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名人传记 > 乔治·桑 | 上页 下页 |
五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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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的男人玩这种感情游戏不无危险: 乔治·桑很想我。……我不想自作多情,由于我和她的性格不合,我将是很不幸的。 然而,他觉得她是个老好人: “她对我谈了很多关于米歇尔·布尔日的事,讲到他的性格,说他很聪明,还谈到他俩之间的关系。她对我发誓说,自从同阿尔弗雷德·德·缨塞的关系破裂之后,她就没有情人……她漂亮迷人。 1836年4月25日,乔治·桑搬到迪迪埃的家去住了。迪迪埃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她。 她在我家住下后,招来种种流言蜚语,……但是我们更加相爱……这个复杂的人有不少疑点,真让我百思不解。我担心她的感情急剧多变,我对她做了很多研究,仍不了解她。她是忠诚的吗?她是不是在演戏?她是不是死了心?许多问题,都无法解答…… 1835年5月2日: 晚上,她出去了,直到午夜我们才见面。她写完了《旅人书简之六》,又变得温柔多情,她睡在我的脚边,头枕在我的膝上,她的手和我的手握在一起……啊!美人鱼,你要拿我怎么样? 别人也都在寻思:她要拿他怎么样,米歇尔时期是否已经完全结束?在日内瓦的李斯特写信询问乔治·桑本人是否真的另有新欢。 乔治·桑回答李斯特:“迪迪埃是我忠实的老朋友。您问我是否另有新欢,他是否扮演了某种角色。关于这,我完全不知道人们会说些什么,有人说过我和您的事。在巴黎及外省不是有许多人说,同您一起在日内瓦的,不是达古尔夫人而是我。迪迪埃的情况跟您的一样,我绝对不会是他的情妇。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在他巴黎家里住了一个星期……” 五月,她出发去拉夏特尔,还是为了那场离婚的诉讼。 迪迪埃爱她爱得发疯,俩人虽在一起同居了,但他仍不满足,比过去更多地自问:“美人鱼,你要拿我怎么样?”有时他希望不要再见到她,拒绝艰难地充当密友;有时他被欲火与希望所折磨。因为她刚刚写了信给他;他害怕了,便跟着她到了贝里。 忧郁不快的旅行。争吵。茫然不知所措。我到达拉夏特尔。她睡了;我叫醒她,投入她的怀抱,沉默不语。她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在长时间无言的拥抱里,我们又重新和好。除了她带我到诺昂的那个晚上,我们再也不用别的解释。我同她在一起度过了我一生中最甜蜜的五天……把世界给忘记了;沉浸在乡村的孤寂之中。诺昂树荫下的晚会,明亮的月光,我们总是单独在一起……星光底下,在平台上度过了一个个夜晚,我的手臂围在她的腰际,她的头偎依在我的胸膛…… 在那几天里,迪迪埃感到心满意足。他着了迷,如醉如痴。回到巴黎后,在他收到的她寄来的信中,她谈起了那些美好的日子。但以后她就无消息了。 她几乎没有想到他。她四处旅行,出庭为自己辩护;穿着衣服在河里洗澡,然后湿淋淋地扑在草地上。夜晚,她修改《莱莉亚》,准备出一个修订本。 玛丽·达古对乔治·桑始终不很信任。然而,她继续坚持要求乔治·桑到瑞士来跟他们相聚。 1836年8月,当日内瓦的这对情人准备出去游玩时,乔治·桑突然宣布她将要来瑞士。她的官司已经打赢了。她带着两个孩子、两个老朋友和女仆一起来了。于是,出游的队伍一下子扩大了很多。 他们在一起谈论哲学、音乐、创作,谈论谢林、黑格尔和上帝。乔治·桑有天赋和创造力,活泼顽皮,充满诗意:而李斯特是音乐之神。十三岁的莫里斯擅长绘画,画了很多速写和漫画。这班旅行人马上路了。 乔治·桑在《旅人书简之十》中记述了这次旅行:“审判的威胁并没有把我压倒,突然间似乎变成了我的希望,并以从未有过的快乐加快了我心脏的跳动。自信与无比坦然告诉我,永久的审判不会把我压扁……” 她感到心绪安宁,从她本人的道德方面来看,她根本没有罪。迪迪埃呢?她可怜他那病态的自尊心。怎样才能既不伤害他,而又不把曾经给过别人的东西给他呢?米歇尔呢?她准备为他牺牲自己性命;但是他已经结了婚,朝三暮四,态度冷淡。她肯定地认为,大吵大闹的日子,对她来说就是得到原谅的日子。 他们一行人回到日内瓦。李斯特根据一首西班牙歌曲谱写了《幻想回旋曲》,还加了题辞:献给乔治·桑先生。乔治·桑立即写了一篇抒情故事《走私者》,对李斯特的回旋曲进行发挥。 10月,乔治·桑不得不回法国。李斯特和玛丽跟她约好在巴黎再见,他们彼此都相当满意,因为天才识天才。然而乔治·桑有点嫉妒他俩的爱情。她认为玛丽对李斯特大缺乏感激之情。 玛丽·达古尔相当痛苦,呆在日内瓦就好像草地上的鲤鱼一样不自在,抱怨她在那里的生活平淡乏味:天天要为面包发愁。 他们在友好的话语声中道别,乔治·桑带着孩子们和她的一位青年崇拜者离开瑞士。她的心中有一件事,她在瑞士白白地等了米歇尔,此时希望在里昂同他再见。 在写给米歇尔的信中,她满腹牢骚: 我焦急地等了整整六个星期,望眼欲穿,人都快要闷死了,而你却坚持不来找我;因为在你的头脑里,我应该像姬妾一样温驯地走向你身边。我希望与你在里昂见面,我带孩子们旅行一直到那里。我在一家旅馆里过了要命的五天。同行的还有一位好心的男子,虽然他特别殷勤,但是与他单独交谈却廖无兴致。你竟没有来!由于没有时间,也没有钱,我走了;当我到达这里,疲惫不堪,又十分不愉快,为道德而烦闷,在瑞士的日子给我的血液灌输了诗意与热情,我还不知道把这诗意与热情往哪里用。我从您那里得到一封信,顶多像是一个老银行家给他供养的妓女写信!像您这样的男子竟这样评价与对待我这样的女子,这太可怜了。 米歇尔则回信,指责她新的不贞行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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