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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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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方才在寒风中奔驰得太久,想到自己一身寒气,她立刻动着身子想要抽身,“放开我,我身上寒气太重。” “别动,”他轻声说道:“让我抱会儿便好。” 他的话令她不由自主的停下动作,静静的让他抱着。 大地之间彷佛只有他俩,她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依稀好似回到初识那时,天上正下着大雨,打着雷,他也是用怀抱传递给她温暖,让她远离害怕与不安。 她闭上眼,更往他的怀中再靠近一点。 他的手一遍一遍的轻抚着她的后背,用自己的身体,把冷冰冰的她慢慢的焐热,于咏贤忍不住放松了下来,被抚摸的感觉很舒服…… 这次护镖,她急着赶路回来,好几天没好好睡觉,实在有些撑不住。 最后当顾晨希低下头,看到的便是她靠着他,一脸安然的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他忍不住微微笑了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把她给抱起来,放在床上,让林沅拿来热水,自己动手替她脱下衣衫,檫拭身子,轻柔无比的动作完全没有将她弄醒。 于咏贤大概真的太累,睡得很熟,顾晨希躺在她身旁,她主动的朝他的怀里窝了过去,脸自然的贴在他宽阔的胸前。 顾晨希低头吻了吻她,柔声道:“好好睡吧!欢迎回家。” 外头是一片严寒,房子里面却温暖如春。 一大清早,于咏贤醒在顾晨希的怀里,她懒得动,就静静的窝着,连早膳都是林沅拿了张小木桌放在床上吃的。 于咏贤看到林沅忍着笑,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她与夫君恩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更别说他们刚分离了个把月。 直到用完膳,林沅收拾好,退了出去,两人就在床上待了一天,这一整天也没有人不识相的过来打扰。 顾晨希拿着药,替她冻伤的耳朵上药,因为急着赶路,在马上奔驰多日,她连自己冻伤了都不知道,该怪她平时练武,常常与人近身搏斗,受过比这严重的伤太多了,她根本不以为意,但倒也不介意让自己的夫君关爱一番。 “天寒地冻的,以后别在这种时候护镖出门了。” 他的口气没有太多起伏,但她听出里头淡淡的关心。 她坐直身子,面对他,勾起了他的下巴,轻佻地道:“美人夫君,你心疼我啊!” 看着她的样子,顾晨希忍不住摇头,依然简单一个字,“傻!” 常人绝不喜欢总被说傻,但顾晨希这么说她时,于咏贤的心却只觉得甜蜜。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原本彭四叔也叫我别去,可一方面这镖以往都是由我押送,答应了人家,不好背信,再一方面,咱们分离几日,小别胜新婚,感觉挺好。不过你放心,以后不会了。”她对他皱了皱鼻子,“以后护镖,若是几日便能回的镖我就押送,但若是要个把月的,就给阿泓去伤神,因为相思的感觉太难熬,一次便够了。” 她说着又深情的看着他,“夫君,你想我吗?” 顾晨希没说话,只是身子向前,温存吻了下她的额头。 唇下传来她额头的温暖,似乎有些不够,他又低下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深深的吻住她,手脚俐落的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于咏贤只觉得身体瞬间燃起一团火焰,血液快速奔驰,她喘息的被他压在身下,虽然之前有过肌肤之亲,但这次他眼中的狂热却莫名的令她觉得有些不安,伸出手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但是他却握住她的那只手,直接锁在她的头顶。 若她不愿,他根本压制不住她,可她在乎他,绝对不会对他动手,放弃了抵抗,任由他的亲吻沿着脖子一路往下,胸前、腹部甚至双腿内侧隐密的位置,都留下他占有的吻。 于咏贤被吻得整身都泛红了,她真真切切的体验一场小别胜新婚后酣畅淋漓的情爱。 “咱们的堂主成亲后,身子都娇贵了。” 于咏贤一踏进震天镖局的大堂,薛日泓带笑的声音便响起”“护趟镖回来,就累得在房里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说是累了不过是藉口,就是想跟顾晨希待在一起,至于三天内在房里做什么,大伙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于咏贤向来脸皮厚,但这回也忍不住有些不自在的红了下脸,不过害羞什么的,也只是一瞬间,她马上反击道:“你若是嫉妒,就自个儿去娶个媳妇回来体验一番。” “谁嫉妒这个了,我只是想咱们姑爷身子单薄,得要多补补,以免应付不了你。” “去你的!”于咏贤不客气的马鞭一甩过去伺候。 薛日泓眼明手快的跳开,哈哈大笑,“别恼,跟你说正经事。” “你也知道你都不正经。”她俐落的将马鞭给收起,放在一旁,喝了口下人送上的热茶。 “顾宁飞在后院静养,身子已见好转,小七说,可以送他返京了。” 品味了下入口茶香,于咏贤放下杯子才道:“回头我问问我夫君打算。” “这点小事你做主不就成了。你才是朔月堂的堂主,要送、要留一个人,难不成还得看另一个人的脸色?” 于咏贤没好气的看了薛日泓一眼,“你指的另一个人可是我夫君。” “你这脑子还真是一条筋通到底,没救了。” 薛日泓知道于咏贤对顾晨希眷恋颇深,但这些日子,看顾晨希与于咏贤的相处,顾晨希不是对于咏贤不好,却总没有于咏贤这般的热爱,在旁看久了,他难免有些不安。 于咏贤不知道薛日泓心中纠结,这次护镖出去已经个把月没进镖局,事情压得多,她处理起来得费不少时间。 清明前后,有人托镖要入北域,彭正朗原想拒绝,但镖金颇丰,所以便将之留下,让于咏贤自己定夺。 于咏贤想起自己当初护易琴入北域,最后将人给丢了,这一事在心里总是有个疙瘩。虽说她不可能与人共事一夫,但也不妨碍她至今还想将易琴找回来的决心,毕竟人是在她手中所丢,自然得要想办法找回来。 薛日泓注意到她若有所思的神情,不由好奇的问了句,“什么事难倒你了?” “没什么。”她将手中的纸给交了出去,“我想接此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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