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时尚阅读 > 情断枫桥 | 上页 下页 |
五〇 |
|
常光福进屋就倒在沙发上,头垂着,眼闭着,喘着粗气,像在打呼噜。欧阳娇站在门口暗自高兴,但愿这猪一觉睡到天亮那才好啊。可是她刚一进屋,那家伙就像装了开关似的,头立刻抬起来,眼也睁开,盯住她发出贪婪的只有醉鬼才有的古怪丑陋的笑。 “给老子泡茶。” 他把双腿跷在茶几上。 她不想和他多说,转身进了厨房。现在她害怕他,怕他仗着酒力找岔子施淫威,那样她将遭受一场不堪忍受的凌辱和痛苦。她泡好茶,绕着他放在茶几上。 “过来。”他命令。 “茶在你面前。”她站着不动,小心地说。 “唔。”他应一声。 她移动脚步,想往厨房走。 “去哪儿?”一道声音拦在她面前。 “厨房” “过来。”他再次命令。 “什么事?”她故意问。 “请坐。”他拍拍沙发,“嘿嘿”地笑。 她只好过去,离他一定距离坐下来。这头猪的身上,汗臭也很厉害,其味浓浓的,又酸又苦又腻,也不知道他这个人洗不洗澡。 “害什么羞,又不是黄花闺女。” 他去拦她,她一让,大声说:“我们说好,今晚上我随你高兴,但是,明天起,我们就两清了,谁也不欠谁,那套迷彩眼的钱,我还你。” “好说,好说。”他嘟嘟哝哝。 说着抓住她的手臂,一拉,由于用力过猛,她身子一歪倒进了他怀里。 她害怕他的重手重脚,就一边拿手挡他,一边违心地使用温和的语调安抚他:“你醉了,喝点茶,清醒一下,我们再……” 不料他却一把抓起茶杯往地上一摔,吼道:“老子没醉,老子不喝茶,你他妈个臭婊子,骚母狗!自从有了那个小狗杂种,你就跟老子不对劲,老子总有一天碰到他要拿刀把他那玩意撬了。” 他两眼充满了血丝。 她才恨不得现在手上握把刀,但是她口中却仍然不得不好言好语地将就他:“不喝就不喝……” “老子要喝!就要喝!” 他扬手“啪”地一巴掌给她甩过去。 她知道他开始发疯了,她怕他把事情弄得更糟,只好不吭声,手捂住脸,强忍住泪水,不愿在他面前掉泪。她站起来想往外走,到天井处站着,随他在屋里怎样乱叫乱摔。没想到他却一下窜起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抓回沙发边,挥起一拳把她打倒在沙发里,接着恶狼一样扑上来,用膝盖低住她的小腹,一手卡住她的脖子。他两眼鼓凸,满脸胀红,一口的唾沫,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得更加昏浊:“老子现在,就要,现在,就要……” 她脖子被卡得难受,拼命挣扎,脸上又挨了一下。她不敢动了,这头猪已经失去理智,反抗只会招来更大的疯狂,她在他手上已经有过类似的恶梦般的经历。 “这就对了嘛,我的乖猫猫。”他松了手,见她服服贴贴地躺在下面,没有动,满意地裂嘴大笑起来:“到床上去。” 她一声不响地坐起来,这是唯一的路。 她想站起来自己走,却突然被他一手揽住往腰间一挟,他力气之大,竟能单手把她挟稳,虽然踉跄了几步,但还是顺利地把她丢在床上。 “脱了!”他打着酒嗝。 她稍一迟疑,又被他一拳打在肩头上:“你不脱,老子来脱!” 他两手抓住她的睡衣,不管三七二十一乱扯一气,她一声惊叫,喊起来:“我自己……” 他的眼睛突然直直地盯在她的睡衣上:“啊,我知道了,你是可惜这件皮皮,是那个小杂种买的吧?”他一下勃然大怒,猛地把她翻过来死死按住,连扯带拖,硬把那件睡衣从她身上拉下来,顺手一扔丢在地上,接着又气喘吁吁地过去,抬脚就往衣服上一阵乱踩,边踩还边叫:“你这骚种,看你还想他,看你还想他。” “你狗日的不得好死!”她一声哭叫。 愤怒的泪水从她眼里哗哗往外冒。 “脱了!”他回过头来又是一声大吼。 “不!”她咬牙切齿反抗,双手护住胸罩。 “那好,我来!” 他歪歪倒倒地喘着粗气,瞪着一双牛眼,一步步向她通过去。她惊恐万状地从床上跳起来要逃,却被他横起一拳打在腰上,她倒在床上,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过来。 她屈服了,她身上已经疼痛难忍,害怕他进一步把她打坏,只好哀求道:“我自己……让我自己来……” 他折腾了这么一阵,也累了,松开手,直喘气,醉眼朦胧地看着她脱,龇牙裂嘴地痴笑,她刚一脱完,他就象饿虎一样把她按在了自己的爪子下面。 臭气、痛苦和恐惧使她昏了过去…… 让欧阳的过去见鬼去吧,那是她没有遇到我的缘故,现在遇到了我,我们真正地相爱了,她就是爱之中的一个全新的人。我在认识她之前没有进入她的生活,我就无权责备她的过去。 28 捱到下午四点,司徒强实在坐不住了,就去向科长请假。科长姓曹,已五十二岁,这次机构调整很有可能升副局长,因此,科长最近总是满面挂笑,和蔼可亲,对部下只要不超出原则,能关照的都关照。就连司徒强那次不假而走,一去四、五天,回来之后,科长也只是让他写了份检讨就放过关,表现出令人感动的博爱和宽容。 |
虚阁网(Xuges.com) |
上一页 回目录 回首页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