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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


  都在那里,全部。整个世界都为你而开,有些人为了要敲开所有的门而失去灵魂。你必须要搞清楚那里头有什么,也必须设清楚你能从中得到什么。能跟谁好?打炮的感觉会好吗?还是说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再找来搞一回?

  NBA球队巡回比赛如同乐队旅行演唱。年轻的女歌迷围着乐队,年轻的女球迷也围着球队。搞音乐,随之而来的就是性、毒品与金钱。打篮球,能得到财富与女人。

  运动是优雅的事,篮球员应该很优雅,必须要有自己的风格与所质,必须有仪态与吸引力。若能兼备,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会看着你说:“天啊,我要他。”

  我有这种风格,许多人想学可是学不来。现在的NBA里面,我看不到其他人能做得到。我看到很多人摹仿我所做的事。他们在本身所具备的以外,想要增加些什么,可是看起来却很假。

  现在有好多球员都有刺青,更多的球员戴耳环,更多人想要迎合新世代的心。这些事对我都是很自然的。我在刺青这种事不被接纳之前,身上就已经有啦。我戴着耳环、鼻环、脐环,联盟里的人都以为我疯了。现在再看看其他球员,他们也开始尝试做这类打扮。

  我经常想让人们猜不透我,可是往往却造成失控。在圣安东尼奥时,电台举办“叩应”调查,询问人们看到的其它不同,似乎我已变成一种迷恋的对象。

  每次想到都觉得惊异不已:干嘛大家对这些事那么在意?我不了解,可是只要他们在意,我愿意让他们高兴下去。

  我绝不会计算来往过的女人有多少。这是很无聊的事。我不能象张伯伦那样胡扯打屁,然后骗钱。我不会想要计算这些,或者是平均每周搞几个女人等等。这不是比赛,我的卧室里又没有计分板。

  张伯伦说他搞过二万多个女人。想想看,那是在十五到二十年间,每天都要搞三或四名女人,才能有这种纪录,我怀疑有谁能做到。张伯伦真的可以开家精子银行,并且成为全世界最有钱的人了。我认为他说的只是胡吹大气罢了。

  性能力也是NBA生活里的重心之一。这已经变成那些跟球员打混的女孩子之间的地下情报。如果要跟女人上床,就必须打算表现好一点,她们期待这样。如果你不行、如果你很差——那么至少要在口上头上表现得很好,你要让她们想信你玩得很爽。

  球员们把性能力的表现视同球场上的表现,必须要表现得很好。在赛时如果要与马子上床,就必须这样:做个演员。如果做不到,那么就会出现传言了。

  若是有球员在搞的时候没有给对方适度的尊重,只求自己爽,那么下一回他就很难再把到马子了。这些女人会讲出去的。球员间能够互相打听各个城市之间的年轻女球迷——哪个马子必须敬而远之,哪个马子不错——女球迷之间对球员也可以做出同样的事。

  我发现这些女人为了要跟有钱的人在一起,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对球员来说却是件很残酷的事,因为你可能很快就被榨干了。若是搞不清楚这些,就象我当菜鸟时那样,便可以惹上大麻烦。等到学会了这些事情——吃亏上当几次之后——会让你对每个人都不信任了。

  我每次到亚特兰大都会找一个女孩子,她是鹰队啦啦队的副队长,很酷。在三四年间我们睡过很多次,同时维持着轻松、低调的关系。她只是一个朋友,不会造成问题——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她把我给她的东西都放在一个箱子里,当时我不知道这件事。我给的不是礼物或情书,我指的是任何东西——随手写电话号码的小纸片、心情不好时随手撕碎的纸条、晚餐的收据等等……

  她收藏我写的小纸条,象是:“若是我俩没有结果,希望还是朋友。我们永远是朋友。”

  那纸条的的意思并不是说“你是我的女友,我一辈子都要跟你在一起”,不是这样的,可是她收藏这些东西的动作,表达出她所想的是这种关系。若我送她一张友谊卡或是什么的,她就摆在箱子里。不管我乱涂乱写什么,她都收藏起来。

  有时我只想跟女孩子做朋友,但就是没办法。我只想在巡回比赛途中有个地方憩息,但大多数的女人都把这种关系视为爱情。若非如此,到最后她们都会受到伤害。不管你是否表白只想做普通朋友,不想超越这种关系,她们还是不会明白的。她们会想:“如果我在床上让你够爽,就会产生爱苗了吧。”

  就是这样,那名鹰队的副啦啦队长结果就变成这样。一九九五年初她上法院告我赔偿一百五十万美元,声称我传染给疱疹,所以我得赔偿她那么多钱。

  首先要声明,我没有疱疹。这点便是这案子的开始与终结。最后,法官同意这点。我打赢了这场官司,可是从头到尾的调查审判,我得付律师费二十五万五千美元。因此,我赢了,也输也。我被人恶搞了一场。

  有些女人玩的把戏就是骗球员结婚,或是给她们想要的物质享受。若是球员没上当后,她们便会用其它的伎俩。她们就是要跟运动员上床,然后依她们的摆布需索,这种事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我应该可以看透她的,或许吧,可是我没有。在没有确证之前我并不想对这名女孩子产生怀疑,因为这毕竟不是一夜风流而已。我从未怀疑过我是被算计的,在她提出诉讼之后,她以为我们会在庭外和解。她说:“好吧,给我五十万,我就算了。”我回答她:“凭什么?只因为我没有传染给你疱疹吗?”

  这真是胡闹,因此我不惜上法院。若我认为这场官司打不赢,若我认为她的控诉成立,我就会给她钱让她别闹,同时也别让事情搞上报纸。

  我认为能够打赢官司的关键在于我出庭为自己辩护。我说:“如果我真的有疱疹——其实我没有,那么决定不用保险套的责任应该也是双方面的。当时决定不用保险套是她和我都同意的。”这并不是说我要强暴她或者是对她有所隐瞒。

  她指我不让她看我的身体,说当时很黑而且我还在黑暗中洗澡——这些都是无中生有的事。

  她保存的箱子也拿出来作为证据,搞得法庭里每个人都笑了起来,连法官都笑了。这个我并不很在意的女人,怎么会那么离谱去收集那些垃圾呢?我敢说法官坐在那里心里想着:“这是哪门子的设计陷害?她是不是要设计削他一百万呢?”我想答案是对的,事实就是如此。

  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信任她,我是不相信任何人的。跟个女人在一起,这没什么,可是我不会真的信任她,女人把事情看得太认真了。她们说:“这家伙对我真好。我想要多跟他在一起。”有时候她们搞不清楚那只是友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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