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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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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吗?我买了一个女人。”王竞尧一手搭上他肩膀,迎视他来不及掩饰的诧异!换来他狂放的大笑! “你不是说真的!” “你很清楚我是不是说真的!”他收回笑,转身捡了一颗白色扣子——她始终找不着的那一颗。 庞非原本白皙的脸更苍白了!王竞尧那种依恋的眼神让他无法冷静!他是认真要那女孩! “因为她是处女吗?如果你要,我可以——” “谁要是存心伤害她,我定不轻饶。明白吗?不管那人是你或——”他声音闪动危险的轻柔——“是他。只要伤害我的女人,下场一律是毁灭!” 庞非狠狠的倒抽一口冷气!踉跄了一步。不敢再提出疑问句做更多的挑衅,即使是搬出“他”——只道:“我明白了。” *** 一入门,看到母亲枯坐客厅中委靡的身影,因她的开门声而惊跳了起来!布满血丝的眼睛大张,惊惧急急向她走来! “你可回来了!李少爷说你被黑社会的人抓走了!我好害怕,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急切的问话在看到何怜幽红肿的唇与延伸到领口中的吻痕时停住了。 “我的天——”何林金萍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完了——李少爷不会要被污过的身子——你为什么不反抗?你的弟弟们完了——” 何怜幽抓紧披在肩上的男用夹克?因为制服少了扣子,无法穿着见人,所以离去时,他将他的衣服给了她。下车时,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给了她一个包包,里面有五白万现款。她没有多说什么,将袋子交给形同痴呆的母亲,便再也忍不住的奔入房中,用力甩上门! 不!他没有强占她!只是在数个小时中不断啃咬她的肩颈、亲吻她的面孔。可是,逃过了今天又如何?他要她明天搬入他那儿。不是酒店。会有一个人来帮她搬行李,而她放学后就是他专有的了! 浴室的镜子中映出她嫣红的脸蛋。苍白的面孔,几时有了这种红艳?他——为什么看上她?她不够漂亮美艳到让黑社会老大列为情妇人选?既不温柔也不热情,她这么别扭又无趣的一个人,为什么他会要她?哦——老天!那个可怕的男人。不必大声开口,也不必出手打人,却可以让人感到致命的威胁与压迫。当他生气或命令人时,声音是最轻柔的!可是,她知道,他的内心狂猛而激烈,否则他不会对她做种种疯狂的事!只要稍稍不顺他心,就像他撕破她衣服一般,他会一瞬间爆发,教人无从防起,只能成为他的猎物。他——根本是容不得别人不听他的话! 她怎么会惹上这样的男人? 他看到她最隐私的脚踝,拭去沾了她腿的污血,吻了她的裙子——那时已教她迷惑了!如今,他用钱买了她——情妇——她居然成了他的情妇—— 如果今天任李正树带走,顶多熬个三年,待他厌倦了即可恢复自由?但王竞尧——他说买她一辈子,就铁定是一辈子,即使那天吸引他的因素不复存在,他也会以一个金色牢笼关住她一辈子。轻轻打了个寒颤——那种男人,会是生来克她的吗?她承受得起吗?他二十九岁了,而她才十七。十二年的差距划开了一道鸿沟,他为什么要她?这问题,恐怕会困扰她一辈子了。 “怜幽!你出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何母在浴室门外拍打着,声音颤抖的兴奋! 的确,比起李正树只肯给一百万比起来,五百万可以做更多事。 她打开浴室的门,机械化的开口: “明天他会派人来接我走,也会派人来拿我的行李。会在一个月内安排你们三个去瑞士治疗,直到好了为止,一切费用他负担。” “真——的!?他——他是谁?一个混混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他是不是为非做歹赚来的?”何母结巴的问着,一方面欣喜有人肯花钱,一方面又怕惹上麻烦。 “那也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她又甩上门。这回脱去衣物,让热水痛快的淋尽全身!泪与水的交缠,她是没有泪的何怜幽!眼中溢出的热烫液体,只是体内多余的水份无处倾泻罢了! 无所谓的!一切世事,早已无所谓了! *** 一夜的无眠,致使早晨过了大半才清醒。闹钟没响,昨夜忘了定时。起来时已指着十点半。浴室镜中映着依然青紫的颈子,使她决定放弃今天的课与下午的辅导。出去走走吧! 换上连身长洋装,高领正好可以遮去青紫。看到椅子上躺着那件男用黑夹克,犹豫了下,仍是将它穿上。如果经过酒店,可以还他。 衣服上有他的气息,包围住她的单薄。经过了昨夜,她心中已有认命的感觉,那男人不会允许她的拒绝。 母亲去医院了吧?外头没什么声响。她拉开房门,怔楞在原地!轻吸了口气,眼光放在沙发上那个不该出现在这的男人身上。王竞尧! 他拿下墨镜,看来是高兴的,满意的看她穿着他的衣服,缓缓的走近她。 何怜幽无助的贴在门框旁,苍白的看着他。他为什么会在此? “不要露出这种快要遭蹂躏的眼神。”他的笑意更显露了,一手抓起她下巴,烙下他的印记! 被他吻了好几次,她常是吓坏了,无法体会两唇相引的感觉!这次起初也是吓到了,但当掠夺得热吻收不到回应时,他开始辗转引诱,嘴唇放弃了力道,身体却完全的贴合。他将她的双手抓环在自己肩上,然后他厚实的双臂不停的轻抚她背后的紧绷,使她渐渐融化,渐渐让她不识情愫的年轻身子感受到销魂的激荡,熟悉他的身体线条与气味——只有他的! 他的舌已成功的进占她口中,与她舌尖共缠绵。她的呼吸紊乱,低浅而急促,一双小手不觉地在他颈上收紧,使两人更密合。他已完全掌控她的身体,逼迫她的思想罢工,全由他的意识来驱使。他已俘掳了她! 猛地,他打横抱起她,走入她房中,踢上房门。巨大的关门声拉回了她一丝清醒,在全身火热中企图开口阻止些什么——“不——” 但她能开口的也只有那么多了!他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而他这火源以更加狂烈的姿态将她燃烧殆尽!她什么也不能想了,只能任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完全的占有她的身体与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有的热情—— 像是飘浮、又像是沉沦!明明是疼痛,却绽放出欢愉的花朵——她不明白呵——可是一切过去后,她感到疼痛与力气耗尽。无法抗议的任他带她一同冲洗,一同回到床上,依着他肩膀平复激情的狂潮。 一下子,她由不经世事的少女成了一个女人,在完全没预料的情况下。已是下午三点的时刻了!她此时才能理会肚子饥饿的抗议。他要了她许多次?如果他啃咬人的习惯不改变的话,那她以后上学必然会有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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