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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


  个人生活历史

  小“女士简”芳达1937年12月21日生于纽约城,她是电影演员亨利·芳达的长女,亨利·芳达便成为戏剧和电影界的名人,他是个完美主义者,在投身于戏剧表演之前有写作和从事艺本的雄心,简显然承袭了他的完美主义和表演才能。她母亲弗兰西丝·塞缨尔是亨利的第二任妻子。芳达的第一任妻子,女演员玛格丽特·萨莉雯自杀身亡。弗兰西丝是个寡居的社会名流,成为隐居者,她是个感情受折磨的妻子和母亲,她的孤僻怪异行为不断被专制和追逐女色的亨利所激化。弗兰西斯还有个女儿弗兰西斯·德维拉·布洛考,是她与前夫乔治·布洛考所生。简的母亲拼命想生个儿子,以保证女儿在新家庭中地位不致太低。

  简出生在纽约,当时亨利正在百老汇演戏。弗兰西斯对没生儿子而生个女儿很失望,她对简冷漠已极,她立即将简交给保姆,拒绝给她爱,这很像极想生儿子的玛丽亚·卡拉斯的母亲。芳达后来说:“我不喜欢她来抚摸我,因为我知道她不是真正爱我。”亲情从没产生,这点一直缠绕着她俩。

  简是在海滨两岸长大的孩子,出生后不久迁到好莱坞,以后几年沿这条线路反复穿梭多次。她是个好动的野丫头,发疯般去博得父亲的爱。她告诉《女士先生》杂志:“唯一对我有巨大影响的是我的父亲,他有力量,即使他不在,干任何事时都有他在场的感觉……我成为我父亲的儿子,一个调皮男孩,我想变得勇敢,让他喜欢我,变得强硬而壮实”。80年代时她说:“我心灵深处一直很想成为一个男孩。”

  芳达长得丰满,她那苗条的母亲不断批评她的体态,这种心理定势最终导致芳达20年与厌食症搏斗。芳达承认自己爱挨饿的童年说:“作为一个年轻女孩,我的大多数梦都围绕被爱的需求和这种需求实现受挫而展开”。也缺少爱的原因之一是亨利常年在外,简的教父,亨利的好朋友乔什·洛根认为亨利是个极其冷漠、缺乏爱心的父亲,简童年时朋友布鲁克·哈沃德说:“亨利让所有人害怕,总是不在”。洛根补充说:“亨利总让人觉得在什么地方——即使他不在屋里,他不知道怎样对家人表达爱,也可能是他不想这么做”。简说:“我惊畏于我的父亲,是个女孩时,我尽量干淘气事来博得他的注意”。简很不喜欢母亲,她说她一直希望凯瑟琳·赫本是她母亲。

  简刚出生的几年内在加利福尼亚,由一位不喜欢拥抱和亲吻的保姆照料,保姆说爱溺会使简情感依赖性强,这种情况与泰德·特纳的经历相类似,他父亲希望让他有不安全感。简早年感觉和情感之爱丧失的结果与当初的良好愿望正好相反,这反而将她塑造成情感依赖性强的人。简上过许多寄宿学校和私人院校,最初是在加利福尼亚的布兰特伍德镇和乡村日间学校。她母亲变得越来越心神不宁和神经质。战争期间,弗兰西斯从另一个男人那儿寻找爱,并用药物来缓解自己的抑郁心态(与格洛丽亚·斯坦内姆的母亲没什么两样),简借助于骑马、运动和书籍来得以解脱,她的朋友和邻居布鲁克·哈沃德成为她爱的排泄对象和伙伴,布鲁克的母亲是亨利第一任妻子,两家多年来保持极密切的关系,直至布鲁克母亲自杀。布鲁克讲起那段日子:“我们都有点怕简,她活跃,极其自强,很强硬,就像回火钢”。简内心感觉是遭遗弃和慌乱。亨利1948年在百老汇主演《罗伯特先生》时,简11岁,家中搬到康涅狄克的格林威治,简上了格林威治学校,她的好朋友布鲁克·哈沃德不久也随她家来到此地。

  简的母亲在康涅狄克成为个隐居者,她几乎从不离开自己卧室,成为家里的独裁者。简得自寻欢乐,变得极其自强,她父亲常在外面而母亲神经有病。没有人从感情上顾及她,于是简在少年时代起,便成为自己的主人。亨利为了与奥斯卡·汉默斯坦因的寄女21岁的苏珊·布兰查德结婚,提出与弗兰西丝离婚,激化了悲剧”的产生,弗兰西斯受打击沉重,神经崩溃了,被送往精神病院医治。1950年4月14日,芳达的母亲用亨利的剃须刀片割喉自杀。简只有12岁,她弟弟彼得10岁,刚开始告诉她母亲是患心脏病去世,她是后来从朋友那儿了解到可怕的真像的。

  弗兰西斯自杀后9个月,亨利与苏珊·布兰查德结婚,简终于找到了自己崇拜的模范,苏珊比她大10岁,非常爱她。彼得·芳达一直深得母亲宠爱,她的死对他打击沉重,他父亲与苏珊度蜜月时,他开枪自杀,一连四天挣扎在死之线上。以后几年中,简的生活变得更狂乱,不断面临旅行、搬迁、家庭危机。她在纽约的艾玛·威立德寄宿学校读书,是个有名的独立者和反叛者,她同学说:“简是个头,她不怕抛头露面”。她向学校严厉的管束挑战,一条规则是所有学生不得穿高跟鞋和戴珍珠项链吃饭,简就穿高跟鞋和戴项链,而据一些学生说,对她也没什么办法。她多年的自强,教会她抵制和反叛,她并不怕表现这些。

  芳达在维莎学院注册,在4年女生高中学习后,她发疯般地寻找强壮的男子。她的朋友布鲁克和她一起在维莎,他以贬斥的口气说:“简不是个好学生,她第一年都在学校外”。芳达自己后来也承认:“我发疯了”。在维莎她过着放荡的生活,一位她的校友以蔑视口吻说:“她广结乱交——如此之容易,简直成了笑话”。她不理会宵禁,有一次一连消失几天。在芳达大学二年级时,她父亲第四次结婚,是和伯爵夫人阿芙德拉·弗兰切蒂,这更加剧了芳达情感紊乱。简请求父亲让她离开维莎,到巴黎去学艺术,芳达了解心理学,知道父亲是个失败的艺术家,不会拒绝他自己最喜欢的专业。她后来承认自己在巴黎过着放荡的生活,说:“我到巴黎是去学艺术的,但我在那儿生活6个月的时间里,从没打开过画纸”。小“女士简”正步人她60年代早期的“挑衅性简”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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