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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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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的背后臀部上湿了一大块,但她已顾不得了,也不愿下楼回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反正前面看不出,于是她笑笑说:“我懒得换了,就穿这一身吧!” 郑杰自然不能把她撇下,只好偕同她们一齐出房,把房间锁上了匆匆而去。 陶小瑛是自己开车来的,但她用的是辆深红色小型敞篷跑车,只有两个座位。 为了行动一致,并且谁也不愿单独另外雇车,他们只得凑合着挤一挤了,这样反而更显得亲热! 要到所有夜总会或其他娱乐场所,一家家进去找,那就太麻烦了。好在陶小瑛认识罗漪萍自用的座车,他们就决定以那辆“奔驰”牌的银灰色豪华轿车为目标,等发现了它停在何处,自然就可以找到了车主了。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即使找到了罗漪萍,而跟她在一起的尚有个“金鼠队”的保罗。有那洋鬼子在场,他们又怎能当他的面问那富孀? 当郑杰考虑到这个问题,向她们提出后,赵家燕立即灵机一动说:“这还不简单,我们就表示是出来玩的,无意间撞上他们的。那洋鬼子在酒会里已经跟我跳过舞,回头我故意再要求跟他跳支舞,等我把他一调开,你们不是就有了机会了!” 这办法确实不错,当即被郑杰接受。 香港是不夜之城,夜晚特别热闹,但娱乐场所虽多,比较高尚的夜总会却只有几家著名的。 照陶小瑛的估计,罗漪萍陪着那洋鬼子,绝不可能去普通的游乐场所,除非是驾车到郊外兜风,就必然是在几家著名的大夜总会里。 于是,他们的目标,便集中在几家著名的夜总会了。 但所有的夜总会的停车场都找遍了,却始终没有发现那辆银灰色的轿车的影踪。 失望之余,郑杰忽然若有所悟地问:“陶小姐,那位罗女士会不会带那洋鬼子回家了?” 陶小瑛不置可否地说:“那很难说,反正我们也要去罗阿姨家里等的,现在就先去看看再说吧!” 罗漪萍在花园道拥有一幢很漂亮的花园洋房,这是她丈夫去世后才买下的,原来的巨宅更豪华,是在麦当奴道的半山,如今已经空了好儿年。这就是受了遗嘱的限制,只许买进,而在十年之内不能卖出。 由于麦当奴道的房子太大,她才迁入了这幢比较小而精致的平式洋房来住。 别看她是手头拥有上亿的港币,另外尚有一两亿股票及产业的富孀,生活却一点也不豪华铺张。家里除了一个看门的,只有两名女仆,连司机都没有雇用。 陶小瑛把车驶至大门口,便停下说:“郑先生,请你先下车向大门里张一张,看看那辆车子回来没有。” 郑杰挤坐在最外边,这种跑车很矮,他连车门都不须开,起身一跨就跨出去了。 他走近大门向里一张,立即回到车旁来振奋:“车子在,他们果然回来了!” 陶小瑛和赵家燕正待下车,郑杰却跨进了车说:“别下车,把车开过去停下!” “干嘛?”陶小瑛虽觉莫名其妙,仍然把车向前驶去。 郑杰没有立即回答,等她把车驶出十码外停下后,他才说:“她既然把洋鬼子带了回来,我们就不便贸然进去,做这种不速之客……” 赵家燕出了个主意说:“我们就说是来送还那瓶‘百花油’的!” “那大小题大做了,”郑杰说:“现在我想方设法溜进去,先看看动静,了解了情况再说!” 赵家燕脱口而出:“这还不简单,看我的吧!”她完全是女飞贼的口气,表示飞檐走壁对她是家常便饭,根本不当回事。 于是,这回真看她的了,立即下了车,带着郑杰和陶小瑛,绕回那精致的花园洋房外。先查看了一番地形,然后选择了一处围墙下准备潜入。 但她这身衣服行动实在不方便,又没把“钩索”等道具带来,只好要郑杰行蹲下,等她扶着墙站上肩头再起立。 这女飞贼的身手果然不凡,不费吹灰之力就上了墙头,随即陶小瑛再如法炮制,站上郑杰的肩头,由肩头上的赵家燕伸手把她接上去。 先把她放下了墙围内,赵家燕才回身助了郑杰一臂之力,将他拉上墙头,再双双纵身而下。 三个人终于进入了花园,现在就要看陶小瑛的了,因为她是识途老马,对宅内的情形了若指掌,知道每一个房间的位置,以及罗漪萍和那洋鬼子可能在什么地方。 首先的目标自然是客厅,但等他们掩至厅外的窗口一张,出乎意外的是竟不见一个人影! 难道那富孀,居然会把那个初次认识的洋人,不但带回了家,还带进了卧房? 既然客厅里没有人,他们只好转移目标了。 好在这是平式洋房,没有楼,不必爬高上楼。 陶小瑛带着他们,绕回了客厅后的右侧,虽见卧房窗口里灯光亮着,却己拉拢了深红色天鹅绒的窗帘,使他们无法窥视。 这卧房共有两个窗,均已拉拢窗帘,而赵家燕不愧是干这一行的,她查看了一阵,终于发现右边的窗帘,在较高处有条叉缝没有完全拉拢,正射出一条斜斜的光线。显然是拉时力量用的不够,才留下了在屋内根本看不出的破绽。 她顿时喜出望外,急向郑杰招招手,示意他蹲下,轻声说:“让我坐在你肩头上,先上去看看!” 她这提议完全是根据目前情势而说的,因为如果她骑上郑杰的肩头,高度就正好够上了那条叉缝,可以窥视缝内的动静。总不能让郑杰这个大男人,骑在她们任何一人的肩上呀! 可是郑杰来说,让她骑跨在肩上,也有些不是滋味。因此他迟疑了一下,才无可奈何地蹲下去,让赵家燕把衣裙一撩,骑跨地坐在了他肩上。 等他一站起,才觉出颈后湿湿的,心知必是刚才把她放进浴缸时,缸内虽未放水,却总不免有些余水留在缸底,以致把她的身后弄湿了。 这倒还在其次,颈的两侧觉得凉凉的,被她的两条大腿紧紧夹着,那滋味才更不好消受呢! 但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他只好极力忍受,否则,难道还能把她从肩上摔下来不成? 赵家燕已够上了那条窗帘的叉缝,双手轻轻扶着关上的玻璃窗,凑近眼睛向里面一张,顿使她不由地面红耳赤起来! 卧房里的情形,几乎与他们刚才在旅馆里,试验那支香烟的情形完全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不同的是罗漪萍身上穿了件薄若蝉翼的睡袍,可以看出她的上身已全裸,乳罩就丢在床边地板上,而她睡袍里身上仅只留着一条黑色透明的“迷你”短内裤。 他们是坐在沙发里,而这时的一对男女却在床上拥吻,罗漪萍躺着,保罗则侧坐在床边,使整个上身斜伏在她的身上。 这还不说,洋鬼子一双臂上毛茸茸的手,居然正伸在她敞开的袍襟里,向那赤裸的双峰探索不已! 难道是这久旷的富孀耐不住寂寞,竟跟这洋鬼子一拍即合,公然带回家里来作她的入幕之宾了? 这个火辣辣的热情场面,看在赵家燕的眼里,顿使她整个的脸都火烧起来,一直红到了耳根和颈部。同时心里还砰砰猛跳,几乎失神从郑杰肩上摔了下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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