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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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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落纭不悦的噘起嘴,瞪着他,“你是说,要不是我救你,你根本不会对我这么好?” “别胡思乱想了。”他避开这话题,“走吧,天气渐凉了,再待下去你会着凉的。”说着,他起身,欲拉起她时,却反被她拉下身。 申落纭拉住他的衣服,抬头吻住他的唇,眸子倔强的与他相对着,“我不是小孩子了,你看看我,我长大了。”她起身,脱下身上的衣服。 豹子赶紧别开头,“别这样,快穿上衣服,你会着凉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他闭眼要为她披上。 “张眼看着我。”申落纭低吼,“这是命令。” “我看了,然后呢?”他轻声问着,黑眸不因面前赤裸的娇躯而起波澜,依然如往常的平静。 申落纭咬住唇,仔细的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不带情欲的眼,很显然的,她的身子对他不具影响力。对他而言,她只是个主子、恩人,而不是个女人。 看她倔强的小脸,豹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衣服盖住她赤裸的身子,“走吧,回去了。”他低声说着。 申落纭推开他,“我要我的衣服。”敛下眸,她淡然说着。 豹子转身拿起放在大石上的衣服,递给她,深眸定定的看着她,不敢轻易放过她脸上的表情。 接过衣服,“转过去。”她命令。 豹子迟疑了下。 她扬起眉,扯出一抹笑,“放心,我不会做傻事。” 看了她一眼,他才转过身,听着身后穿衣的宪睾声,确定她的存在。 “豹子,是不是有没有我,你都无所谓?”穿好了衣服,背对着他,申落纭哽声问着。 他转身看着她纤细的身影,深眸闪过一抹复杂。 “豹子,你心里有人吧!”咬着层,申落纭眼眶红了起来,“那人比我还重要吗?”她转身看着他,楚楚可怜的。 “忘不了的话,为何不去找她?”她抬起头,佯装坚强,“反正无所谓,我没有豹子也无所谓,我还有欢、作乐,还有好多好多人,不差你一个。” 他没有回话,仅是无语的看着她。 “你走呀!心不在这里就走,我不希罕,我申落纭不希罕!”说到最后,她简直是用吼的了。 “别激动,小心心疾又发作了。”见她情绪又起伏了起来,豹子赶紧上前要扶住她。 “别过来,我不要你的虚情假意。要走就走呀!我不用你报恩,我……咳咳……”她捂住嘴,咳了起来。 “纭儿!”他赶紧抱住她,“我带你去找阁主。”说完,他弯身要抱起她。 “不要……咳……”她剧烈的咳着。 “纭儿。”他拍扶她的背,眉拧了起来。 “我没事。”她喘着气,脸色一阵苍白,“咳咳,对不起,你别生气,我刚不是有心的。”揪着胸前的衣服,她扯出抹笑,道着歉。 “没关系。”他搂着她,清楚的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更清楚的察觉到掌下的身子最多么瘦弱,小小的骨架好似地一捏就会碎掉似的。 “豹子,你不会离开我吧?”伸手搂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怀里,她娇声问着,忍不住又轻咳数声。 “不会,我不会离开你。”抱着她,他再次承诺着,不会离开她。 “谢谢你,豹子。”她说着,埋在他怀里的小脸扬起一抹笑,星眸闪过一丝狡黠,搂住他的手也收得更紧了。 低头看着她的发旋,他黑眸闪过一抹光,很快的,又消逝无踪。 “唉,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黑夜里,低醇的声音清晰响起。 “值得的。”敛下眸,申落纭坚定的说着。 “拿自己的命做赌注,叫渲得?”花寻欢翻翻白眼,“大小姐,我花那么多药材保住你的命,不是让你拿来玩的。”起身走到桌前,他端起药碗。 “你再这么玩下去,连神仙也救不了你。”他没好气的将药碗递给她。 吱,枉费他用了这么多名贵的药材,好不容易保了她十八年的命,她却为了一个男人,每每都功亏一篑。 她拧眉,厌恶的看着黑黑的药,一股浓浓的药味扑进鼻里,“你的药怎么愈来愈黑了?”也愈来愈苦了! “因为某个娃儿三不五时拿自己的命来玩,我能不把药愈下愈重吗?”他瞪了她一眼,“都跟你说不能大吼,妄动心绪,你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呀?” “我没动心绪。”一口气喝下碗中的药,浓浓的苦味充满整张嘴,再怎么忍着,还是苦出了泪。 “是,没动心绪!”他睨了她一眼。 咬着唇,她当然听出欢话里的嘲讽。 不可否认,今天在河边,他对她的忽视确实伤了她,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裸体无动于衷,不就代表那个女人根本人不了他的眼吗? 即使他对她再怎么温柔、再怎么疼宠,她对他而言,依然没任何意义,除了恩人,什么都不是。 呵,多么可悲,她花了六年的时间,竟还是代替不了在他心中的身影。 是的,她非常确定他心中另有他人,也许是因为那个人,他才会自我放逐,甘愿做奴隶! 那人有那么好吗?让他即使过了这么久,却还是忘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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