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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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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只是把花搁在门口。” 蝶茵拿起那东花,像亲吻戈承坚一般亲吻花朵,又喃喃说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故作神秘?再忙,也可以当面说一声。等他回来,我要告访他我不喜欢这种捉迷藏的游戏。” 她脸上浮着梦幻般的微笑,幸福地陶醉着。 “你是应该和他说清楚。这种风格让人很难苟同。” 夏竹摇摇头,带上门走出去。 等到冰蕊回来,她立即把状况告诉她:“那个戈承坚没有出什么意外,给蝶茵送了一把花来,人还不知道躲在哪里? 可怜的痴情女子正抱着那把救命的玫瑰在房闲沉沉入睡!” “哦?他怎么可以那样?开这种玩笑?蝶茵都快跳楼了!连我都觉得日子不好过,怎么可以这样故作神秘嘛?” 冰蕊如释重负叹息一声,可却又大不以为然地怨嗔着。 “是啊,蝶茵被他整惨了。” “这种人真可恶!要是我,再也不理他,敬鬼神而远之!” 冰蕊忿忿不平说着。 数天之内,玫瑰仍旧持续送到,而人,仍是杳如黄鹤。 三名女子既喜且怒,只有蝶茵另有甜蜜和宽容。 又一个深夜,冰蕊回家见不着夏竹与蝶茵,却听见蝶茵房内又传出一阵强过一阵的春情呐喊。 她登上天台,找到了夏竹。 “他回来了?” 冰蕊问。 “嗯。槁木逢春,百花盛开,一片欣欣向荣。” 夏竹云淡风轻笑道。 “她们没吵架?没追究?没理论?” 冰蕊感到不可思议。 “罂粟是毒花,可也是仙丹妙药,看什么人去吃它!蝶茵也许并不真正那么痛恶戈承坚的方式!” “你是说,蝶茵完完全全原谅了他,忘记了这一段日子的水深火热?” “有的人擅长神出鬼没的游戏,认为那是一种剧烈的兴奋剂,正好,蝶茵也许有同样的想法。戈承坚躲起来,让蝶茵如痴如狂地想他。他每天给她送三打玫瑰,把小别的激情炒到沸点。剧本正是这么上演着,不是吗?他是一个调情高手!” “是吗?夏竹,我该不该告诉你一件事?” 冰蕊哀伤地问。 “你说啊。” 夏竹催她。 “如果那些玫瑰完全与蝶默和戈承坚无关,你是不是会对他们的爱情重新评估?” 夏竹细思冰蕊的话,停顿许久才说:一难道蝶茵所沉迷的游戏只是一场误会?这其中难道还另有曲折?” “我只知道那些玫瑰和我在唱歌的地人所收到的玫瑰一模一样。同样的颜色、同样的数量、同样的包装。那绝对不是戈承坚经手的。” 冰蕊神色严肃,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蝶茵本来毫无上工的打算,夏竹硬是在外面把房门敲得像要垮下来才停手。 “夏竹,你做什么?” 蝶茵把门拉开小缝,呻吟一般问道:“上班哪,难道你就此在家吃自己?” 夏竹没好气说着。 “噢夏竹不要管我,我精疲力竭,好累好累。” 蝶茵说着要把门带上,夏竹死命顶着,厉色道:“不成!你令天一定得去上班!留在这里只有死得更快更难看!” 冰蕊不知道夏竹为什么要这么坚持,但她也认为蝶茵的生活过得实在太不健康了,于是帮腔道:“蝶茵,你还是去上班比较好,和夏竹一起去吧!” “啊,你们为什么要逼我?我真的好累!” 蝶茵拗不过她们,拉长嗓音呻吟着,但已决定去梳洗更衣,和夏竹一起出门。 她一边套上牛仔裤和线衫,一边摇动沉睡中的戈承坚。 “小戈!小戈!我去上班了,你别乱跑,听到了没有?” 戈承坚抱着大枕头俯卧着,动也没动。 “小戈——,等我回来,不要乱跑,你到底听见了没有?” 蝶茵恋恋不舍,拚命摇撼他,揪他的耳轮子。 “走吧,蝶茵,我看连八个相扑力士都抬不动他,你还担心他跑掉?” 夏竹等在门外,催促着。 “唉,走吧。” 蝶茵长叹一口气,洗了脸和夏竹一起去上工。夏竹却在午后独自回到公寓,猛敲蝶茵的房门。 她不屈不挠,直到把戈承坚叫醒。 他下半身包了一条毛巾被,把头伸出来,皱着眉、眯着眼不耐烦地问:“谁啊?做什么?蝶茵到哪去了?” 夏竹料到有此镜头,早把眼珠子吊向天花板,不动声色对他说:“请你先把衣服穿上。” 说完,她退到客厅等他。 磨了几分钟,他才慢吞吞走出来,嘴里叼着香烟,上身穿件前后挖空,露出半个胸膛的黑背,下身挂件白短裤,一腿又卷又密的长毛,带点自然卷的长发技在肩上。 “你是谁?那个煮咖啡的专家?” 他睡意全消,潇洒地睨着她。 “傅夏竹。” 她修正他对她的称呼。 “我知道。蝶茵哪里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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