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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她故意将“上床”两字挑开来说,是因为这样反而会让男人兴趣缺缺,加上她又不是什么让人惊艳的绝色,一天里头不知道气死他多少细胞,怎么想,都不觉得他有可能对她产生兴趣啊。

  现在的状况,她又不能施展防身术——作茧自缚的手铐该死的限制了她的行动。

  她实在太小看男人的发情能力了,冲动想要的时候,蒙着眼睛照做不误!

  她回家会自罚写“自掘坟墓”一百遍!

  “我帮你想了其它方法,可以让你带我回台湾。”两人这么接近,任扬桐已经无法克制想碰触她的欲望了。

  时间会冲淡一切,其实只是被压抑在心底深处,真心喜欢着一个人时,不管过了多久,那份感觉依然不会变质。

  “能驳回吗?”她并没有热爱她的工作到出卖自己的身体啊!

  赖泛芋偷偷移动拿着钥匙的右手到左边的手铐去。

  “不行。”

  他机警的握住她偷偷摸摸的右手,掰开她的五指,拿走掌心中的钥匙,塞进自己的牛仔裤后口袋。

  惨了!赖泛芋暗叫不好。

  难道她真要奉献牺牲自个儿的身体,来换得二公子肯回台湾的承诺?

  “我跟你说,我叫赖泛芋,绰号芋头。”她慌慌喊道。

  拜托,想起来,他们国中时是有深仇大恨的耶。

  “我叫任扬桐,没有绰号。”

  他倾身上前,茂密胡须中的软唇,准确无误的贴上她的。

  这该叫自掘坟墓,引狼入室,还是玩火自焚呀?

  或者统统都对?

  任扬桐的吻意外的不让她感到厌恶,亦不排斥,但这不代表她就欢喜被人毫无感情、纯粹肉欲上的轻薄,而且谁知道他会不会只是亲一亲而已,说不定还会有更深入的发展。

  赖泛芋僵直着身子,感觉到他在唇上的啃咬,薄唇极度有耐心的含吮软唇,每一次的碰触,都像在勾引她张开嘴,将自己交出去。

  她屏气凝神,默默在心底背诵九九乘法,免得一个不小心忘神了,连自己姓啥名啥都抛到九霄云外。

  握着细腕的大掌松开,改捏上圆润的下巴,她见机不可失,犹如太空漫步般的轻缓移手到他的牛仔裤后口袋,想趁他“沉迷”的时候,偷偷将钥匙搞到手。

  但她忘了,她都不入戏了,对手又怎么可能忘情呢。

  她严密等待着时机,但他也同样凝神注意着她的举止,于是,当她秀气的指尖勾上他牛仔裤后口袋时,他忽然将她的双腿拉开,健硕的身躯强横霸道的挤进了双腿之间,她惊喘口气,再也顾不得钥匙了,恶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双手按上宽肩,足后跟借力使力,将他人给扑倒。

  后方的床铺离他们约有一公尺的距离,任扬桐上半身撞上床垫,加上赖泛芋的重量,杀伤力更大,就算床垫再柔软,他的腰肢仍是得受到重创——赖泛芋原本这么打算的。

  但任扬桐看穿了她的计策,只是扭个腰,就反过来将她人压制在床上。

  “对你,真是一时半刻都不得松懈。”

  他分不出是讥嘲还是赞美的语调,赖泛芋无暇细究,她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完美脱身。

  就在她发愁得脸色苍白之际,任扬桐拿出钥匙,将手铐打开了。

  赖泛芋迅速推开他,翻身下床,退到大门口方向,右手握着发疼的左腕,那儿已被手铐勒出一圏红痕。

  她的神色充满戒备,圆眸直盯着任扬桐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有侵犯的意图,她立刻冲出大门高喊救命。

  任扬桐曲腿坐在床上,瞧着她难得的恐惧,忍不住哈哈大笑。

  在他一笑不可收拾的捧腹大笑中,赖泛芋明白了——他在整她!

  她这么“认真”的严阵以待,暗暗发着抖,努力维持理智,找寻机会,看起来根本与傻子没两样。

  她恼火的冲了过去,将任扬桐撞倒,两手夹着他的头,朝他的额心用力撞了下去。

  “啊!”任扬桐头被撞了个金光闪烁,乌鸦小鸟绕圏圈,而直接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还想再来第二发。

  “喂!”大掌迅速挡上她的额头。

  才挡住了铁头功,粉拳已如雨般落下。

  不要以为女人的拳头没力道,这般密集如雨,是男人也会痛的。

  “住手!”任扬桐一手各抓一边,大吼。“你骗我那么多次,我打你还揍你了吗?”

  “我可没有侵犯你!”赖泛芋回击。

  “不甘心的话,那让你亲回来啊!”

  “啊?”

  “怎样?觉得自己很吃亏吗?只有女人被亲才是侵犯吗……唔!”她竟然狠狠的吸吮刚被其咬伤的地方?!

  痛死了!

  她是《暮光之城》的吸血鬼吗?

  任扬桐用力将赖泛芋推离。

  尚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嘴角染着血,过分白皙的肤色使得她嘴上的血迹更显得惊悚,尤其那唇边诡谲的笑,更加重了猎奇的不适感。

  太可怕了,这女人。

  他抬手将她唇上的血迹抹开,掌心贴着幼细的嫩颊,赖泛芋有些困惑的秀眉轻蹙,但黑白分明的眼里没有一丝恐惧,大概是以为她人就坐在他身上,没有手铐束缚,具备机动性,故也就不怕他了。

  她还不知情……

  不晓得他如何为她情×激烈的高涨。

  他想要她。

  强烈的希冀。

  赖泛芋另一边的嫩颊同样被他占据,他运劲将圆圆的小脸压了下来,瀑布般的长发因而披泄在两侧,掩去了部分光线,更像马儿的眼罩,无法东张西望,只能看着前方。

  他轻垂下眼帘,再次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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