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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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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细看,虽然杜舒庭不是他常接触的那种惊艳类型,也不是汪心宁那可爱精灵的模样,但她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五官虽然平凡不深邃,但柔柔和和的线条,和恬静的气质更易令人亲近,且一脸贤良淑德,感觉就像是待在丈夫身后,默默支持丈夫的好太太,这样的女人,相信爷爷也一定会喜欢。 停!他在想什么?这个女人只是暂时替代而已,他为什么要去在乎她能不能得爷爷欢心?他该担心的是,爷爷会不会看穿她和汪心宁是不同的两个人。 顿时,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满意。 “你不可以再吻我了!”她低着声音恐吓道,但颤抖的声音却完全没有说服力,辜京彻连理都没理她,带着她又往第二桌去。 到了第二桌,宾客又故技重施,她又赔了长长一个吻,瞪他,他却像个没事的人似的。 到了第三桌,她如此说道:“我不要再喝了。”她已经有些大舌头了。 不喝的原因有二,一是她真的不行了,二是,每当她喝一口酒,就得赔上一个长长的吻,头昏脑胀的她,已经分不出自己是吃亏还是占便宜了。 “这是你的责任。”他狠心地再次提醒。 “你——”杜舒庭好想发火,但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冲动,否则今天的辛苦就全白费了,她硬生生地忍下,告诉自己只要尽了责任,演好这场戏,就不亏欠他了。 她转开眼,竟不经意地看见他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她不解地盯着他,难道他是故意看她出糗,好平衡她害他爱妻落跑的气吗? 此刻她好象有些明白了,顿时肚里的酒精催化着肝火烧得更旺。 “你故意的!”她双手握拳,瞪着他。 辜京彻没理她,带着她走向下一桌,见抗议无效,腰又让他搂得死紧,再加上酒精让她双腿虚软,她只好任他带着走,只是每喝一杯,她都会瞪他一眼,然后避开他的唇,和“限制级”的“止辣”方式。 这个男人“不安于室”,吻她吻上瘾了吗?她又不是他的爱妻! 后来,也许是唇舌让酒精麻痹了,杜舒庭愈喝愈顺口,只是胃也愈来愈翻搅,头也愈来愈沉、愈来愈昏…… 才敬到第十桌而已,杜舒庭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醉倒在辜京彻怀里了。 而辜京彻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起新娘回楼上的总统套房,留下一群不明内情的人,高声地传着他们的佳话。 一室幽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束白光,落在床脚边。 杜舒庭张开眼,头痛欲裂的她有些恍神,她两眼呆滞,一时还无法分辨现实和梦境。 看了看四周置得熟悉,她安心地重重吁了一口气。 呼!原来一切的荒唐事,只是场梦呀,可是梦醒了,心却也难免有些失落。 梦可以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可是在梦里,她为什么仍不敢承认自己对辜京彻有好感呢?之前还未见到他本人时,她的视线明明就舍不得离开他的照片呀,难道是她的道德心太重,所以即使在梦里,也把持着心,不敢对这位“有妇之夫”存有太多幻想? 抚着红唇,她犹记得他火热的吻,和时而严厉、时而温柔的眼神,而他唇上的温度似乎还留在她唇上,久久不去。 这是场春梦,醒了,真令人感到舍不得。她又叹了一口气。 “醒了?” “啊!”突然的声音,吓得她尖叫。她住女生员工宿舍,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闭嘴!女人!”辜京彻受不了地斥道,并顺手开了灯。 杜舒庭眯着眼,等适应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她的舌头立刻严重打结。 “辜……辜京彻?!” 天!春梦怎么还没醒……她有些傻眼。 此刻刚沐浴完,下半身只系着一条浴巾的他,比西装笔挺时要更加迷人了。 是春梦换场景了吗?而她的遐思也更严重了吗?她竟对辜京彻有着性幻想?! 她红着脸,不敢直视他精壮、厚实的胸膛,那会令她呼吸困难。 她看了看四周。原来是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难怪她会觉得熟悉。刚才在黑暗中,她还错把对套房的熟悉,误认为员工宿舍了。 老天爷待她真好,连作个春梦都特别高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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