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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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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看看她,再望望房中的床,常怀忧眼皮一跳,不会吧,莫非她想……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和心爱的女子做——爱做的事情,是天下的男子都想要的事,可一来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压根没心理准备,二来是她主动提起要做这件事,绝对是有阴谋的,从她脸上那过分开心的笑容,就能轻易发现这点。他才不上当。准备掉头落跑之际,左手瞬间被扯住,他被拖往床上。 “来吧,我知道你是处男,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可以教你。”甄欢乐如恶虎扑羊般的扑到他身上,将他压在身下,开始手忙脚乱的脱起他的衣服。 “不要!住手——”救命呀,他不想他守了二十七年的贞操就这样被粗鲁的毁了。 “你不要这么害羞,待会我会好好敦你,不会让你太难过的。”她解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长裤。 “甄欢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给我停下来!”他忙着想扯回快要离身的衣物,却抵挡不住舱的蛮劲,硬生生的被一件件的脱下来。 “我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别担心,待会就算你表现得不好,我也不会取笑你的,你尽管放心,别太紧张了,放轻松。”她粗手粗脚的终于剥光他的衣服。 她拍过的人不少,男人女人都有,也拍过什么都没穿的性感猛男,可是当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压在身下的人,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时,她有些脸红心跳起来。尤其她原本以为他可能很瘦弱的,却没料到衣服下的他颇有看头,劲瘦而结实,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盯着身下的他,她的眸子转深,身子逐渐的发烫起来,心跳和呼吸也愈来愈急促。常怀忧臊红了耳根,连白净的俊容也红通通的,拚命的护住身上仅余的最后一件衣物,不肯松手。 “你别太过分了哦,你若是再不停手,我就告你强暴。”强暴?!天哪,怀柔的话应验了,他果然在半年内面临被一个女人蹂躏的恶运,他简直是哭笑不得。 看着羞怯的他,她情不自禁的凑上粉唇,亲吻了下他羞红的脸颊。 “常怀忧,我觉得你这样好可爱哟,让我更想把你吃了耶。”她色心大起,小手不客气的在他身上探索起来。 眼看逃不出她的魔掌,他索性把心一横。 “好,你既然想做,你身上的衣服也得脱光才行。” 他才不吃这个亏,红着一张俊脸,动手为她脱去她身上的衣物:没经验,不代表他不会做,这种事是雄性动物的本能。 他的唇覆上了她的…… 原先打算要教人的人,此刻被引领着,品尝着初次的云雨之乐。 醒来,温柔的凝视着酣睡在身边的娇颜,忆起昨晚经历过的欢愉,常怀忧欣喜之中夹杂着一股气恼。 真是的,有哪个女人会像她那样粗暴的求欢的?! 轻抚着她的睡容,他又怜惜又无奈。 昨夜口口声声说要教他的人,原来根本什么都不会嘛,还敢大言不惭。 酣眠中的甄欢乐羽睫轻揭,睁开了迷蒙的眼,痦瘂的嗓音听来慵懒而娇憨。 “你醒啦,几点了?”枕在他的肩上,她困意犹浓,不由得再微眯起眼。 “七点多了。” “这么快,七点多啦,那我们也该起床准备一下了,九点要去法院。”她努力强打起精神。 “去法院干什么?你跟人家打官司吗?” 打了个哈欠,她坐了起来。 “不是,是去登记公证结婚。”哇,浑身酸痛,是昨晚做得太激烈了吗? 原以为他到这把年纪还没经验,不是某种功能有障碍,再不然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谁知道他简直像只发情中的猛兽似的,一再的……忆起两人缠绵缝蜷一夜的事,英气的脸上浮起两朵可爱的红云。 常怀忧震惊的瞪住她。“公证结婚?你要和谁登记公证结婚?!” “当然是跟你呀,还有谁?”她不懂他干么那么吃惊,“我既然把你吃乾抹净,自然不会这么没道义的拍拍屁股,一脚把你踹开。” 他呆住几秒。 她究竟明不明白是谁把谁吃了? “你为什么想跟我结婚?”半丝欣喜若狂的表情也没有,他敛起眉心,脸上打着一个大问号。 甄欢乐不耐烦的再说一次,“我刚不是说了,因为我把你吃了。”他耳背吗?刚说得这么清楚还要再问。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呢?”他深思的脸上摆明着不信她这番说词。 “没有了,就只有这个原因。”她有点心虚的垂下眼,瞪着他裸裎的胸膛。 “甄、欢、乐。”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唤她的名,抬起她的脸,逼她正视着自己,“你昨晚粗暴的向我求欢,目的就是为了想跟我结婚?” 她迟疑着要不要实话实说,陡地低呼一声。 “你干么?”他的手居然不安分起来。 “还想再做一次吗?”他笑得不怀好意。 “不要,我全身都酸痛死了。”怕他真想再来一次,她连忙挥开他的手,匆匆的起床,抓起地上的衣物奔进浴室。 二十分钟后,再出来时她已经梳整完毕,见他仍躺在床上无意起身,她开口道:“换你了,别拖拖拉拉的,等一下我们去法院登记排序后,下午我还要到杂志社去。”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想跟我结婚?”他执意的再问一次。 “报答你这段时间为我料理三餐的恩情啦。”她肯委屈自己嫁给他他就该偷笑了,干么还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他摇了摇头表示不满意这个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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