱起身时一个庞大的身体压了下来。 “啊——”我尖叫,脑海与心里都被恐惧占满,剧烈挣扎,不知道该怎么办,唯有尖声喊叫,“放开我,放开我。” “该死的。”暴怒的声音,毫不隐藏杀意。 我恐惧得浑身颤抖,拼死打他,想推开他压着的身子,无奈力气太小。 衣服的撕裂声贯穿了我的耳膜。 “不要。”我尖叫,泪汹涌而出,胸前的凉意肆虐了全身,上衣只剩一件小小的亵衣,洁白无瑕的肌肤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 “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泪如雨下,挣扎和拳头对他根本无济于事,我只能哀求。爹爹曾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孩子同样活得要有骨气。此刻,清白对我来说就是命,我所能做的除了哀求别无他法。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我欣喜若狂,以为有转机。 压在身上的他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我感觉出他浑身紧绷,像是在强行压抑着什么。我不敢抬头看他,时间一点点过去,抵着他胸的双手开始微微颤抖,欣喜的心情又被恐惧所取代。 明明只是一点点时间,我却觉得过了一世那般漫长,再也受不住这份煎熬,我使出全力推开他。 我要逃,逃离这里,再也不会来。 我后悔没听娘的话,不接极品楼的生意。 身后一声低吼。 刚跑出屏风的我惊出冷汗涔涔。 手就快触到门把了,我一喜。 就在门要被打开时,一个灼热似在冒火的身子欺上了我不着衣裳冰冷的后背,腰也被紧锁住。光滑的触感告诉我身后的他全身赤裸。 “不要,救命——”泪水再次模糊了我的视线,我高声呼喊,可这阁楼与极品楼的主屋相隔了一个院子一个回廊,呼喊根本无济于事,就算有人听到,主屋此刻乐曲声声,人人都在尽情欢乐,谁又会来理? 身子再次被抛上了床,我听到了床板轻微的断裂声,全身的疼痛几欲叫我昏过去,甚至痛得没力气挣扎,直到一双手粗鲁地将我的衣物扯裂。 “不要——唔!”在我绝望的喊声中,他突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一瞬间,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是睁大眼,不再挣扎。 他在我身上动着。 微微的烛光倒映在墙上,也将我与他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浮现了出来。 恢复意识的刹那,我看清了他,也恨他入骨髓。 一个拥有沉肃与压迫气息,拥有一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锐利眸子的男人。 记不清他要了我多少次,每次昏过去后醒来,只见墙上烛光映出交叠的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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