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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不付赎金,我也救得了人,请你们相信我,我会聘用最好的精兵,在十天期限内找到狐君的巢穴,歼灭那窝强盗,救出柚罗小姐。”

  向允怀努力地说服了一个时辰,才取得辛氏夫妇的认同,一踏出辛府,他的家仆便骑着马迎来,说是曹县令找他,让他不得不到县衙府一趟。

  一进县衙府,曹县令便以礼待之,奉茶、点心样样不敢怠慢,这可真是难得的情景。曹县令有个左相舅舅做靠山,向来都是气焰高张,会如此好生招待向允怀,八成是慑于日向堂第一商行的盛名,不敢得罪。

  “真是遗憾,向当家竟遇到这种不幸的事,本县令自然不会宽容,一定会派兵揪出狐君那个恶贼。”

  向允怀轻瞟对方说得激昂却伪善的嘴脸一眼,没有立即响应。

  曹县令年约四十岁,没任何功名的他靠着他的左相舅舅提拔,在四年前当上延平县县令,可他不好好当官为百姓谋福利,反而还欺压百姓,所作所为都让人愤慨不齿。

  不过目前自己需要官府的力量帮助找到未婚妻,而曹县令曾被狐君抢过多次财物,对狐君积怨已深,倒是个可以合作的对象。

  “曹县令,我们干脆来合作吧。”

  “这正是我想说的。”曹县令大喜道,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

  辛柚罗千方百计想逃走,光上茅房这理由就不知用了几次,但每次都跑不了几步就被抓回来了,入夜后,房外看守她的人更多,更让她逃不了。

  “辛姑娘,你就死心吧,你逃不出去的。”看她还想动歪脑筋,阿智苦劝她放弃。

  他就是白天替辛柚罗打水来洗脸的青年,个性憨直待她又客气,她对他印象很好,忍不住哀求他,“阿智,你就偷偷放了我吧。”

  阿智拉下了脸,没有二话。“辛姑娘,这是不可能的,请你早点睡吧。”

  难道她就只能在这山寨里待上十天吗?辛柚罗不甘心地想,在床上翻来覆去,哪里睡得着。

  这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了争执声。

  “二当家,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我来会会辛姑娘不行吗?”

  “可是大当家有吩咐,任何人都不准——”

  “滚开!我是二当家,你们敢不听我的话吗?”接下来便是一阵打斗声。

  在这山寨里,武功最高的是宋君澜,其次是秦慕,他轻易的就将阿智一干人打倒,堂而皇之的踏进了屋里。

  阿智想追进房中,秦慕却更快的锁上门,似乎猜出他想做什么,阿智大力地拍门吓阻,“二当家,快开门,你不能对辛姑娘出手啊!”

  房内的辛柚罗正急着想找武器防身,大半夜里有人找上她肯定没好事,岂料对方更快的推开门,那下巴上的痣、落上锁的动作以及阿智在外头的喊叫声,皆让她脸色倏地刷白。

  是白天那个嘲笑她的人?!他该不会是想对她……

  “出去!马上给我出去!”她拿起桌上的茶壶,作势朝他身上砸去。

  秦慕一对上她的脸蛋便惊艳的看直了眼。“我听手下说看到寨里出现了美人,还以为他眼睛瞎了,没想到你真是个大美人,那家伙一定是想偷偷把你藏起来吧,不然怎么会让你把脸涂黑……”

  辛柚罗赶紧趁着他喃喃自语时把茶壶往他身上丢,接着拔腿想绕过他逃跑。

  “死丫头,你别想逃!”秦慕回神闪过她的攻击,三两下便擒住她,将她压制在地上,朝她张开那坏了好几颗牙的嘴巴,作势欲亲她。

  好臭!一瞬间,辛柚罗感到恶心,差点把吃下的食物全吐出来。她绝不让这男人亲到她!她双手奋力推着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留有指甲的十指还朝他靠过来的脸抓去。

  “痛!死丫头,你敢抓我?!”

  她不回话,突然弓起膝盖用力往他胯下一顶,他顿时哀叫了好大声。

  只可惜,她的反击并没起多大作用,下一刻她就被打了一巴掌,力道很重,她吃痛得不得了,一时头晕眼花到动不了。

  接着,她隐约看到这男人伸手朝她胸口抓来,跟着她胸前的衣服被撕开了,夜里冷凉的空气侵入她赤裸的肌肤,她恐惧的瞠大眼,想大喊救命却喊不出来,脸上的灼痛和强大的晕眩感仍让她浑身无力,谁能救救她……

  “你对她做了什么?!”

  就在这时,宋君澜一把将秦慕从辛柚罗身上扯起来,脸色阴鸷得恐怖,他万般庆幸他有多派些弟兄看守她,阿智也机灵的一出事便找上他,他才来得及从狼爪下救出她。

  秦慕正满脑××的想把身下小美人的衣服剥光一逞兽欲,被人一把揪起心情可真是坏透了,正想骂个几句,但一听到宋君澜的声音,整个气势都没了。

  “大、大当家,只是个女人而已,别跟我说你没有想过要上她……”

  砰!

  秦慕被狠狠抛出房间,整个人如破布般的横躺在地。

  宋君澜走近他,居高临下的姿态有如地狱使者。“秦慕,你没把我的规矩记牢吗?不杀人、不奸×、不欺孺弱之人,给我说说看,你犯了哪一条?”

  秦慕知道自己犯了错,但仍抵死不认。“那女人是向允怀的未婚妻,奸了她肯定能更羞辱向允怀一顿……”

  目光一凛,揪起他的领子又是狠狠揍了一拳。“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不许你乱来。”

  他狼狈地吐了口血,却不屑地笑了。“哈,在你把她抢来的那一刻她就不清白了,她的名声早被狐君的恶名给毁了。”

  闻言,宋君澜面色寒冽,好一会儿才发出阴冷的嗓音警告,“记住,她是用来换赎金的,我不许你碰她一根寒毛。”

  “赎金与我何干?我连喝花酒玩女人的钱都分不到!”秦慕忍不住说出了长久以来的怨怼。

  宋君澜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话,语气登时愤怒起来。“喝花酒?当初我们击掌为盟说好了,抢来的钱都只花在吃用上,其它都要给百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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