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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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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的举动是这般自然不做作,为何看进他眼里,会自动转化成带有“粉味”的暧昧? 鲜明的遐思令他心口一窒,他用力甩了下头,硬是甩去脑子里不该有的幻觉。 管家守则里的另一条——不得与雇主发生暧昧不清的情事,包括胡思乱想都不行,工作效率大打折扣不说,更可能会因此破坏主雇之间的平衡,万万不可! “喂,你到底帮不帮?”筱筠自然不明白他脑子里会有像九曲桥般的转折,她一派天真地催促道。 用力吐出胸口的郁闷,白柏轼趋上前去,大手稳当地压住她的脚踝。 她的腿好细致,不论是线条、肤质,全都是上上选……懊恼的低咒一声,他意外发现自己起了不该有的生理反应! “喂,不是那里啦!”说来好笑,是她自己决定以名字相称,偏偏她就是喊不出口,总是以“喂”来叫唤他。“膝盖,这样我的膝盖才不会弯曲,运动起来才有效果。”她没心机地指示道。 殊不知,这对执行这项任务的男人而言,是更深一层的折磨。 因为那动作显得更为亲昵,更贴近她一些,这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是无庸置疑的挑战和诱惑。 他强迫自己本着工作至上的理念,硬生生将自已莫名其妙泛起的心悸压下,佯装波澜不兴,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嗯,他的力道轻重适中,让梁筱筠十分满意,她仰躺而下,然后上身规律地上下仰俯,为了避免运动过热造成流汗,她特意穿上轻薄短小的运动背心,却毫无所觉自己在无意间暴露的春光—— 随着仰俯的动作,他不费吹灰之力地看清她的身体曲线。 后躺时,吐纳间胸口的山峦起伏,仰俯时,展现在他眼下的深邃沟渠,在在挑衅他的欲念,他只得咬牙忍住一探春光的冲动,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看她,却避免不了掌心间传来她肌肤的温度。 原本还算轻松的吐纳,随着时间消逝而逐渐变得浓浊,终于在她忍不住发出轻喘之后,这项折磨总算宣告结束。 “喂,谢喽!”筱筠双颊潮红,香汗淋漓,身上的运动背心染上她的汗水,无形间更显现出她窈窕曼妙的女性曲线。 “不客气。”像被烫着似的,一待她发布“特赦令”,他火速放开她的膝盖,逃命似地夺门奔出她的房间。 咦?现在是什么情况? 梁筱筠起身瞪着他逃离的背影轻喘,以手背拭去额际的汗珠,一旋身,瞧见梳妆镜里的自己—— 绑成马尾的发丝微乱,面泛桃红,双眼微显迷蒙,令她想尖叫的是,她后知后觉地察觉背心全然贴着自己的身躯,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让白柏轼那家伙吃了多少免费的冰淇淋! 又好气又好笑地望向房门,她微眯起眼,唇角不自觉勾起,好像有点明白,那个原则一堆的男人,之所以跑得这么快的理由了…… 心不在焉地拿着浇水器浇花,白柏轼显然人在心不在,水都快溢出花盆了,他仍毫无所觉。 这几天,梁筱筠排定好的工作接踵而至,她在家的时间明显减少,但白柏轼却没办法跳脱锁在她身上的思绪,经常没来由的发呆。 问他发什么呆?想目前的最新财经消息,或是股市起伏?都不是,充斥在他脑子里的,全是他的雇主梁筱筠。 这是不对的、逾矩的,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尤其在清洗到她的贴身衣物时,更令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竟不自觉的脸红心跳,活像偷窥的小贼般心虚。 老天~~他早已不是青涩的毛头小子,对男女间的情事不能说完全透彻,却也并非全然不懂,该尝的、该玩的也都经历不少,怎么就不曾历练过这种控制不住的悸动? 吼!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讨厌这种心不在焉的虚浮感! “柏轼,你在给这盆花洗澡吗?”不知打哪冒出一道声音,敲进他不设防的耳膜。 “花不用洗澡……”下意识回了句后,这才猛然觉醒。 天哪~~什么洗澡?!他根本在让花儿游泳! 手忙脚乱地倒掉花盆里过多的水分,这才想起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嗄!梁妈妈,你怎么来了?” 李睿梅似笑非笑的反问:“怎么,我不能来吗?” 她当然知道女儿工作去了,所幸女儿有留备份钥匙给她,因此她特别抓了女儿不在的时间,想来对白柏轼这孩子“机会教育”一番,要他好好“把握”孤男寡女独处的绝佳时机,好将女儿牢牢擒住。 “呃,不,我没这个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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