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影视小说 > 盖世太保枪口下的中国女人 | 上页 下页
五四


  尤里的两只手开始轻轻地抚摸,把两只小山般的乳房全部抚摸一遍,从乳房的底部,一直抚摸到高高的乳峰,连两个鲜嫩的乳头都没放过。玛丽一直在愤怒地扭动着身躯,极力反抗。这越发使尤里感到刺激,好像在配合他做爱一样。他甚至感到自己的下身快受不了这种诱惑,已似电流通过般地挺了起来。他觉得控制不住自己了。尽管如此,但他也明白,绝不能在这种时候干有损于帝国军人形象的事。

  尤里就把不能发泄的亢奋,全部集中在两只丰满的乳房上。他用两只大手死死地抓着玛丽的两个乳房,就像要捏碎两个核桃似的,狠狠地掐捏着。

  “啊——疼死我了——”

  听着这撕心裂肺般的惨叫,看着玛丽因疼痛而扭曲变形的脸,尤里感到了一种发泄般的快感。他真希望她能向他乞求一声,那么,他或许会放过她。但他听到的却是疯狂的咒骂:“浑蛋——畜生——我杀了你——”直到他几乎要把那两只核桃捏碎了,她的哭叫声已经变得沙哑,眼睛几乎要冒出来了,他才罢手。

  尤里点着一支香烟,狠狠地抽了两口,让烟头的火光燃旺一点儿,然后,将火红的烟头向那对令他垂涎的乳房伸去。

  “啊——疼死我了——王八蛋——畜生——”

  当这个畜生把烟头伸向玛丽洁白如玉的乳房,看着烟头接触乳房的瞬间,发出刺啦的烧灼声,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尤里杀人无数,可从没这般折磨过人。他第一次觉得折磨人比杀人更有味道,更刺激。而且,他折磨的是一个仇人的老婆,是一个想得到却又得不到的尤物,就更有一番解恨的快感了。他把烫过乳房的烟头放进嘴里又抽起来,觉得这香烟格外有味道,泛着一股特殊的、女人的体香。

  玛丽的声声惨叫,像针一般扎着金玲的心。她冲着门外大声喊着:“畜生,你不要再折磨玛丽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来问我好了!”

  听到这喊声,尤里心里顿时掠过一种胜利的喜悦,这远远超过了折磨玛丽的兴奋。

  他妈的,这个高傲的中国女人终于向我低头了。哼,我要好好看看你这个小女人如何向我求饶!

  尤里用恶光四射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跌坐在门口的金玲。金玲感到了威胁,两手下意识地护着前胸,连连向后退去。她已经从玛丽的喊叫声中,明白了这个畜生都干了些什么。

  尤里一步一步地向金玲逼过去,一直把她逼到墙角,这才开口道:“说吧!”

  “你把她放了,我就告诉你!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在耍弄我?”一股被耍弄的愤怒油然而生,尤里恨得咬牙切齿,可又不敢像对待玛丽那样对待金玲,只好狠狠地说了一句,“金玲小姐,如果不是霍夫曼总督在庇护你,你大概不止一次去见上帝了!不过,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天亮了,折腾了一夜的尤里毫无所获,十分疲倦。士兵向他报告,说许多人到旅馆门前示威了。尤里急忙向窗外望去,只见雾色沉沉的街头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

  金玲的被捕,使整个小镇都愤怒了。人们对这位中国姑娘,充满了无尽的感激。在维克多的带领下,全镇出动,跑到旅馆门前来示威、抗议。

  “你们要干什么?”尤里来到门口,问为首的维克多。

  “放人!”维克多厉声回答。

  “我要是不放呢?”

  “你要考虑后果!”维克多回头瞅一眼周围的人。

  尤里瞅一眼人群,他从那一双双瞪圆的眼睛里,看到能把他活活咬死的力量。人驻小镇以来,他第一次感到害怕了。前不久,他刚刚接到一封里伯河特游击队的警告信,警告他如果再枪杀无辜,就要他的脑袋。尤里狠狠地瞪了维克多一眼,转身回屋了。

  这次示威很有震慑力,否则,尤里对玛丽早就下手了,不会等到第四天。

  维克多在金玲的房间里找到霍夫曼的电话号码,拨通了霍夫曼的电话,但是,对方的回答却令维克多无比失望:总督回柏林了。

  金玲被捕的这天夜里,霍夫曼家里也出了大事。

  夜里十一点,霍夫曼从柏林电台的广播里又听到了德军所向披靡的战况:“帝国军队自6月22日开战以来,歼灭了苏军二十八个师,重创七十个师,抓获三十多万苏军俘虏,成千上万的俄国人被帝国军队追逐得像兔子一样,四处逃窜……”

  听到这些赫赫战绩,霍夫曼却兴奋不起来,他的心里一直潜藏着一种莫名的忧虑。

  不知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总是莫名其妙地浮现出两个毫不相干的画面,拿破仑大军惨败在俄罗斯的冰天雪地里,而在一堆堆冻尸遍野的尸骨里,却常常闪现出瓦尔加的影子。他知道这种想法荒诞透顶,瓦尔加怎么能跟一百多年前拿破仑的军队扯到一起呢?

  但是,作为将军家庭出身的将军,他对战争的理解要比一些狂热分子清醒得多,也客观得多。他的父亲不止一次地说过,欧洲最强悍的民族是横跨欧亚的俄罗斯,最可怕的敌人也是俄罗斯,而不是法兰西。霍夫曼曾多次去过俄国,很早就领教过俄国人的强悍。俄国幅员辽阔,居世界之首。而且,1917年建立的苏维埃政权,远不像沙俄时代那么软弱可欺了。

  霍夫曼心里惴惴不安,妻子一直拒绝接他的电话,万一儿子瓦尔加在战场上有个三长两短,妻子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一想到妻子,霍夫曼再次要通了柏林家的电话。

  此刻,米丽亚坐在钢琴前,正弹奏着为儿子新创作的《母亲的祝福》。这位出身于虔诚的基督教徒世家的音乐家,从小就对历任教堂和宫廷乐长的巴赫十分崇拜,尤其酷爱巴赫的《受难曲》和的小调弥撒曲》。她虽然嫁给了一个职业军人,而且,两人也曾山盟海誓地相亲相爱过。但是,她虔诚的信仰及对巴赫的崇拜,使她与将军丈夫之间经常发生矛盾。尤其在对待儿子的问题上,她觉得丈夫冷酷无情,心中除了帝国,一点儿父爱也没有。所以,她一直不肯原谅他。

  米丽亚一边弹琴,一边哼唱着这首充满母爱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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