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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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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永远把她当成“兄弟”,他……他有可能喜欢“兄弟”吗?他又不是有断袖之癖,唉!这件事有够令人头大。 看着水中的倒影愈看愈火大,忍不住伸出脚,一脚踹进水里,乱了水中的倒影。 笨镜观、傻镜观,枉你自认聪敏绝顶,结果心中还不是有千千结解决不了,笨死了。 她毫无目的地绕着池塘走,然后往后山的林子走去。 风家堡真不是普通的大,像这里……呃,这里又是哪里?前面好像有块牌子,走近一看,原来是禁地。 莫非这就是老总管对她一再告诫,要她无论如何不准靠近的风家堡禁地? 她放眼看了一下四周,真无聊,也不过是一大片林子嘛,什么禁地,她阎镜观岂是“禁地”二字能够吓到的?不——相——信! 于是,她故意漠视那偌大的“禁地”二字,大摇大摆地走进林子里,但走了好久仍是一片树林。 呼!真累,这林子好似走不完一样。 又走了好久,前面出现一片竹林,竹林的尽头有一栋大建筑物,咦,这里会是谁住的? 由于此处是禁地,她这刻意误入者也不便大摇大摆地前往拜访,只好如同小贼一般躲在竹林里。 原本打算再向前一些,看看那屋子中间大门上的牌额写着什么字时,忽地身后传来一阵风吹动竹叶的沙沙声。糟了,有人!她忙把身子藏进竹叶更茂密的暗处。 阎镜观藏好身影之后,忽觉眼前黑影一掠,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她眼前掠过,然后没入屋子里。 怪啦!那黑衣人的身形好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于是她想了想,嘿,有啦,那个黑衣人不就是她被大法轮带到这古代时,第一个看到的古代人吗? 真好笑,当时她还以为他是个演员呢!结果原来他是真的贼。不过,这贼好像还有一个挺有个性的绰号哩,唔……记得那群尾随在他后头,打算捉拿他的人叫他什么来着?对啦!叫玉面阎罗。 咦,不对啊,玉面阎罗这家伙没事跑到这风家堡的禁地干啥?不会是来行窃的吧? 她想了想,风家堡把这里列为禁地,一定是在这里藏了什么珍宝或什么武功秘笈的,万一那些东西落入这玉面阎罗手上,这可怎么办? 哎哟,不行,她得想法子把那恶贼吓跑,可恶的贼,居然偷东西偷到风家堡来了。 正当她要有所行动时,对面的屋子再度打开,里头走出来一个人。 风梵楼?!不是应是玉面阎罗该走出来的吗?天!她有些搞糊涂了。 莫非是玉面阎罗闯进去屋子里头,而大哥没发现吗?可老总管说大哥的武功卓绝,一个武功高的人通常听觉也较常人灵敏,不是吗? 照如此推断,玉面阎罗潜入屋子里,大哥不会不知道的,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她想着复杂的心事之际,风梵楼已朝她的方向走来。 忽地阎镜观发觉他白靴底沾黏了数片干枯的竹叶及少许的软泥,大哥刚从屋子里头走出来,白靴上怎可能沾到那些东西?就算是昨夜路经竹林所沾到的,经过一夜也该干了,而不是如此潮湿的,那软泥分明是新鲜的,那么…… 正当思绪混乱成一片时,风梵楼走过她身边,忽地一声怒喝,“谁?” 声音未落定,数片竹叶向她的方向而来,躲在她前方竹上的一只青竹丝身中数片竹叶,伤口深可见骨,甚至尾部较细的部分被竹叶给断成数节,它在地上痛苦的扭动一会儿后,便静止不动。 “原来是条蛇。”风梵楼说罢便往前走。 阎镜观待他走远,完全听不到脚步声之后才敢喘口气,她从竹子后头走出来,当她看见地上的青竹丝尸体时,不自觉害怕地抖起来。好可怕的武功,她蹲下身子捡起沾着血的竹叶,大哥的武功居然到了如此境界,幸好方才有这一条青竹丝当替死鬼,要不然,届时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铁定是自己。 她看着竹片出了神,好一会儿才躲躲藏藏地走出竹林。 *** “老总管,你知不知道大哥是住哪儿呀?”阎镜观决定把一些问题弄清楚,“还有啊,他在哪儿做事?” 她的问话使得老总管具警戒心地看她一眼,“你怎么会突然那样问?” “好奇嘛!”她自认演技一向不错,“我看大哥平时都挺忙的,甚至忙到没时间来看我,所以……” “他生意做得很大,当然没时间陪你啦。”他好笑地看着她,“年纪不小了,不要老那么黏人。” “我才没有哩。”她嘟着唇玩着大大的袖口,看来从这老总管身上是问不出什么的,唉!真是守口如瓶。 “小公子,你是不是很无聊?”老总管问,光看他那样子也知道他闷得慌。 在回答他问题前,阎镜观说:“喂,我跟着你学武功,虽没正式拜师,你也可以算是我师父,别老是小公子、小公子地叫,好不?你可以跟着大柯一样叫我镜观的。”这些古人的规矩真多。 老总管笑着说:“可是你是风公子的小兄弟。”管御楼的朋友他哪敢无礼,要不是他为人随和,且又因为身份不便透露,每回他到临,只怕风家堡上下都得跪拜迎接哩!当今镇西王的小王爷,身份何等尊贵。 “哎哟,我就是不习惯人家小公子、小公子地叫我,多生疏。”他既然不愿意改称呼,那也由他了,“对了,你方才问我无不无聊,你又要教我什么?”阎镜观一副兴致勃勃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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