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局主席(37)

三十七

　　贾宝明说：“好吧！我现在就想，给个提示。”

　　陶玉宁说：“这世界很小。”

　　贾宝明立刻说：“你见到了裘胖子。”

　　陶玉宁说：“这算什么惊喜！这是已知事实。”

　　“那你又见到了哪一位意料之外的人？”

　　陶玉宁说：“意料之外很准确。不过，不是人，是物。”

　　贾宝明紧追一句：“什么物？大小？功用？”

　　陶玉宁说：“不能吃，不能穿。好了，到此为止，本考官不再给任何提示。告诉我，你的生意是不是出了意外？”

　　贾宝明大咧咧地说：“没——有。一切正常。”

　　“那为什么长时间不和我联系？”

　　贾宝明嘻笑着说：“三言两语说不清，容在下当面禀报吧！”

　　和贾宝明的通话用去了几近两个小时。放下电话，陶玉宁无法入睡，又打开笔记本电脑，一页页翻看起贾宝明的照片……

　　零点以后陶玉宁上了床，可三点多钟的时候忽然一下又醒了。打开床头灯，看看临睡前放在床头柜上的金光闪闪的父亲的“书”，忽然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贾宝明遗失了父亲签名的书、这本书出现在一个旧书摊上、王清江看到并买下了它、我挂职锻炼来到这里……哦！这里有太多的偶然！简直如同一部悬疑电视剧。贾宝明怎么会遗失了他珍爱无比的这本书，明天晚上就可以知道答案。王清江是在哪里的旧书摊买到的这本书的呢？明天也不妨问问他。

　　第二天忙了一上午，下午去机场的路上陶玉宁才想起给王清江打电话。可是前后打了几次，王清江一直不在服务区。

　　刘起阳给王清江打电话，语音小姐给了同样的回答。

　　刘起阳随即给高天元打电话。

　　高天元说：“王清江每周五都去上课。”

　　“上课？上什么课？”

　　“在职研究生。”

　　“那……啥时候回来？”

　　“刘大人有啥事？给我说一样。”

　　刘起阳说：“这事不一样。”

　　刘起阳没觉察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比以前“强硬”了，高天元立刻就感觉到了。他不能允许刘起阳得意忘形，尤其是在他高天元面前。他哈哈笑道：“表哥，你只要在这里，你的一切事情我都可以全权负责。”

　　刘起阳说：“不是我的事！是王小东的事！你能负责吗？”

　　“王小东？什么事？”

　　“高考。”

　　“高考？哥，你咋管这事？王清江的吩咐？”

　　刘起阳说：“废话！他不吩咐我能管？”

　　高天元梗了一下说：“那……你啥想法？”

　　“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刘起阳简单地说了说想法。

　　高天元说：“方法是不错，可王小东能按你说的去办？能有那个拼劲？”

　　刘起阳说：“那是另外一个问题。”

　　高天元顿了顿说：“王清江一般周六下午回来。”

　　王清江回来了。他在路上接到高天元的电话后直接驱车来到了清江花园。

　　刘起阳说：“王主席，我想，你的目的只是让王小东能够考上一所国家承认的大学，任何一个学校都行，任何一个专业都行。对不对？”

　　王清江点头。

　　刘起阳说：“那么，我建议他选择英语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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