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叶小岚 > 秘书真粗暴 | 上页 下页 |
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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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果。 她真佩服自己的冰雪聪明。 “我看到你房间内有画。” “你怎么可以擅闯我房间?”都不用经过主人允许的吗? 对了,她还偷了他的窗帘系绳呢。 “是你把我放在那里的啊。”要不是她想办法将人找出来,她现在恐怕还在那冰冷的房子内痴痴的等。 “你也不可以不经我允许,随便打开我的房间。” “不然你想怎样?报警抓我吗?” 他不想报警抓她,他只想打她的小屁屁,而且最好是裸捏的。 “我差点就死在你房子里了,我都还没跟你要求精神赔偿呢。” “你说什么?”死? “你家那个清扫妇把警卫叫来,说我是小偷,两管枪对着我,我又不是‘X战警’里头的快银,动作再快也比不上子弹的速度。”更何况柔道是近战,不是远攻啊。 “你上去的时候,警卫不是早看过你了?”怎么还有这道插曲? “他们可能上时忘了吧,东方人在他们眼中长得都一样。”她耸了耸肩。 “最后怎么解决的?” “后来警卫认出我了。”她一甩长发。 “你如果把头发剪了,警卫应该一辈子也记不得你吧?” “我是路人甲啊。”她毫不在意的道。 “有特色的路人甲。” “你是有特色的路人乙。” “谁跟你一样长得像路人?”他毫无疑问是帅哥一枚! “如果你没有大胡子的话,我应该也一辈子都记不得你。” 听到这句话,任扬桐顿时五味杂陈。 她明明就还记得他的,只是忘了最重要的一段。 他在她的记忆里,变成了比路人甲好那么一点点的同学而已。 “哼。”他冷笑,“你最好把这句话记着,你会后悔的!” “如果你长得帅的话,我更不会喜欢你了。” “你对帅哥有偏见。” “我觉得你跟小时候欺负我的那个坏蛋没两样。”一样的轻浮、嘴贱。 “你每天把人家摔在地上,也没好到哪去啊,而且还害人家转学了。” 赖泛芋面色微微一僵。 “你干嘛?踩到痛点了?” “不知道。”她揉揉心口,莫名的因为他那句指控而打心底不舒服起来了,脸色也因此不由自主地拉了下来。 她该不会虽然已经忘了,但潜意识里还是有印象的吧? “我们走吧。”他不想让她有任何想起来的可能,故转移话题。 “去哪?” “找地方把你卖了。” “这么老梗的冷笑话就别说了。” “走了。”任扬桐没好气地一扯她的手臂,没想到才转头就有人挡住他们的去路。 月黑风高,黑丝绒般的天空不见半颗闪烁星子,静谧而偏僻的巷子,多适合抢劫的天时地利人和。 两名理着光头,手持尖刀,满脸横肉的混混,对他们吆喝着将钱包丢出来的威胁。 太重的口音,赖泛芋听不懂。 “他们说什么?”她问旁边的任扬桐。 “他们要你捐款给他们吃喝玩乐或买毒品。”这种事情听不懂也猜得出来的。 “我没什么钱说……”赖泛芋一脸抱歉,素手在抢匪猝不及防下,扭住对方的手腕,横踹胫骨,直接放倒。 任扬桐见状,不露一手似乎就要被看扁了,趁着另一个抢匪陷入未意料娇小的东方女孩竟然会武术的错愕时,迅速将人踹倒在地,接着,拉起赖泛芋的手就跑。 跑出寂静的巷子,进入仍热闹的大街,任扬桐停下脚步了,但是身边的女孩还是未停步,他只好跟上,手掌按上她的肩,强迫她停下。 “嘿,没事了。”他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浏海。 “他们没有追来吧?”赖泛芋回身往后东张西望,确定抢匪的确没有追过来。 “没有。”他轻摇头,盯着余悸犹存的星眸。 小手猛扇因为奔跑而发热的脸蛋,“我今天过得太刺激,又是枪又是刀,又被抢劫又摔下楼梯,幸运成这样,还好人还活着。”她掐掐自个儿的脸蛋,“会痛耶!万岁!”她张臂大呼,“我还活着呀!这个城市跟我根本不对盘,想尽办法要陷我于死地!”她忽地瞪向伫立原处不动的任扬桐。“你说,是不是你派来的?要把我赶回台湾?” 她咄咄逼人的朝他逼近,似乎企图要戳进他眼球的长指十分刺眼,其神态动作像是发癫的疯女人,尤其她那一头长发在逃跑时被风吹乱,整个人像是失去理智。 但他未忽略她粉嫩的唇早失去了红润,细白柔嫩的肌肤透着不正常的红,眼睫已然湿透,晶莹的泪珠悬挂,纤细的身躯更是抖颤的。 她怕。 很怕很怕。 也许是她自己也没察觉,或许是恐惧到了极点,人反而会失了常态。 纽约的光鲜亮丽,其隐藏在阴暗处的蠢动就更触目惊心,生长在台湾的女孩,通常难以想象出个门就差点遇上死劫的惊悚。 更何况,她还不只一次遇上惊险场面了。 来纽约的第一天,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生命攸关的惊险就经历两次以上,这个人也太倒霉了。 但就算怕成这样,她还是冷静理智的先撂倒劫匪,待人平安,再来“怕个过瘾”。 当年她就是这么说的。 当他靠着高大的个子、健壮的身躯,想要欺负娇小、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她不慌不忙的,在他措手不及时,将人摔在地上,然后一溜烟跑掉了。 他当时还想这女孩真卑鄙,偷袭他又不给他报复的机会,后来才知道她其实惧于他的强壮,当时怕得手发抖,但后来次次面对他的挑衅还是硬着头皮接下,一次次地摔出“信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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