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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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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 “哥,那边围了好多人。”丁思菱率先打破下车厢内的沉默,指着窗外的某处对丁恩桁说道。 他顺着地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把车靠着路边停下,打开车门走下车,“你在这儿等我,我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他对着她嘱咐道.警察的直觉告诉他,有这么多人的聚集,一定有事发生。 “哦,好。”丁思菱应了一声,闭上眼睛.掏出随身听听起了音乐。 好慢,直到胃已经很不争气地唱起了国歌进行曲.丁思菱才把随身听的耳塞拿下?看了看手表,老哥去了已经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 “咯!咯!”敲着车窗的手引起了丁思菱的注意。 “老哥,好走了吧,我肚子好饿。”她摇下车窗,对着丁思桁说道。 “对不起,我恐怕不能带你回家了。”丁思桁双手合十向着丁思菱道歉.“炜羽刚在街上被歌迷发现,现在这里很混乱,我必须留下来协助当地交警维持马路的秩序。” “炜羽在这儿?”她惊讶地问道。 “是啊。”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炜羽居然在街上被歌迷堵住。 “而你要留在这儿维持秩序?”她瞪着他。 他点点头,“对,说不定还能要到炜羽的签名。你也知道,佳亭很迷他,再过半个月又是她的生日,如果我把炜羽的亲笔签名当作是给她的生日礼物,她一定很开心。”可能还会马上嫁给他。 郝佳亭——他的女朋友是也,在一家贸易公司做秘书,亦是炜羽歌迷俱乐部的死忠会员,编号3493。两人谈了快两年的恋爱。唉,看他多宽大,不但不反对女朋友迷别的男人,还要帮女朋友要别的男人的签名。想来,他这种新新好男人也差不多快绝种了。谁让他喜欢她呢,为了能够抱得美人归,也只好作出部分的牺牲了。 “喂,老哥,我的晚饭怎么办?”她提醒着他今天的义务是带她回家,喂饱她的肚子。 丁思桁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百元大钞,“你自己去餐厅里吃吧,剩下的钱就叫出租回家。” 丁思菱接过钱,走下了车。她就这么被她的老哥打发了,只因为常挂在可可嘴上的炜羽的出现。可恶的老哥,“重”女朋友“轻”小妹,小心她回去向爸妈打小报告! 不过……现在首要的问题是解决她可怜的胃。把钱放进口袋,背起书包,丁思菱朝着肯德基迸发。人在困难中总得学着独立,被老哥放鸽子的她亦不例外。 在肯德基点了套餐,丁思菱找了个位子坐下,一口汉堡一口可乐地开动了起来。虽说油炸类的食品吃多了不好,可她还是很喜欢吃,并屡吃不爽。 唔,老哥不送她回家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她可以随自己的喜好来选择晚餐。 “现在发布本台最新消息……”悬挂在餐厅上方的电视机插播的新闻让丁思菱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双眼看向电视机.“我台记者在中段南路发现了炜羽的下落,现在,炜羽的车正朝南驶去,可能会往环城西路方向,我台记者会继续追踪,也请观众密切注意本台的最新消息……” 环城西路!那炜羽正朝这方向过来?! 转眼间,整个餐厅的人——除了张着嘴巴正准备咬汉堡的丁思菱和餐厅的服务人员外,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争先恐后地朝着门口奔去。 “哇,炜羽就在这附近!” “如果可以看见他,还可以向他要签名!” “天,我要晕倒了,他竟然离我那么近!” 不到三分钟,餐厅的客人已走得干千净净。 太……不可思议了吧,就算炜羽再有名,大家也犯不着这样追星。女的会跑出去她可以理解,可有必要连男人、老人和小孩也一起奔出去吗?她太小看炜羽了.他已经达到了男女老少都喜欢他的地步了。 大口地咬下手中的汉堡,丁思菱抬头看着电视上正在播放的炜羽最新单曲的MTV。他好看吗?好像还真的很养眼,不同与别的明星,他有一种自成一格的神秘感和疏离感,可是一人们对他也“热情”过了头吧。 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儿好了,像他们这种明星,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不是吗?她就不必去凑这个热闹了。 *** 炜羽——即南宫拓文慢条斯理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摘去戴在头上的帽子,让一头长发尽情地披散在肩后,“说吧,我等着听你的解释。”他带着一丝微笑地看着他的经纪人,可眼里的怒意却在显示,他——最好是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个……呃,应该是……不,大概是……”翁广言支吾道。解释?他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歌迷知道拓文的车牌号码,围在车前堵住他们? “这个?应该?还有大概?”南宫拓文挑了挑眉,“你的解释到底是什么?”发出的声音冷得让人如置冰窖。他从来没有被歌迷堵在街上堵得如此之凄惨,衣服上的扣子已经一颗不剩地全都被扯掉,连带地他的身体也不知被多少双歌谜的手摸了个彻底。 “啊!”翁广言窒了窒.急急地说道,“我想是公司的内部人员把你的车牌号码透露给了歌迷知道,以至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他可是无辜的呀,并且还是受到了连累的可怜虫,整个下午他就随着拓文四处逃窜,整整逃亡了近四个小时才甩掉了跟踪,回到了拓文的住所。如果让他查出泄露了炜羽车牌号码的人,他一定要把那个人扒皮拆骨一番以泄心头之恨。 “不会有下次?”南宫拓文冷嗤一声,双手优雅地交又在胸前,“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保证?” “最起码,今天我也是受害者,为了我自己好,我也一定不会让这种事再次发生。”可怜他一把老骨头.已经二十五岁的“高龄”还要这么折腾,比之当年在校时跑三〇〇〇米还要累,实在够衰的。现在他的一口气还没喘好,又得面对这咄咄逼人的拷问。他是招准惹准了? “还是——”南宫拓文审视了他一会儿,缓缓地开口.“很难相信你、” “你……”他错愕。他怎么说也和他大学四年一起度过.他就这么不值得别人相信吗?“再发生的话,我就给你免费打一年的工。”他忿忿然地说道。为了尊严.他赌了! 免费打一年的工?唔,广言是最爱钱的.他都这么说了,那就…… “算了,这次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如果还有下次.我马上换公司。”南宫拓文把头轻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今天下午的运动量好像过多了一点,口也有点干了。 “广言,给我泡杯咖啡。”他闭着眼睛懒懒地叫道。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拓文的家中,就别想要他来招呼自己,还得做好当菲佣的准备去伺候他。翁广言无奈地走到厨房,泡超了老友点名要的咖啡。 端着一杯咖啡和一杯绿茶步出厨房,翁广言推了推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南宫拓文,把盛着咖啡的杯子递向他,“喏,你的咖啡。” 南宫拓文睁开眼睛,接过了杯子,“你没放奶精吧?”他一向不喜欢吃甜的东西。 “没放,我知道你的习惯。” “噢,”他点点头,喝下了第一口。 “广言——”他咽下了第一口咖啡后开口唤道。 “干吗?”翁广言品味着茶香,享受着忙碌后的轻松。 “你泡的咖啡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喝。”南宫拓文撇着嘴巴,轻蔑地看着杯中的咖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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