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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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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适才晃动的弧度太大,使她的发髻松脱而散落床上,瞬时长发像瀑布般飞散开来,紧紧吸引他的目光。 “你刚才在想什么?”虽然沉迷于她的艳色,但他没忽略适才出现在她眼底的茫然,他非得问个清楚不可。 郎月眉哪还记得她方才的疑虑?在两人如此贴近的此刻,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言语,轻而易举便构筑出煽情、暧昧、充满粉红画面的情境,让她除了自己的心跳和他俊朗的脸庞之外,什么都记不得了。 “说啊!”他催促着,吹了口气,将她覆在额前的发吹得半天高。“相不相信我有太多方式可以让你说实话?” “嗄?嗄嗄?”郎月眉彻底呆住了,除了几个没有意义的单音节之外,只剩下惊楞占据了她所有的脑细胞。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去,我们可以来试试第一个逼供的方式。”陶之毓的嘴角微微抽搐,移动的指悄悄来到她的腰际,若有似无地隔着棉衫轻触她的纤腰。 郎月眉还来不及厘清他的语意,陡地一股灼热的温度窜进她的棉衫,极轻缓地按压着她敏感的腰际。 她猛抽口气,弓起身子开始不自觉地跟他玩起“躲猫猫”的游戏。“你、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啦!” “嗯,我想知道你的小脑袋在想些什么?”不安分的大掌爬上她的后背,迅速地解开她胸罩的背扣,几乎让她因紧张而昏厥。 §第六章 实在是太疯狂了! 陶之毓无法置信地瞪着镜子里的身躯,简直不敢相信镜子里投射出的身影会是他的身体! 触目心惊!深深浅浅的红粉齿痕、像被兽类疯狂袭击过的斑斑齿印……他不敢相信美丽如她,竟会有如此惊人的潜在兽性?! 轻轻按压锁骨上的一处红痕──噢!好痛! 可恶的小妖女,她咬得可真用力! 顶着一头乱发,急欲解决生理现象的郎月眉冲进洗手间里,后知后觉地发现洗手间早已成为另一个人的领地。 “你站在镜子前面做什么?”这家伙,这么早就犯自恋,还占着茅坑不拉屎,叫她怎么上厕所? 哀怨地睐她一眼,他指了指自己身上深浅下一的红痕。“我在检视昨晚被‘野兽’攻击过的痕迹。” 慧黠地听出他的揶揄,她的小脸立即染上好看的红晕。“出去啦!我要用厕所!” “我为什么要出去?”挑起眉,他一点都不认为在经过昨天的亲密关系之后,两人之间还需要存在着回避的距离。“你上你的厕所,我照我的镜子,不是互不侵犯各自的领域?” 这是哪一国的理论?惊异地瞪大双眼,她的小嘴几乎合不起来。 陶之毓一时玩心大起,霍地用力搂住她的纤腰,趁着她还在怔楞中的当口,敏捷且愉悦地偷香成功。 羞恼地推开他,郎月眉忍不住娇嗔,直将他往门外推。“讨厌鬼!出去啦!” “不要!”脚尖抵着门槛,他一直都不是个乖乖听话的男人。“我不管,你把我咬成这样,你要负责!” 哇咧~~负什么责?郎月眉觉得他实在不可理喻,偏偏尿意已让她憋得发抖,她不禁又急又恼地踢他一脚。“出去啦!再不出去我就咬你喔!” “这句我已经听腻了,可不可以换一句来听听?”眼见她憋得双眼泛红,却还执着在那莫名其妙的坚持之下,他微叹口气,不得不因为疼惜而讪讪地走出洗手间。 好不容易获得纡解之后,郎月眉敲了敲酸疼的背脊,简单地洗过手之后拉开门,准备回到床上再补一下眠,不料那冤家就杵在洗手间门口,令她进退维谷。 “你站在这里干么?”真奇怪,这里的地理位置有比较好吗?吊诡地,她的脑子里突然浮起经常可以在个性茶坊里看到,被拿来取代洗手间,感觉较为雅致的三个字──听雨轩。 天吶!他该不会当真选择在这个地方“听雨”吧?! 这个荒谬的想法令她感到尴尬且不安,直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扬起魅力无限的绝魅笑容,他以极无辜的眼神锁住她红嫩的娇颜。“我在等你给我‘负责’啊!” “你神经病啊?”受下了地翻翻白眼,郎月眉快被他烦死了!“别闹了,我好累,想再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陶之毓的黑眸在听到最后四个字之后炯然发亮。 “好啊!”他以有点太过兴奋的语气回应道。 狐疑地看他一眼,不知怎的,她心头隐隐窜升起不妙的预感。“欸,你很奇怪欸,你照你的镜子、我睡我的觉,你在那边好什么好?” 诚如他所言,各自有各自的领域,理论上应该保持互不侵犯的原则,他在高兴个什么劲儿? “我不照镜子了。”再怎么照,那些齿痕就是留在那里,看了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可怜,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眼不见为净。 睡眠不足加上肢体酸疼,往往会激发出人类不怎么好的负面情绪,比如此刻的郎月眉。“不照镜子就去做你该做的事,总之不要吵我睡觉就行了!” “没问题!”毫不考虑就应允了她定下的严苛条件,他兴高采烈且不着痕迹地跟着她的脚步移动,两人工刚一后地逐渐接近房间大床的位置。 感觉似乎有脚步声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郎月眉的脚尖顿了一下,却听不见任何可疑的声响,于是她放心地再次拉开脚步。 可惜她安心得太早,当她踢掉脚上的室内拖鞋,准备爬上床补眠之际,陡地一双强而有力的健臂搂抱住她的细腰,以强大的力量将她往后拉,让她的背脊紧紧贴靠住身后发烫的肉墙。 “陶之毓!你在做什么?”不会吧?!她的不妙预感竟然成真了! “陪你啊!”他回答得理所当然,细碎的吻不由分说地落在她微颤的颈后和肩头,把她身上原就不甚牢靠的晨袍拉扯得更为敞开,裸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抽了口凉气,她娇嗔地说:“人、人家才不需要你陪,你去做你的事啦!”但她却无法忽略自己的血液,已受到他意图明显的强烈撩拨,继而蠢蠢欲动了起来。 “我最重要的事就是陪你睡觉。”他强辞夺理地据理力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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