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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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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动嘴角想苦笑,却是难上加难,爱一个人……这样子够不够?可不可以停止了?一颗心摧残至此,还缝得起、补得回吗? “我要一份施小姐的详细资料。”他淡言。 “是!在中午以前吗?” 眼光对着地毯,藏起伤心、藏起落寞,她的骨气不准她落泪。 “不用,中午以前你赶不出来。”他否决她的能力。 “我可以的。”反驳他。眼睛一眨不眨地定在他身上,不离。 “我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 他眼里那抹狡黠是什么?算计?还是轻鄙? “总裁,请吩咐。”她提醒自己的身份,放弃和他对峙。 “进休息室里去。”双手横胸,他往后仰靠在椅背上。 他要她进房去?他还要和她做爱,在和别人商议婚事之前? 童昕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高兴他的举动代表了即使他结婚,他仍然会要她?难过他根本不认为自己是个有血有泪、有思想、有感情的女人? “这算什么?物尽其用?”飘忽一问,他算准了她离不开他? “进不进去,随你!”他没说多几个字,把决定权留给她。 紧握住拳头,童昕的指甲深陷入肉中,他看轻她?是的,看轻,他以为她逃不开他布下的欲海,他认定她只能当他一辈子的禁盐。 童昕,你的爱太不值钱,你的心太腥臭,他不要你,从来就不要,你还留下来做什么?愚、傻、蠢、笨,总该有个底限吧! 轻轻一笑,笑出震耳心碎,心碎了、裂了、没了,就再不会痛、不会苦。 她咬住唇,咽下叹息,把手中的卷宗放在办公桌上,走入办公室旁的小房间里,脸上的浅笑带着壮烈。 皇甫虎脸上的笑纹加深,他又赢了一次。第一次,他胜利,他得到她,她成了他的情妇;第二次,他又赢了,皇甫虎知道不管有没有结婚,她都会留在他身边,不会离去。 这个认知让他很快乐,一扫先前心底阴霾,这个婚姻不会改变他大多、剥夺他太过,皇甫虎看看腕表,轻快地敲击着手边键盘。 *** 用茉莉花香的洗发精、沐浴露洗过澡,换上纯白色绵织睡衣。 童昕在镜中看住自己,拉拉衣服,闻闻身上味道,这些都是邹子柔的最爱。 早年她替代身体赢弱的邹子柔,与他共行房事乐,现在她则在扮演一个鬼,满足他对妻子的思念。 吹干长发,一束束将它们梳开,模仿起邹子柔长发披肩、无限娇柔的模样,她走到门边,敲两下,通知门外人她已经准备妥当,接着躺上床。 怀里抱住枕头,轻轻摩擦脸颊,这一切……好象才是昨天…… 叹口气,昨天结束、今天结束,明天也将结束,一切终会结束的,结束掉自己的痴人说梦,结束掉无知盲目的爱情,结束掉一切的不该开始和藕断丝连。 想清了所有,她的心变得澄澈清朗,要痛、要哭,都留到深夜,现在她必须笑,笑着和他上床、笑着离开他、笑着忘记他。 门开,门关,门落锁。 他一路走,一路松开领带,解下衣裤,走到她面前,他已是赤裸一身。 她在笑,一直在笑,笑得娇艳动人,笑得眉角含春。跪起身,迎向他,她主动褪下衣服。 她故意的。 邹子柔不会主动,她会安安静静等待丈夫来除去她身上纯白的睡衣,等待他为她带来一夜好春。 他没反弹她的主动,握住她纤细的腰,他的吻猛地落下,象蛰伏多年的鹰隼,不留情地袭上猎物。 唇是炽烈火焰,燎原的心与火共雾。这就是她深爱的男人——一个心中无她无爱的男人,把心交给他,不值! 他强势地吻在她额上、颈间、耳边,他不断吮吸着她的馨香,象证明所有物般,他不介意在她身上是否留下过多痕迹。心动逢魔 他的手擒住她的身体,在她线条柔美的背背上来来回回抚触,一心想要在上面燃起烈火,想要把自己全身的火焰过度到她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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