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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〇


  他写下遗书,要求神父将他留下的财产交付诉讼费和芳汀的丧葬费,余款则捐给穷人。最后,冉阿让避过沙威的搜查,连夜离开小城,前往巴黎。

  第二部《珂赛特》。作者以叙述者的口气首先凭吊了1815年的滑铁卢战场。整整一卷的篇幅是对滑铁卢战役的描写。在惊心动魄的厮杀之后,接着是卑鄙的小人勾当:滑铁卢战役结束了,一个盗尸者正在搜括死者身上的财物。此人就是德纳第,他原本是一个法军中士。靠着盗尸所得,他在孟费郡开了一个小酒店。珂赛特就是寄养在他的家里,从此过着地狱般的生活。

  冉阿让越狱后,从银行提取了巨款埋藏起来。正当他准备前往孟费郡去赎出珂赛特时,他又被捕了,并被判处终身苦役。后来他在救助海员时趁机跳入海中,遂逃出监狱。1823年圣诞节的晚上,他突然出现在珂赛特身边,当时这个八岁的小女孩正在吃力地提水。冉阿让以旅客的身份住进了德纳第的店子,并默默观察可怜的珂赛特在店中所经受的磨难。最后,他以重金赎走了珂赛特。

  冉阿让带着小女孩住进巴黎一个僻静的地方。他以全身心的慈爱照抚珂赛特,两人相依为命,过得极为快活。但好景不长,住宅中的二房东发现了冉阿让的一些秘密;而他行善的名声也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一天傍晚,冉阿让偶然发现,门前行乞的老头竟是沙威。

  冉阿让带着小珂赛特迅速转移,最后终于摆脱了追捕,逃进修道院中。在此他意外碰见了他曾救助过的割风老头,后者帮助他在修道院中安置下来,当了这里的一名园林工人,珂赛特也在修道院寄读学校免费读书。

  第三部《马吕斯》。马吕斯的父亲彭眉胥原是拿破仑手下的上校,在滑铁卢战役中身负重伤,并被德纳第盗去金表和钱包。波旁王朝复辟后,他政治失意,生活潦倒。儿子马吕斯由其外祖父吉诺曼抚养。吉诺曼是保王党,他不许马吕斯与其父接近,并拼命灌输保皇思想。但彭眉胥的去世教育了马吕斯,他开始崇拜拿破仑,并因此导致他与外祖父的决裂。他出走之后,与共和派大学生的秘密团体“人民之友”接触,并参加了其活动,从而促使他形成了共和主义的信仰。

  到了1831年。马吕斯经常在公园中遇见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少女散步,这是冉阿让和珂赛特。他们已经从修道院中出来,隐居在巴黎,并继续行善。马吕斯爱上了美丽的珂赛特,但冉阿让处事谨慎,立即小心地避开了他。冉阿让满怀同情地帮助穷困的容德雷特一家,却不料容德雷特就是德纳第。德纳第破产后流落到巴黎,隐姓埋名住在贫民窟,专以乞讨、行骗和偷盗为生。他发现这个慈善家就是当年的冉阿让,于是设下圈套准备敲诈冉阿让。马吕斯事先知悉此事,并通知了警方。正当德纳第和他的同伙快要得手之时,警方及时赶来;跟随而来的沙威因忙于对付这一群恶棍而未发现被勒索者正是他千方百计追捕的对象,冉阿让趁乱携珂赛特逃了出去。

  第四部《卜吕梅街的儿女情与圣丹尼街的英雄血》。1832年的巴黎气氛十分紧张,这是共和党人起义,革命浪潮风起云涌的年代。冉阿让此时为了逃避追捕,已迁居卜吕梅街。马吕斯又遇见了珂赛特,两人热烈地相爱了。马吕斯请求外祖父同意他们的婚姻,却遭到了严辞拒绝。这时爆发了人民起义,城市中洋溢着革命的气氛。马吕斯热烈拥护共和主义,同时受到爱情上的挫折,遂投入了圣丹尼街头的战斗。斗争十分惨烈,起义者的鲜血染红了街垒。在这一部中,雨果以大量的篇幅,满怀激情地再现了1832年巴黎共和党人起义的真实画面。

  第五部《冉阿让》。1848年6月,巴黎再次爆发革命。起义者与反动军队在街头对垒,战斗非常激烈。一个名叫伽弗洛什的少年,在枪林弹雨中跑来跑去。他一边唱着歌儿,一边提着篮子捡拾子弹。最后,他倒下了,罪恶的子弹夺走了他的生命。马吕斯身负重伤;冉阿让此时也加入了保卫街垒的战斗。沙威混进街垒被起义者抓住,由冉阿让负责处决;但冉阿让却将这个对他穷追不舍的死对头放走了。政府军队占居了绝对优势,起义即将失败;共和主义者纷纷倒下。冉阿让背着马吕斯从下水道逃出,却遇见了沙威。沙威再也不忍抓捕冉阿让,放走了他和马吕斯;但沙威自己则无法克服法律职责与道义良心之间的矛盾,最后投入塞纳河自尽。

  冉阿让将马吕斯送回他外祖父的家中,外祖父终于同意了外孙与珂赛特的婚事。冉阿让拿出全部存款作为珂赛特的嫁妆,并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马吕斯;但却遭到了马吕斯的误解。这一对年轻的夫妇与冉阿让的关系日益冷淡,冉阿让在痛苦和孤独中重病缠身。德纳第察觉马吕斯的妻子就是当年寄养在他家的珂赛特,便向马吕斯告发了珂赛特与冉阿让的关系,企图以此勒索钱财。马吕斯得知事情的全部真相后,十分感动,同妻子一道去寻访恩人。当他们找到冉阿让时,后者已经生命垂危。他将珂赛特从前曾穿过的一套衣服和卞福汝主教送给他的一对银烛台留给了这一对年轻的夫妇,并在他们的怀抱中微笑着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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