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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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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走了……”花禹急忙地想离开,因为她让他看得不只脸颊发热,莫名的燥热与紧张,让她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几乎要自绷紧的心口处跳出来。 起身打算离开的花禹,因辛尔杰坐到了她洋装的裙摆,让她一个起身,立即因裙角让他坐住而重心不稳的向前倾下,她的额头也重重地与他的额头碰撞在一起。 “啊——好痛啊!”花禹痛得哀叫一声,然后又坐回原处,伸手搓揉着撞疼且红肿成小包包的额头 “别用手搓,我直接用这包冰块敷。”尔杰也感到额头隐隐作痛,因为刚刚那一下撞的力气不小,他得先帮她处理,“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花禹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因为错的人根本就是她、她刚刚太过慌张了。 “你的额头没事吗?看起来也肿了,我……”花禹忘记此刻两人靠得有多近,她只看见他额头上的肿包,因此很自然地伸手碰触他的额头…… 当那一只细嫩的小手抚上他的额头,触碰到他的肌肤时,两人目光再次交接,瞬间燃起的灼热欲望让他微低下头,吻上那两片红润的唇瓣。 看到那张俊颜偏向自己,她知道他要吻她,但她的身体恍若让他如炬的目光给盯得全身发热不已,动弹不得,让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然后感受到一股温热缓缓地接上她的唇……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女人,但却是第一次这么的轻柔,像是品尝珍品似的轻啄着那柔软的红唇,慢慢地汲取、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 面对他温热的唇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自己,花禹纷乱紧张的心有着惊讶,但也有着一份惊喜,觉得自己的心跳随着他一次次挑逗的点吻,而飞快的窜跳着,体温更是不断地攀升…… 她没有如预期中的将他推开,让他毫无禁忌地更进一步需索着。 “把嘴张开一点。”低哑的声音,挑逗地诱引着。 她不知道他这么会吻人,而且比起他撩人的挑逗,她的吻变得有些的笨拙,在迷醉中,她听话地微启双唇…… “嗯。” 在灼热的缠吻里,她听到一声声夹杂热气的细喘低吟、但激情燥热溢满胸臆的她,无法分辨那是谁发出的,像是她的,也像他的! *** “真是奇怪了,怎么这一个星期来你不但每晚都在家,现在更绝了,连假日也都呆在家里,怎么金龟婿全跑光了?!” 星期六下午,刚睡了一个美好午觉起来的凌于彤,好奇的看着正在帮柯品芝卷毛线球,一个一星期至少约会五次以上,假日也总是喜欢出门逛街买东西的花禹,此刻居然乖得像只猫一样的坐在客厅里。 “我在享受假日的居家生活。”早已习惯凌子彤那大喇喇的问话,因此花禹并不以为意,因为她知道她没有恶意。 “享受假日的居家生活?这话由你口中说出来,还真是令人感到别扭呢!”凌子彤耸了耸肩,“你没什么事吧?有事可以说出来!” “哪会有什么事呢?”花禹微笑地看向她。 “既然你醒了,那换手,由你来帮品芝的忙吧,我要进去休息了!”说完,花禹便丢下手中的毛线球走回房间。 她坐在窗口旁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放在窗板上的一个小盆栽,其实她一点也不累,想休息的原因是因为她有着一种无力感,自从上个星期六从阿辛家回来之后,她就一直提不起劲来。 她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吻她,但这几天只要想起与他的吻,身体便不由得泛起一阵燥热,因为他的吻温柔又炙热,虽然已过了好些天,但那令人迷醉的热潮,并未消失且一直积聚在她的体内。 要不是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们不知道会如何,现在回想当时两人忘情的拥吻,让她羞得泛红了脸。 她知道自己并不讨厌他的吻,相反地还有着莫名的兴奋,因为从来没有人像他那样呵护般的温柔吻她,这也是令她这几天感到困惑而闷闷不乐的原因,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跟他走到这样一个暧昧的关系! 虽然那一吻教她有着新奇兴奋的感受,但现实的因素又将她狠狠的自迷茫中敲醒,阿辛是个穷光蛋! 虽然阿辛是一个好人,人也长得很帅,但他别说有钱了,甚至比她还要穷呢! “老天爷,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呢?”花禹烦乱地自语着。 “叩叩叩!”有人敲着她的房门,接着一个满头白发,有着想蔼笑容的老人家走进来。“花禹,她们说你在房间休息,我没吵着你吧!” “钱婆婆,您请进!”花禹替钱婆婆拿过了一张椅子,“没关系,我只是在房间里想些事情而已。” 钱婆婆是这间公寓的屋主,年近八十岁个儿不高的她,脸上总是堆着笑容,让人感受到她的亲切与和蔼,她目前不住在这里,而是与她的管家住公一个安静僻壤的乡下别墅不过经常会拿东西来这给她们这几个房客。 “这是我侄儿从法国买回来送给我的饼干,你们每一个人都一盒。”钱婆婆将饼干拿给花禹。 “好漂亮,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谢谢您,钱婆婆!”花禹笑笑地接过饼干。 “孩子,你有什么烦恼吗Z”她会特地进来找她,是因为刚刚在客厅,凌子彤与柯品芝两个孩子跟她说了,花禹这几天看起来很不对劲。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花禹这个女孩儿,她就为这孩子感到心疼,因为自小是个孤儿的她,其实内心比任何人都还要来得脆弱,需要人疼爱,纵使她总是高傲地说要钓金龟婿,要嫁给有钱人,但她知道她的高傲、伪装坚强,完全出自于要保护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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