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香弥 > 狡猾总裁爱吃醋 | 上页 下页
二十三


  没办法,像他这类看起来有点痞、有点坏的男人,很容易吸引这类过度热情的女人。

  见他一脸认真的解释,石萱摇头失笑。“是、是,意见调查就意见调查吧,只要不妨碍到公事,你的私事我不会干涉。”

  她那表情摆明了是完全不相信他嘛。

  “我真的跟她什么事都没做,我想这个唇印是她做完问卷准备离开时,滑了一跤跌到我身上时留下的。”若是他真的有跟她怎样也就算了,问题是他真的没做却被人误会,尤其误会的人还是他钟情的女子,真的是让人超不爽的,早知道当时就不要开门让那女领班进来了。

  石萱笑了笑不再跟他争辩。

  “啊!”突然灵光一闪,他蓦然恍然大悟,忿忿的拍了下方向盘,“一定是那家伙搞的鬼,那领班绝对是被人买通了,才故意跑到我房里说要做意见调查。”

  “那家伙?你在说谁呀?”她不解他干么突然那么气愤。

  “还有谁,不就是安璋。”想通这点,晋元浩咬牙切齿的吐出他的名字。他敢百分之百肯定是那狡猾的家伙故意找人来陷害他,抹黑他的形象。

  “你在说什么?安漳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想打击我在你心里的形象。”

  “你在我心里的形象本来就是这样,他有必要这么做吗?”她横他一眼,不认为安璋会做出这种多此一举的事。

  “石萱,我在你心里真的是如此随便的人吗?”他一脸挫败的问。

  看他满面懊丧,她有些不忍,委婉的说道:“呃,也不是啦,你只是轻浮了点,把和女人上床的事,视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说着,她哥儿们般的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别想太多了,我们搭档了这么多年,我还会不了解你吗?!你虽然滥情,但并不下流,不会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相信你们昨晚应该过得很愉快。”

  “我……”翻翻白眼,晋元浩有口难言,她显然已先人为主的认定他跟那领班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丝毫不相信他说的话。

  都怪他以前真的太爱玩,形象全破坏光了,难得想认真一次,却被人误会。

  果然,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不,最该死的是那个狡猾的安璋,可耻、卑鄙!竟然使出这种小人步数来栽赃污蔑他!

  怪不得安璋早上离开前,会对他露出那种诡异的奸诈笑容。

  很好,他想跟他玩阴的是不是?好呀,那就大家一起玩,看谁比较阴。

  哼,卑鄙的小人不会永远吃香喝辣的,夜路走多了迟早会遇到鬼。

  原打算以最慢的速度开回北部,但因心情超不爽,晋元浩油门愈踩愈猛,当前方的车辆车速慢下来时,他也跟着轻踩煞车,脸色却倏然一沉,用力的连踩数下。

  没有反应!怎么会?!

  眼见再不煞车就将直接撞上前面那辆车,石萱蹙起剑眉,急切的出声——

  “元浩,快撞上了,快煞车呀!”

  “我也想呀,但我煞不住。”

  “什么?!”

  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巨响在高速公路上响起,七、八辆车追撞在一起,其中有几辆车在巨大冲撞下,撞得面目全非,车体几乎成为一堆废铁,辨识不出原来的形状。

  石萱脑海里最后浮现的是一张尔雅温柔的容颜,她吃力的伸出手想抓住那虚幻的影像,最后徒劳的垂下手……

  “琰,你不留下来一块用餐吗?”安璋瞟了下墙上的挂钟,敏感的察觉到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闷闷的。

  “不了,我待会还有约会。”殷琰看向在餐桌前津津有味的享用丰盛菜肴的总裁,笑说:“总裁在珞那边时,把琰搞得鸡飞狗跳,在你这边看起来倒是挺乖的嘛。”

  殷琰略带着些许自然卷的发质,为那张原本就英挺霸气的俊容添了一抹不驯,浓黑的眉毛昭示着此人的性格绝对称不上温和,睥睨有神的鹰眸注视着人时,总会令人联想到奔驰在草原上悍猛的狮子。

  安璋温雅一笑,回道:“它刚来那几天也把我家弄得惨不忍睹,还搞得附近的邻居天天上门来抗议,不过摸清它的个性后就好多了,它就像个淘气的小孩似的。你要懂得顺着它的毛摸。”他很满意总裁这趟在高雄的表现,所以一回来,就吩咐满姨帮它加菜。

  “瑟居然隐瞒住这家伙的本性,还说什么它聪明善体人意,那天留下狗后,拍拍屁股就走人,等她回来,可得好好跟她算这笔帐。”想到狗儿的原任饲主,殷琰就没好气。

  “其实它也没想像中的那么糟啦,有时候还满好用的。”像这趟高雄之行,就全拜它爱捣蛋的个性所赐,才令他成功达成目的。

  “是吗?”思及一事,殷琰有些好奇的问:“琰一向惧狗,你说他上次居然反常的自愿来带它回去,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是为了那个女孩吧。”温言说着,安璋瞄了一眼电话,胸口那抹不安感愈来愈强烈,他迟疑着要不要打通电话给石萱。

  “你是说容曦儿?”殷琰健美劲实的身躯在沙发上略略舒展,单手支起下颚,纵使眼眸半眯,眸光里仍充满着一股迫人的强悍。

  “嗯。”安璋漫不经心的应了声,暗忖着现在才七点多,石萱他们是六点半从高雄出发,就算用最快的车速飘回来,至少也要三、四个小时才会到,他还是再等等好了。

  只是,为什么他心头会有种难以形容的窒息感呢?仿佛发生了什么事。

  “璋,我觉得你今晚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你该不会是在想着某人吧?”一起长大的好友,纵使安璋掩饰得很好,殷琰仍看出他的分心,讪笑的睨着他。

  “我……”开口,他的手机遽响,瞥一眼来电的号码,他接起,听完属下的报告,血色瞬间从他脸上抽离,骇问:“她现在在哪家医院?伤势如何?”

  见他挂断电话后,脸色异常的凝重,殷琰关切的探问:“璋,怎么了?谁在医院?”

  “石萱出车祸了。”匆促说完,安璋连向满姨交代一声都没有,起身便急切的往外走去。

  除了当年石萱离开时,殷琰不曾再看过安璋有这样凝沉骇人的神情,他快步跟上他。

  “璋,她在哪家医院?我跟你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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