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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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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把头贴在南北脸上,蹭了蹭:“比爸爸小,是小爸爸。比爸爸大,是大爸爸。” 南北哭笑不得,继续哄她:“不是哦,宝宝只有两个爸爸,别人都不是。” 宝宝刚才接受一个概念,又被推翻后,更迷糊了。 只是慢慢眨了两下眼睛,像是在思考。 “多个人陪你玩,不开心吗?”南北继续诱导。 她看到南北在笑,而且笑得很漂亮,终于也笑起来:“他会送我礼物吗?” 南北笑:“会啊。” “他会喜欢宝宝吗?” “当然会。” 估计会喜欢到疯掉。 “妈妈喜欢小爸爸吗?” “喜欢。” 宝宝弯起眼睛:“小爸爸明天会来吗?” 南北轻摇头,亲了亲她的脸:“不会,但是很快就会来看宝宝了。” “好吧,”宝宝终于首肯,贴在南北身上,小声提醒,“让小爸爸偷偷来看宝宝。爸爸知道,会生气。”南北嗯了声,忍不住笑出了声。 南淮像是算好了宝宝吃早餐的时间,等到人带来时,恰好她在陪宝宝画画。宝宝专心致志地拿着笔,在纸上意识流地涂抹着,管家暗示南北可以离开了。她马上让旁边的两个女人看好宝宝,起身悄悄地走下了楼。 到一层就已经是大步在跑。 中式的庭院里,在下着雨,不是非常大,几个男人拿着微型手枪,指着个身材修长的人,是小风。两年的时间,大男孩变成了年轻男人。 他的头发淋湿了,本是簇着眉,在看到南北后,有一瞬的怔住。南北也看着他,过了会儿,两个人忽然笑了起来,同样的恍如隔世,同样的如释重负。 在飞机的上层甲板贵宾室里,南北轻声和波东哈交谈着,她需要迅速获取很多信息,推测到程牧阳到底想要做什么。当然,这很难,但只要猜到一二,也会有很大帮助。 那天见到小风,他简单用中文写给她,说自己在比利时已经有一年,而在一个月前,终于发现了南北,可惜,南淮非常的小心,在南北在布鲁塞尔露面后,就安排她和宝宝搬到了另外的城市。小风带着几个人,好不容易摸到了这里,却被撞破行踪,看管了起来。 南淮并没有为难他们。 一定意义来说,南淮再讨厌程牧阳,也不得不把他当“家人”来特殊对待。自然不会杀程牧阳的人灭口,囚禁却在所难免。 小风最后告诉她,程牧阳在沙特。 已经留了足足一个月,而因为囚禁,两人也断了十几天的联系。 “你知道,他去沙特是做什么?” 小风握着笔,摇了摇头,写下来:具体不清楚,只知道,是为了CIA。 十几天,足够做许多事情,但实际是,没有发生任何值得人关注的事情。在这两天,任何联系方式都试过了,找不到人。他一行十三个人,没有任何人有消息。身为一个被起诉“战争罪”的人,能让他离开莫斯科,前往一个陌生国度的原因,肯定非常重要。 南北在当天,就决定和小风去沙特。 离他越近,越有机会找到他。 南淮像非常清楚她会做什么,让非常熟悉中东业务的波东哈来陪她。“那个人,是瓦利德-本-阿勒的私人助理奥塞马,”波东哈喝了口饮料,轻声说,“他的主人,是沙特最富有的王子。”南北颔首:“据说,沙特有几千个王子?” 波东哈笑起来:“的确,他们的皇室成员非常多,所以他们的名字很长,都带着父亲和祖父的名字,以避免亲近的婚姻。比如这个瓦利德王子,父亲和祖父的名字,就分别是他名字里的本和阿勒。” 她喔了声。 奥塞马看到波东哈,忽然停下和身边人的交谈,走到两个人身前:“看看这是谁?我们的老朋友?我真该看看乘客名单再登机,否则也不会在快降落时,才看到你。” 波东哈站起身:“老朋友,不要太客气。这次只是私人之旅。” 南北也站起来。 因为沙特的法律,也为了不太惹眼,她早在飞机的私人套间换了衣服,黑袍头巾和面纱,一个不少,只露出一双眼睛。 除了点头招呼外,奥赛马没有多看南北。 穆斯林教的这个习惯,对南北非常有利,他们的男人对女人都不会多看一眼,自然也不会记住千篇一律的服装面纱下,记住她的任何特征。 奥塞马和波东哈似乎有很多话题。 两个人说起去年的麦加朝觐,有外国来朝觐者举行了反美游行。这并非一个禁忌话题,两人身边有个西方脸的男人,义正言辞地说:“伊的战争,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这是世界的灾难,而不单单是对一个民族的。” 众人不语。 南北和波东哈对视一眼。 看来一定程度来说,这场战争,不止对中东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对美国自己又何尝不是。美国在伊的驻军,每一天都在吸引各种组织,进行保卫圣地的“圣战”。死伤从未中断,一个国家从完全封闭的统治,过度到了流血冲突不断的地方。 这就是美国的所谓“自由”。 飞机快要降落时,很多身着时装的女人都匆忙返回私人套间,换上黑袍和头巾。 南北走到小风的私人套间外,轻敲敲隔板,很快,他就从内拉开。 她看见他时,小风刚刚合上套间提供的电脑,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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