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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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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不是允诺过三王爷,要让我出宫的吗?” “朕反悔了。”他很轻快地回应,并且人也欺到她面前,与皇袍帝冠不相衬的,是那张赖皮兼顽皮的俊脸,他是笃定要耍赖了。 她抽了口冷气。如果不能以他的身分去牵制住他的行为,那她还能用什么方式在对阵中占上风,进而阻止他为所欲为到放肆的地步? “你要什么?”她屏息低问。 “朕要的——”他一指托起她下巴,微笑出邪恶的放肆:“待这一个月过完后。咱们再来看看你值得朕做怎样的安排。” 她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极力冷静,双手抚住狂跳的心口,不让自己的恐慌显露太多: “好的安排如何?坏的安排又如何?怎样去界定?” 他瞇起眼,轻哼了声: “也许朕该先问问你是怎么界定才是。”差点忘了这女人向来表示不屑他赏赐的任何地位、荣宠。 “民女不敢。”她轻喃,想要别开头,闪掉他灼人的逼视,无奈他手指坚决而执着地捏住她下巴,不让她有机可趁。“民女——只是——卑微地期望皇上的好安排代表着终究会放民女出宫——” 他打断她: “休想嫁与他人!” “不,不是为嫁人而出宫,而是出家为尼,或遣回家一辈子不再嫁人——如果皇上能够做这种安排,那民女必会在这一个月内尽心服侍皇上,以期——他日的自由之身。”她抖瑟着大胆言辞,让所有不敬显得楚楚可怜。 龙天运放开她,神色冷然。心情忽尔变坏: “那就让朕看看你尽心的服侍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吧!” §第六节 皇帝南巡,第一夜落宿在春颐县皇家别业中,在地方百官朝拜后,再听几位首长报告完政绩,便已是休息时刻了。 十数位精挑细选而来的美女侍婢,两两成列地守在皇帝寝室之外的小院落,从衣物到盥洗器皿一应俱全,而且——情况很明显,由美婢的暴露衣着看来,如果皇上想要特别的服务,也绝对不会失望。 可惜的是,龙天运没有太多寻芳的心情,他目前想采的花,只有柳寄悠这一朵。 “江喜,打发她们走。你也可以去休息了,今夜有柳才人服侍着。” “奴才遵旨。”江喜立即出去指挥着。 偌大的寝房,只剩立在窗口的柳寄悠,与坐在床头的龙天运。 “皇上要辜负了地方官的美意吗?”她其实是讶异的。“人不风流枉少年”,正是这少年皇帝的名言,如此视众多美人于不见,实在是——浪费了。 “为朕更衣。”他没回答,只召唤着。 她轻颤了下,缓缓走过去,这时江喜也让一群美婢将器皿放在外头,一阵脚步声后,终归于沉寂,代表人皆远离。 从没服侍过男人,一时之间只能无措以对。先让他洗脸吧!柳寄悠心中想着,便到外头端了温水与布巾进来,他已起身等她动手;她轻咬贝齿,有些笨拙地解他衣扣,却不由自主地回想到上回——她也是这般害怕与拙劣,怎么也解不开他的衣扣! 不期然对上他睁然的笑眼,她忙躲开了去。 “还是没有进步哪!”他大手包住她的柔荑,往怀中一带,她只能无助地任他抱搂满怀。“朕今夜只要你。” “呀!”有美女可以挑选的情况下,他为何要屈就她?她以为——她只需要填补没有美人在旁的空档而已。 虽然没有服侍过人,但他的手显然比她灵活上百倍不止,在她怔愣中,他已解开她上身的衣物,露出雪白的肌肤。她低呼着,但无力反抗,也不能反抗;上一回疼痛的记忆袭上心头,微颤的她只能紧闭上双眸,怀着忍受的心态去承受即将再度来袭的疼痛—— 她真是懂得让男人备感挫折! 龙天运涌起好笑复好气的心情,无奈地看着她苍白的表情。休说种种加诸在他身上的尊贵身分,致使天下女子莫不大献娇柔媚意,就以纯粹男人与女人之间而言,他还不至于不堪到让女人用“忍受”的心态去应付了事吧? 他有这么差劲吗?从他十六岁开荤以来,可不曾听过这方面的抱怨呵。即使他扮成平民公子哥,所尝过的美人儿那个不死心塌地的? 看到她这个表情,不免也恰巧想起他占有她时,她泪流不止的情景,心中有着些微的心疼,禁不住在她耳边道: “第二次不会再疼了,相信朕。” 她睁开眼,讶然地接收了他眼中的轻怜疼惜,而这种温柔,又比上回强悍蛮占的霸气更令人心颤上几分。霸气的男人攻占的是女人的身体;温柔的男人侵略的是女人的芳心,且后者显然更容易使人万劫不复。 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空间,他竟一把抱起她,往床榻而去。 “皇上,您尚未更衣、洗脸——”她着慌地低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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