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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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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才一会儿,换齐力来说了,“可是少福晋说是你先去找她的。” 是没错,可他现在怎么见她?除了流鼻血外,还有某个地方是亢奋的! “我说不见!”他火大的吼了一声。 “是。” 但过一会儿,又出现另一个声音,“你受伤了吗?他们说你鼻子流血了?你让我进去看看嘛。”晴心的声音很关心。 该死的,他们什么时候变长舌的?“我没事。”他语气干涩。 “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还不是因为她!他眼睛刚复原,她就给他这么大的甜头,他哪吃得消。 “让我进去看,我告诉你,若不是他们两人挡着我,我早就破门而入了,你再不叫他们闪开,我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她就是不放弃是吧?他抿紧唇,拿毛巾再擦擦鼻子,血似乎淡了,他坐起身将毛巾丢到柜子里,这才走去开门,紧绷着俊脸道:“看见了吧?” 她扬起柳眉,上上下下的打量他,“没事啊,但你怎么会流鼻血?” 不问还好,这一问,他脑海中又浮现她撩人心魂的美丽胴体,瞬间,他又感到一股血气往鼻腔冲上来,想也没想的,他当着她的面飞快的将门甩上,差点就打到她的鼻子。 “你干什么?我很喜欢我的鼻子耶!”她气呼呼的大叫。 “走开!”他用力一吼,鼻血流得更多了。 她揉揉差点被撞到的鼻子,“真是阴阳怪气的臭家伙!” 他低头看着手上的血迹,该死的,他是不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接下来几天,整个山庄的人都觉得贝勒爷有些怪怪的,每每跟少福晋打照面时,他总会别开脸,可问题是他又看不见少福晋,还有,若是少福晋从远远的地方走过来,贝勒爷就像有看到她似的,远远的就转弯了,总之就是不会遇上。 不仅下人们觉得怪,就连晴心也纳闷,她问齐心、齐力、小柳、何总管、林姨,甚至去问最近老是窝在东厢房不出房门的杜乔宣,当然,还有仍然进行秘密训练的硕仁,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怪味儿?要不承晔怎么闪她闪得这么准? 但每个人都摇头,她身上总是香喷喷的,哪有怪味儿。 既然别人没法子给答案,她干脆找承晔问。 “你在避开我吗?” “我有能力避?” 没错!就是这一点奇怪,她叹气,“应该是不能,可偏偏又避得很准,好像你有瞧见我似的。” 承晔定视着这张困惑的粉脸,其实他哪是避?而是每每想到他看到她身材姣好的时候并没有走开,他恢复视力一事就变得难以启齿了,感觉上,他就是轻薄了她,也因此愧对她…… “怎么不说话了?这几天你也不要我到书房去记账,罗尔的出货明细不是还没写完?我不写谁写?” 他的黑眸中有着矛盾,其实她已是他的妻子,他对她有欲望并非有罪吧? 还是不说话,晴心有一点生气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没有需要我的地方,就我曾经跟你提过的,我想回北京去看看家人跟朋友。” 本来嘛,她可是为他牺牲了航海梦,既然他不需要她,她自然追梦去了。 他怎么会不需要她?他需要极了,但他若突然要了她,她不吓坏了? “到书房吧。”但他不会对她“做坏事”,除非她知道他视力已经恢复了,这对她比较公平吧。 这是间接回答他还是需要她吗?真是不干脆的家伙,不过,她还是很开心,因为被他需要的感觉还真的挺好的! 阳光温煦,杜乔宣静静的凝睇着花园池塘里的倒影,不一会儿,硕仁走到她身边,俊秀脸庞上的腼腆清晰可见。 她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以前老是在她身边打转的人,最近却很少看到,而她不得不承认,少了他在身边,竟有一股说不出的落寞围绕。 “你有心事?” 她先是摇头,但又点头。 硕仁想起嫂子最近给他的特训——要主动关心、要嘘寒问暖,他暗吸口气后,“我可以听听吗?” 她幽然一叹,转身看他,“婚事虽然拖了一年,但又如何?” 他明白,她的心仍然在哥哥身上,一年的时间还是解决不了问题。 “可是,哥跟嫂子最近的互动越来越好,依哥的个性,他对嫂子一定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我也许没离开东厢,但林姨会来跟我说一些事,不用你再来提醒我。” 她还是会嫉妒,更会期待,尤其听说前一阵子承晔回避晴心时,她不由得希望这样的情形能一直持续下去,但最后她失望了,更没想到他们后来的感情反而有加温的趋势,每个人都看得出来承晔对晴心的纵容以及他的好心情。 晴心想再去看船,他陪她去了,而且还一连到码头去了好几天,虽然他说是到那儿确定罗尔那笔货的上船情形,但他有多久没做这种事了? 从他眼睛看不见后,都是由何总管带锦汇商行的人去巡视的,他根本不对外露面,所以在她看来,他根本是在宠爱晴心。 而且他有时还会当众牵她的手、甚至拥着她,听到这些事,自己真的好嫉妒,可是却无法讨厌晴心,她清楚自己能留下来完全是因为她,且若有好吃的东西、一些洋玩意儿,她也毫不吝啬的叫小柳拿来送她…… “乔宣,其实——” “我想回房了,抱歉。” 硕仁怔怔的看着她拉起裙摆转身就跑,他——他怎么就是说不出口?他想要告诉她,他愿意照顾她一辈子啊…… 承晔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上这种感觉了?但他的确有想隐瞒晴心他已恢复视力的事。 因为她不知道他看得见她,所以在她塞点心到他口中时,他看得到她得意非凡的笑脸,还有她搓揉他脸时,调皮搞怪的模样,当然,她叽哩呱啦的念着洋文时,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其他的,还有她认真为他记录账册及批示重点时的可爱表情,或不以为然、大做鬼脸、还有欺侮他看不见、指着他的鼻子以唇形骂他的狡黠笑脸。 日子一天天下来,他愈来愈不急着让她知道他看得见的事,因为他渴望看清她个性的全貌,想以最短的时间了解她。 而就目前所看到的,他是心动的、喜欢的,他更明白靖宇为何说他是暴殄天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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