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席绢 > 亲爱的,你被我设计了! | 上页 下页 |
三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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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夜表现得可以吗?”他忍不住问。 莲吟差点惊跳起来,当然明白他在问什么,脸蛋瞬间烫得足以煎蛋。 “你怎么问这种——”她结巴了。 “我希望不是因为我的技术不佳使你惧怕性爱。”不能因为话题私密而不谈,如果问题果真出于此,仍是要设法解决。 “不是的。”她很快地否认:“即使没有其他人可以拿来比较,我仍认为你是最好的。只是——我不习惯——永远不会习惯没有爱的性。你可以笑我天真,但我会一直这么坚持下去。” 他深思地问她: “你期待我的爱吗?” 她老实地点头。 “你爱我吗?”他又问。 问得漫不经心,一颗心却为着即将来的答案而忐忑期待着。他是在紧张吗?怎么可能? 莲吟犹豫着该不该坦白,吞吐之间,却给他当成了她不爱他,却又不忍伤他心地说不。 东方磊自嘲地笑了: “不勉强,我们对爱都太陌生。如果我不能付出,又哪能祈求你的给予?放心,我不在乎的。”才怪,他在乎毙了。 直起身子,走到窗前。 “你去睡吧,我也该休息了。”心情没来由地升起浮躁,既不能狠狠吻住她,只好放她走出视线,眼不见为净了。 老天,他自己怎么了?怎么会任一个小女人弄得他颠颠倒倒? 莲吟走到他身后,鼓起勇气道: “我是爱你的,真的。” 他倏地转身,不明她是否说真的,还是—— “你——” 她退了一步,又一步: “真的。虽然很傻,但真心的归处连我也不能制止——我去睡了。” 转身想要逃开他的视线,这种告白,令她羞赧,却也如释重负。说了,像脱出了八年来的枷锁,再无羁绊,只是在他的错愕中有些难堪罢了。 在她手沾上门把时,身后一只大掌伸出盖住她放在门把上的手,另一只手有力地勾住她的柳腰,让她讶异得低喘一声,侧着颈子看向身后的他。 两具身子的紧贴燃起了身体中战栗的灼热在小腹中奔窜。 忘不了那夜狂热的人,岂只有他? “我——我要回房了!”她羞赧不休地慌道。 “你为什么会爱上一个不曾对你善待的男人呢?”他气息吐纳在她颈侧。感觉到她的颤抖,更搂紧了些。 “我不知道。”她软弱的身子无力贴在他怀中,眼中带着遥想。对这种亲密不会感到不自在,甚至可以说是爱极了,一种安心依靠的感觉——很好。 “你宁愿不爱上我?” “是的,如果我能选择的话。” “谢谢你。”他深深地低喃,嘴唇印在她耳后,径自感受自身的喜悦。 在这种奇特的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对爱,一直是渴望的,有人爱他,是件奇异的事,他会为此深深感激。 他的妻子爱他! 身为丈夫,再有何求? 莲吟低喘着,辛苦压抑自身不当的需求。不是现在,她不能没有爱而性—— “我以为——我原以为你会藉此嘲笑我。”悄悄地挣扎,想不着痕迹地远离他唇舌的进攻。 但显然没用。他是有意挑逗她吗? “我不会去嘲笑一分真爱。尤其它来自我的妻,倍加珍贵。” 他不知道“爱”是什么,但此刻心理、生理涌上的激越情潮却泛滥得让他无力自制——也不愿自制。 或可归类为勃发的欲望,或可称为新生的感情,她在他心目中已不单单只是一名妻子或床伴了;似乎多了些什么无法解释的东西,让他对她产生了疼惜—— 妻子,是娶来呵疼的——这句话是谁曾对他说过的?为何此时蹦上他心头,如此让他苟同? 对!是渖括宇那老小子。当时他的反应是什么?放口大笑?也许吧!不过此时,他不得不承认渖拓宇还是说对了。妻子是娶来呵疼的——如果他有一名可爱的妻子的话。 他不想放开她,数日来禁欲已太久,加上此刻情境更引发出波涛汹涌的热情。 也许有些卑鄙与趁人之危,但他不在乎,见她力图清醒的模样,连忙增加攻势,火热地包裹住她的身子与所有感官知觉。 今晚,他是要定她了。 弯身抱起她,直直走入书房内的小客房,以笑容与吻蛊惑了她。 今夜的东京,星光满天,是个美丽旖旎的夏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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