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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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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支吾其辞,总不能说自己贪恋“男色”吧?教她如何说得出口? “最后五秒。”他咧开嘴笑,不论她说什么,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否决。 “你……你……”心跳越来越快,她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时间到。”慵懒的眼对上她,不容她逃避地抬高她低垂的小脸。“准备好了么?”嘿嘿!这下她可逃不了了! 纪绿缇紧张地摇着头,所有血液逆流,逼得她粉颈一片绯红。 “可怜的女人。”他摇头叹息,对她烧红的小脸吹了口气,看能不能吹走她脸上的红云。“怎么办呢?我该怎么下手才好?”语气里充满毫无诚意的怜悯。 “你……废话少说!”羞恼的白眼凶狠地瞪向他。 “这么凶?”挑起眉,恍若在她身上看到那只忠勇?ぶ鞯拇烂ā!芭艘氯岬悖腥瞬呕崽勰?!” “沙猪!”她骄傲地撇开头,可惜脸上的绯色将她的气势破坏无遗。 “可以开始了么?”原本还想多逗她一会儿,可她不同平日柔顺的模样,更令他想快点驯服这只倔强的小野猫,当然,以他认同的方式。 “……随、随便你!”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没事逞什么能呢?这下可真得成为他的盘中飧了。 双眉齐挑,他好笑地不轻不重推了她一把,正好让她倒到床上躺平。“那就来吧!”像只动作敏捷的豹子,他火热的手掌已平贴在她腰际,在她适才没有塞进裤头的衣服里。 她闭上眼,任由他将才穿好不到二十分钟的衣服,重新丢到之前那个碍眼的位置。 都是这个该死的房间,害她满脑子的异色思想,竟隐隐之间有了偷尝禁果的冲动。反正她也没交过男朋友,既然看他还觉得顺眼,不如……就给他吧! “喜欢么?”他喜欢听她的声音,那让他更加亢奋。 “别问……”那会令她想起影片里男人的下流言辞;她无法确定自己的心脏可以承受他性感的唇说出类似的言语。 “不问怎么知道你的感觉?”他可不是自己舒服就不顾女伴感受的男人,他坚持要得到她的回应。“说实话。” “你好烦……”她无助地攀住他的颈,拉下他的头,赐予他火热的吻。 她想让他闭嘴。 贺兰平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愉悦地接受她的主动,并以纯熟的舌挑勾她笨拙的舌尖,大方地邀请她与之共舞,直到她几乎热晕了过去。 “我喜欢你的主动。”这女人不是普通的倔强,而他享受到征服的快感。 “不要说得那么粗俗!”她气喘地指责。 眉一挑,轻浮的表情尽出。“那么,请将你美丽的双腿打开。”他不介意换个优雅的字眼,横竖意思是一样的。 “你就不能闭嘴吗?”她快被他逼疯了。 “很难。” 女人就爱说反话,她更是个中翘楚,稳拿后冠。 “叫你别说的嘛!讨厌鬼!”她佯装凶狠地瞪他,在看到他额上的汗珠时愣了下。“你怎么流那么多汗?”人家不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吗?在她看来,他才是水做的,不然打哪儿冒出那么多汗水? “等一下流的汗会更多。”他苦笑,快速剥除自己唯一的遮蔽物。 “啊!”她羞涩地惊呼出声,头一回看清全裸的“猛男”。 “怕什么?”他使坏地拉着她的手,让她触摸身上长年运动下来的结实肌肉。“你都让我看光了,我当然得回报一下。” “噢……真是够了。”她翻着白眼,小手却依恋地流连在他壮硕的胸口。 他真的跟自己很不一样,起码“硬度”就不同。 “你学得很快。”他眯起眼,压抑冲上喉咙的呻吟。 她无辜地眨巴水眸,不晓得自己学了什么值得他这么夸赞。 “我知道,感受我,你会喜欢的。”他自信的近乎自大。 粉色的房间、粗喘的男人、虚软无力的女人,构筑着无边春色。没有人想起此行的目的,所有心力浸淫在取悦对方的企图里,直至炫目的火光占领喘息、愉悦的躯体——啊,该是去收拾侦查成果的时候了。 “寻乐园”事件终于告一段落。 据说陆小姐在收到贺兰平交给她的录音机和偷拍的“艳色”录影带之后,再度哭花了那张粉铺的脸和眼睫上那两条刺目的假睫毛,当场付清侦查费用,不管贺兰平的反应,兀自哭得好不伤心。 她思忖,自己既然无法像美国女人,在抓到另一半外遇时,冲动地拿冲锋枪将那对奸夫淫妇扫射至死;也无法做到如日本女人般委曲求全,苦苦哀求丈夫回头;更无法像法国开放的民风,在撞见老公偷香时,大方地说声“对不起,打扰了,请继续”,因此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一对珍爱的儿女身上。 还好,陆小姐的孩子都站在捍卫母亲的立场,一双成年的儿子女儿主动带着“证据”与荀乐元摊牌,亲情攻势加上泪水银弹齐发,让“不法走私”的荀乐元在子女面前痛哭失声、大声忏悔。 以荀乐元的说法,他的心还是留在自个儿的家里,不过因为一时迷惑于多彩多姿的花花世界,才会心猿意马铸下大错,不是真心想弃结发妻于不顾,并且允诺从此不再出轨,将把所有心力重表放在维系家庭和乐的要务之上。 任务圆满达成,理论上身为受益者的贺兰平该是春风得意,毕竟口袋里“麦克麦克”,新台币入袋为安。但出乎意料之外,他的情绪竟火爆得像只浑身绑了炸药的公牛,令纪绿缇头痛万分。 “来来来,你给我说清楚,你好好地给我说个一清二楚!”高大的身躯在不甚宽广的客厅来回踱步,充分散发出迫人的紧窒感。“我说过很多次了。”灌了口最爱的苏格兰红茶,她亟需补充口腔里的水份。 “你说了很多次没错,我也听了很多次!”他止住脚步重重地哼了口气,两手又腰,在坐着的纪绿缇眼里更像个高大的巨人。“可是我还是搞不懂那个什么表哥,怎么会变成你的未婚夫!?” 该死的女人!他们都有了肌肤之亲,她才平空冒出一个未婚夫,这是怎样的一团混乱呐!怎能不教人抓狂!? “呃,表哥的母亲,也就是那位远房的阿姨,她说是打小跟我父母约定好的,说我长大要嫁给表哥。”她老老实实地重述了N遍,这男人就是不懂,烦死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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